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看着他坐上车离开,脑子突然懵住。
徐承熠回到别墅,拿着睡衣到客房洗澡,把自己弄得香喷喷才回房间。
他掀开被子躺下,宋曼翻身贴着他胸口呢喃着:“承熠哥,今晚的任务顺利吗?”
“还挺顺利的,睡吧。”
“嗯~”她发出迷糊的音调,小奶音勾得他燥热。
他克制住欲望,想让她睡好觉,宠溺的吻上她额头,唇瓣挪开,落在她柔顺的头发上,时不时亲一口,过过嘴瘾。
宋曼感觉他身体温度好热,平时在外面肯定觉得舒服,可是房间里开了空调,他就没那么受宠。
她翻身背对着他,屁股往前倾,跟他保持距离。
徐承熠看着他们中间过道,蹙眉,身体往前挪,手臂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拉。
宋曼整个后背贴着他身体,像极流心蛋,只煎一面。
她手往后伸,试图要推开他:“承熠哥,你好热,你松开我。”
徐承熠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环绕:“热吗?帮我降降火好不好?”
宋曼摇头:“我困。”
“我自己来。”徐承熠掌心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宋曼全程都背对着他,耳边只听到粗重的喘气声,她情不自禁迎合……
昨晚凌晨到家,再加上体力消耗,并没有让他萎靡不振,反而越发精神抖擞,神清气爽,他在厨房做早餐。
徐飞白坐在轮椅上,由小婴推着出房间。
他看到亲哥眼角上扬,心情不错的样子,狗腿的说:“哥,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课,要不然,帮我请个假吧,我腿太疼了。”
关键让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课室,这件事让他特别有阴影,他没办法接受,一个帅气逼人的少年,年纪轻轻就坐轮椅。
甚至篮球社的人还问他,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打球,真是太伤自尊。
他决定这段时间先在家里苟着,等到伤养好了再说。
徐承熠一脸严肃,宋曼可以不上学,因为他不需要一个多能干的太太,宋曼只需要平平安安生活就足够。
可是他一个男人,做不了顶天立地,以后怎么保护喜欢的女生。
他需要汲取知识,让未来更多可能性,所以对他会格外严格。
徐承熠盛了碗粥放到他面前:“你伤的是左手和右腿,不影响你写作业,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想坐着轮椅上课,太丑了。”
课室是固定座位和椅子,他坐着轮椅,只能在过道上课,整节课老师的焦点全在他身上,估计是被他带伤上课看着感动,老师总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听懂。
这份关注点能不能分点给别人,其实他也没那么喜欢上课。
“轮椅是帮助你养伤的,难不成你以后想一瘸一拐?是不满意豪华版?我可以给你整个普通版的。”徐承熠质问。
徐飞白魔怔问了句:“普通版是什么样的?”
徐承熠给小婴使了下眼色,小婴把一米八的徐飞白拎起来,徐承熠撤走他的坐垫。
小婴把他重新放回椅子上,他挪了挪屁股,感觉不对劲,咯得慌。
他没命的靠着椅子,发现后背也是咯着,这就是普通版,这样坐一整天不得哪哪都疼。
“哥,还是豪华版的吧。”徐飞白认命。
从小到大亲哥遇到宋曼,不管宋曼做多离谱的事,亲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对他格外严格,就像不是亲生的。
他拿起勺子,喝了口粥:“哥,我是不是你们捡来的,对我也太不好了。”
徐承熠拿起筷子,先给他夹菜,先礼后兵的态度。
“是,你捡来的,我每天还得三餐伺候你,在你身上砸钱,图什么?”
徐飞白好奇:“哥,你说图什么?”
“图你身上器官能卖个好价钱。”徐承熠拿起碗旋转一圈,半碗粥下去。
“……”
他把亲哥当偶像,亲哥只想他身体器官嫩不能卖个好价钱,真是太伤人了。
吃过早餐,小婴护送他去学校,最近有点缺人手,别墅里的保镖都外调。
小婴受过伤,短时间内徐承熠没让她执行任务,就派给她看着徐飞白的活,徐飞白没有宋曼带着,平时还是挺省心的,算是个闲差。
徐承熠把早餐端到楼上,俯身亲了下她额头,就开车去公司。
他走进审讯室:“招了什么?”
钱朗吃着包子,走到徐队身边:“她一晚上没说话,只喝了点水,说等你来才说。”
徐承熠盯着坐在椅子上,手脚被绑住的叶舒:“在去警察局之前,有什么想说的?”
“我帮宫决做事,只是报答他的恩,我年轻时遇人不淑,嫁了个家暴男,我身体大大小小伤疤,只在关灯的时候,才敢脱下衣服,那时候报警,警察只做协调。
报警之后,换来更暴力的毒打,久而久之,我就想杀了他,然后自杀一了百了,我前夫睡觉有吃安眠药的习惯,那晚我给他下了大量安眠药,在床头,用他的烟头点燃火,我点了很久。
火势蔓延的很快,我销毁监控,开车离开别墅,我坐在海边很久,天快亮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朝海面走去,这时候,我遇到了金律师,他知道我的遭遇,给我打了无罪官司。
我顺理成章得到我前夫的财产,金律师只是治标,但不治本,我的生活迎来更大的绝望,我前夫的家人每个月都是靠他打钱生活,我接手财产后,断了这笔钱,他们每天在我家门口堵我。
一开始我客客气气,按照前夫每个月给他们生活费,可是他们胃口实在太大,我没什么本事,不会赚钱,眼前坐吃山空,我真是消耗不起,开始缩减生活费。
我刚开始是省自己的,后来是他们的,前夫留下的钱,只要好好规划,还是足够我们生活到老的,可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知足。
我杀人的火苗又重新燃起,我知道我这次肯定不会再那么幸运,再遇到帮我的人,所以我拿着把刀准备找他们的时候,遇到宫决,正好他在交易,他发现我车上的刀,把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