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对着他脑门送上个爆栗:“你是不是明天要上课激动的想歪歪?医生说,怀孕得一年以后。”
徐飞白揉着脑门,她怎么这么使劲,还怪疼的。
“我哥今晚也太反常了,你没听说过,男人反常必有妖吗?”
“承熠哥不是你,不会作妖。”
“我,我也是个好男人,不乱搞好吧。”徐飞白小声嘟囔着。
“你和地下酒吧老板处的怎么样了?”她记得地下酒吧老板对他还挺好的。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不信你问王七。”
“王七和酒吧老板怎么样了?”宋曼眨巴眼睛,一副坐听八卦的样子。
“王七为了叶舒和家里闹掰,现在赖死在酒吧里吃喝不给钱。”徐飞白说着拿出手机:“看,说曹操曹操到。”
宋曼凑近示意他快接,徐飞白拿起手机:“王七,最近过得怎么样?”
“舒姐可太狠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她把我赶出来,你能来接我吗?”
徐飞白知道他身无分文,直接转账:“给你转了些,你可以在酒吧开房,这她拦不住你。”
王七看了眼金额:“白哥大气,等我拿下王七必须请你喝酒。”
“有点诚意。”
“必须的,到时候整个酒吧都是我的,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统一点最贵的。”
徐飞白低头见她端着水果盘,从里面拿葡萄塞嘴里:“行,你好好活着吧。”
徐承熠夜跑回来,看到他们坐在沙发上靠的很近,有些不爽的皱起眉头。
他走近轻咳声,他们两人默契回头,异口同声:“哥,承熠哥,你夜跑回来啦。”
徐承熠抬起手腕,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牵着她的手:“该睡觉了。”
宋曼强迫站起来,他们隔着沙发,她手往回收,承熠哥却拽紧不放。
她抬腿想跨过沙发,目测腿不够长,只好作罢。
徐承熠掐住她腋下,手臂使劲,她身体腾空,越过沙发。
“……”
他把老婆牢牢搂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徐飞白,她是你嫂子,注意点相处的分寸。”
徐飞白被强喂了口狗粮,现在还突然被叫到,他扭头,提醒亲哥。
“你这么说,我还和宋曼从小一起长大,你拐走我的青梅,我都没说什么。”
徐承熠极度挑衅:“娶老婆这种事,能等别人先下手吗?”
他挑了下眉,谁单身,谁心里没点数?!
徐飞白被狠狠刺激到了:“哥,劝你做个人。”
宋曼踮起脚尖磕着他下巴:“承熠哥说得对。”
徐飞白捂眼,表示没眼看,他怎么就从房间出来了,在屋里打游戏不好吗,非得求死。
他拿起拐杖,有些慌不择路:“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现在要回房间。”
宋曼闻着他身上的汗味,不臭,透着雨后青草洗涤过的清新。
“承熠哥,你怎么突然爱运动了?”
“体力更好,才能让你更舒服。”
宋曼没反应过来,这人怎么突然就说这种话,她手臂伸得很直,捂住他嘴巴。
以他现在的体力,她已经吃不消,体力再好,她会没命的。
徐承熠单手握住她两只手:“今晚就用这个姿势。”
宋曼羞红了脸,徐承熠俯身把她抱起上楼,进了房间,低头吻上她嘴唇。
唇齿交融,难舍难分,徐承熠故意吊着她那般,正要沦陷的时候,稍微和她分开,等她不高兴,再亲。
宋曼后背贴着墙壁,冰凉的温度传遍身体,两人身体升温,冰火两重天,她禁不住低吟起来。
徐承熠贴着她额头,呼吸紊乱:“还没开始,就受不了?”
宋曼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胸口,太羞涩了。
徐承熠低头吻着她的发丝:“曼曼,我还差你一个婚礼,我们把流程补完。”
“可是我想让徐唯给我当花童。”宋曼不同意他说的。
“等他会走,还要好久。”他等不及要把她娶回家里。
虽然他们证件齐全,已经合法,可他总觉得委屈她,他想尽自己所能,给她盛大的婚礼。
宋曼先斩后奏:“就这么决定了,等徐唯会走,给我当花童。”
徐承熠用力吸着她身上味道:“曼曼,你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在外面给我个名分。”
宋曼抚摸着他后背:“承熠哥乖,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一起洗才能哄好我。”徐承熠推着她进洗手间。
徐承熠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服剥干净,水声落下,宋曼站在喷洒下面,他低头吻着她。
温热的水击打着他们肌肤,宋曼身上睡衣浸了水,变得透明,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徐承熠眼眶发红,肌肉透着粉色,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徐承熠醒来,亲吻着怀里的人:“曼曼。”
宋曼手把他往外推:“我不要了。”
徐承熠嘴角弯起弧度,嘬了口她脸蛋:“不折腾你。”
他换了身衣服下楼准备早餐,徐飞白杵着拐杖从房间出来,小婴推着轮椅在后面跟着。
徐飞白无比嫌弃:“哥,我真要坐这丑东西上课?”
“我特地给你准备的,你有什么不满?”徐承熠睨了眼,贴心给他夹菜。
“没,就是我这伤其实没多重。”
“别讨价还价,不想腿长得难看,就接受安排。”
徐飞白还是觉得坐这丑东西上学,有损他校草的威名。
“哥,腿长得难看就难看点吧,又没女生在意。”
徐爸下楼,火力全开怼他:“徐飞白,难不成你还打算孤独终老,没女生在意,你就能这么糟蹋自己身体。”
徐承熠盯着他,亲爸都听不下去了,他还想说什么。
徐飞白端起碗:“我上课快迟到。”
他扒完早餐,乖乖坐着轮椅上课,他投胎挺好的,就是命苦些。
到点屋子里的人散的差不多,徐承熠收拾碗筷,嬢嬢走进去。
“碗我来洗,你去忙吧。”
“嬢嬢,阿默的事,你别太内疚,跟你无关。”
“要不是我把她领到家里,小小少爷怎么会出那样的事,都怪我。”嬢嬢垂下脑袋,是她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