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是因为正事,我还没原谅他呢。”
宋曼觉得才两天就被哄好,是有些太快了,她得绷着点。
徐飞白听到她这么说就放心了,他凑近小声的说:“对,你就得多折腾我哥,多虐他,把他平时用在我们身上的法子,都用回去。”
提起这个宋曼就来兴趣了,她贴近他耳朵,咬着字:“我跟你说,承熠哥跪下跟我道歉。”
“这么重大的时刻,有没有录下来?”
“当时太突然,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宋曼懊悔的说。
徐飞白想着这么高光的时候,不拿来威胁亲哥真是可惜了。
“我哥这种软硬不吃的人,没想到还能有被你拿捏的时候,厉害,真是厉害。”徐飞白忍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
徐承熠推着行李箱进来,看到他们两个靠的那么近在说话,他轻咳了声:“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说?”
宋曼和徐飞白几乎形成肌肉记忆,两人快速弹开,装作若无其事。
她打了下哈欠:“好困啊,我去睡觉了。”
“我,到点该上课了。”徐飞白拿起书包,跑出家门。
徐唯到车上就开始睡,下车了还在睡,月嫂把他放到小床上,拉起小被子盖住他身体,关上门就出去了。
宋曼侧躺在床上,看着承熠哥整理行李箱:“承熠哥,陪我睡一会儿。”
徐承熠分类放进衣帽间:“很快收拾好了。”
他把衣服放好,掀开被子躺下,宋曼翻身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缓缓闭上眼睛。
睡着前,她还没忘记这次为什么回娘家,她嘟囔着:“你别以为我现在就原谅你了,我还生气呢。”
徐承熠亲吻她额头:“好,我继续哄。”
宋曼低低应了声,便睡过去,徐承熠等了半小时,确定她睡熟,轻轻把她翻下去,起身,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他点开震动的屏幕:“陈队,是有什么消息了?”
“查到点东西,你现在方便过来队里吗?”陈浩询问。
“我现在就过去。”徐承熠拿起车钥匙开车离开。
徐承熠走进他们讨论案情的区域:“陈队,查到什么了?”
“唐言成女儿的死,在国外被人抹去了痕迹,我是靠关系得到了些消息。”
陈浩把唐言成女儿的照片钉死在中间位置,他拿出四个外国小伙的照片,钉在她的周围。
“唐言成女儿,原名唐妙可,她是个非常叛逆的小孩,自从她母亲生病之后,全家搬到国外,父母对她的管束不够,她经常逃学,出入夜色场所,在二月十五号这天,喝醉被四个男人扛着进宾馆,一个月后在家中自杀。”
“之后呢?”
陈浩拿起保温壶,倒了杯茶喝起来:“接下来的才是重点,唐言成刚去国外,花了很多钱给妻子李善看病,在国外可以说无权无势,出这件事后,唐言成报警了,可这四个小伙家里也算有权有势,人死无法取证,警察就把他们给放了。
在这之后,唐言成开始搞事业,做供应商,哪个行业都触及到,他做事很拼,不要命的那股狠劲儿,开始有点势力,就在二月十五号当天,四个小伙死在宾馆里。”
徐承熠听着这两个时间,不可能这么巧:“唐言成做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开始这件事在那带闹得很凶,可是后来,息事宁人了,他女儿的死包括这四个小伙案卷消失了,仿佛在这座城市,没有出现过这五个人。”
“像他做事风格。”
“就在前两年,这四家人全部死于食物中毒,这下连个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没了,这个唐言成杀人真是杀疯了,我这消息还是找老伙计要的,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让我们知道唐言成这人不简单。”
徐承熠开口:“最近我发现宫决的人在盯紧宋曼,我怀疑,他要再次出手。”
“需不需要出动警力保护宋曼?”
“不用,保护人,我还是专业的,你尽快找到唐言成杀人的证据,我负责引蛇出洞。”
“行,有任何需要告诉我。”陈浩把黑板调转,把唐言成的案子藏起来。
徐承熠回到车里,打通钱朗电话:“宫决有什么动静?”
“宫决一直待在旧院子,吃的都是让手底下的人送进去,院子里应该还有个女人,我看到院子里晒着女人的衣服。”
“继续盯着。”徐承熠启动车子,往家方向开。
宫决煮好鸡汤,端着进房间:“听说生完孩子的女人,要好好坐月子,我给你熬了鸡汤,喝点。”
“孩子呢?”薛诗琪声音依旧虚弱。
“她很好,等你出了月子,就能去看她。”宫决认真的说。
“你说过,我告诉你,你就把女儿给我,把她给我。”
宫决眼神冷冽:“薛诗琪,你少跟我讨价还价,喝。”
他们的女儿住在新生儿科,什么时候能出来不清楚,叔那边催得紧,他却耐着性子在这里伺候她坐月子,她应该知足。
薛诗琪别过脸,经过几天休养,伤口已经结痂,她可以稍微走路。
宫决手捏住她下巴,强行掰过她的脸,冰冷的说着:“薛诗琪,别挑战我的极限,你要是不喝完,我就掐死她。”
她不可置信瞪着他:“宫决,你还是不是人,她也是你的女儿。”
“是吗,我身边那么多女人,我想要孩子,会有很多女人给我生,我不在乎。”
薛诗琪听到他的话,清醒过来,她之前指望他能对自己亲生女儿有点人性。反倒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想要孩子,确实会有很多,可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薛诗琪突然腹痛难忍,额头布满细汗,脸色煞白。
宫决察觉她不对劲:“你怎么了?”
常年刀尖舔血的人,很快闻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他掀开被子,看到被单上全是血,抱起她立马赶去医院。
钱朗看到宫决抱着个女人出来,立马开车跟上,跟着他们到医院,在附近转悠,打听宫决抱着的女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