“好。”正好她也累了,不想再穿着勒人的礼服到处走。
徐承熠到处找不到小婴,只好在门口随手招呼个保镖送她上楼。
小婴在酒店后花园陪着徐飞白,徐飞白手抱着红酒瓶,时不时喝一口,他难过的吼着。
“妈,我喜欢的人,今天结婚了。”
小婴蹙眉:“你小点声,要是把里面喝酒的人喊出来,尴不尴尬。”
徐飞白倒在花坛边上,声音小了:“我喜欢的人今天结婚了。”
小婴一直听他重复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嗯,我知道,能喝你就多喝点。”
醉死过去,她就把他扛回家,不影响里面的人。
徐飞白咕噜喝了一大口:“我原以为我会替她感到高兴,可是看到她出嫁那刻,我好难受啊,我为什么那么难受?”
宋曼能嫁给他哥,至少说明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应该高兴的。
小婴往他嘴里推着酒瓶:“难受多喝点。”
徐飞白喝完一瓶,彻底醉瘫,小婴拍着他的脸:“醒醒,继续喝。”
见他没动静,她扔掉手里的酒瓶,抓住他手臂,扶着他上车,小婴把他送回家。
徐飞白在院子里走的一小段路没个消停,把她累得够呛,跌跌撞撞走进他房间,两人一起瘫倒在床上。
小婴忍不住抱怨:“累死了,你下次再喝酒,我不管你。”
徐飞白听到声音,微微眯开眼睛,看着她的脸庞,逐渐出现覆盖宋曼的脸。
他挪过去,小婴脸蛋突然感受到滚烫气息,警惕的转头。
徐飞白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喊着:“宋曼,你怎么在这里?”
“喝醉你就睡。”小婴推开他。
徐飞白被她重重推倒在床上,而后又起来,靠近她,他看到好几个重影,脑袋晕乎乎的,他伸手想要摁住她不停摇晃的脑袋。
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倾,嘴唇印在她唇瓣上,两人都僵住了。
徐飞白感受到柔软的触觉,手伸起,下意识扶住她脑袋,进行深入探索。
小婴反应极快,手起手落,直接将他拍晕,他倒在她颈间不省人事。
她用力推开他,伸手抚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有他的余温。
小婴不满的说:“这可是我的初吻,你倒好,盗了,还把我认成别的人,等你醒来,看我不打死你。”
她见身旁的人没什么反应,拉起被子直接盖住他身体,一卷,推到床中间。
小婴处理完他,起身下楼,开车回到酒店值班。
今天徐队大婚,怕客人喝醉闹事,守在别墅的保镖全员出动,守在酒店各个角落,确保这次婚礼圆满完成。
宋曼泡了个澡,穿着酒店浴袍坐在床上,看到床头柜放着的礼盒,她走过去打开。
她拿起里面的东西,是一件白色镂空吊带睡衣,她拿着往自己身上比划。
她挪着小步伐到洗手间,对着里面的半身镜,脸颊顿时发烫,这也太省布料了。
衣服随着抖动,掉出张纸条,她捡起:男人是视觉动物,徐教官肯定喜欢不一样的你。
宋曼轻咬嘴唇,在浴室磨蹭很久,才决定。
她坐在床边,拿起手机给承熠哥发信息:你什么时候回房间?
徐承熠拿起酒杯举着,视线看着桌下的手机,手指敲着键盘给她回信息:马上。
熊经哲几杯白酒下肚,有点上头了,徐承熠喝完杯子里的白酒,偷偷换上矿泉水,把装满酒的杯子放到桌面上。
一桌的人都有些醉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钱朗负责给他倒酒,晃眼看到徐队杯子酒满了,他记得自己没倒,揉揉眼睛。
“徐队,你杯子自己装满酒了?”
徐承熠提醒他:“不是你刚才倒的吗,喝个酒,这都能忘?”
钱朗揉揉脑袋:“是吗,我刚才给你倒了?”
“难不成自动续满?”
钱朗见他语气笃定,以为真是自己忘了,今晚灌倒徐队是大事。
他举起酒杯,身体踉跄了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面上,酒撒到身上,他懵逼的扶着桌子站起来。
兄弟们看到特嫌弃:“你到底行不行啊。”
钱朗再倒了杯:“行,肯定行,我喝酒就没输过。”
徐承熠试探说道:“要不然今晚就这样吧,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熊经哲粗嗓门吼着:“怎么就这样,我不还没醉倒嘛,来,继续。”
徐承熠看着他喝完,自己也跟着喝,手顺滑放到桌下,拿出后背开盖矿泉水,快速倒满,放到原位,神不知鬼不觉。
这动作只要速度够快,表面没有明显痕迹,就不会被发现。
钱朗拿起酒瓶准备给徐队续杯,又见徐队杯子续满,他挠挠头,怀疑自己真喝醉眼神出问题。
他摆摆手:“熊队,我不行了,你们来。”
熊经哲再倒满:“来,承熠,我们继续喝,你今天可不能……嗝……扫兴。”
徐承熠见他站都快站不稳了,开口:“老熊,你还行不行,不能喝就回去睡觉。”
“我行,怎么不行啊,继续喝。”
徐承熠跟着喝了杯,持续半小时灌酒,桌上的人明显喝不下,他也憋了一股尿意。
他悄悄离桌,吩咐保镖把他们送回公司,上完厕所,准备溜回房间。
熊经哲趴在桌上眯开眼睛,没见徐承熠身影,强撑着站起来。
“这玩意儿肯定开溜回新房,兄弟们,最重要的环节来了,打起精神,闹婚房。”
他们打定主意,今晚不让他过的太平,谁让他先结婚,他们都得了红眼病。
桌上的人强撑着打起精神,一窝蜂走进电梯,扶着墙壁找到新人房号。
他们拍着门,宋曼以为是他回来了,走过开门,一群人涌进来,此时宋曼披着浴袍,虚掩着里面的吊带睡衣。
走在前面的人看得清楚,他们眨巴眨巴眼睛,大脑发出信号,这不能看。
徐承熠在他们后面回来,见还有人挤在门口,无奈摇头,都醉成这样,还不想放过他。
他走过去:“喂,你们别太过分。”
徐承熠走进去,看到宋曼手捂住浴袍,无助的站在原地。
他抓着靠前的队友,教训起来:“你们怎么闹我无所谓,不许对宋曼下手,谁动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