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作以前,他肯定没意见,但是现在不能够,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徐飞白拦住她:“你的确不是来找我哥的,但我哥一定想看到你。”
宋曼打量他:“徐飞白,你今天很不对劲啊。”
徐飞白视线往上走,不敢看他:“有,有吗?”
宋曼看向小婴 ,她觉得呢?今天的徐飞白是不是怪怪的。
小婴上前掐住他后颈:“徐队说了,现在特殊时期,一切以宋曼心情为主。”
徐飞白脖子缩了缩:“喂,我很不喜欢这个动作。”
这是他的敏感部位,每次被碰到,他都会全身发软,毫无反抗之力。
“说说,心里都憋着什么事。”小婴就是喜欢这个动作,管他喜不喜欢。
“我哪有憋着什么事,你们这属于诬陷,不跟你们说,我,我出去上厕所,你在这等着,等我回来,我们就去发东西。”徐飞白把话放下,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小婴看向她,自己只听她的,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宋曼靠着椅子:“等徐飞白回来拎东西。”
徐飞白下楼,扭头见身后没有动静,急忙打电话给钱朗。
“这边扛不住了,你这样,你把人全部叫到操场,我们发完东西就回去。”
钱朗觉得这个办法也好,只要能把嫂子送走,他们就解除危机了。
他立刻摇人到操场,除了些蹲厕的人没到,其余全部到齐,徐飞白见到操场密密麻麻的人,转身跑上楼。
“我们走吧。”徐飞白主动拎东西。
宋曼走在前面,站在走廊,看到他们聚集在操场上,今天怎么这么人齐,刚好发东西。
她走到操场,他们看到宋曼,中气十足齐喊:“嫂子好。”
“我生孩子了,这些是给你们的,沾沾喜气。”宋曼挥手示意。
徐飞白拎着塑料袋上前,打开,他们迅速排好队,一个拿一个,不敢耽搁时间,现场一片安静。
宋曼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她等的时间有点久,的确累了,只想赶紧回家躺着。
这时,她身后传来声音:“你们都在干什么?”
女生的声音,大家看着她身后统一方向,刚才的气氛是安静,现在就是死寂。
他们三人同时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是她!
徐飞白皱起眉头,昨晚夜会亲哥的女生怎么会在这里?这就是钱朗说的金屋藏娇?
宋曼轻咬嘴唇,承熠哥解释过,跟她没什么关系,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婴一阵头疼,徐队惨了,这种事被当场抓包,回家有他苦头吃的。
陈琳朝他们露出笑容,以表友善,钱朗推着身边的人,大家开始眼神交流。
不是让他们把人看好吗,怎么人跑出来了?!
他们是交代好有人看着她,但她为什么跑出来,那就得追溯到底是谁看她。
操场不远处有人跑过来,这人可能是缺心眼,边跑边喊:“钱教官,我把人看跑了,她没和嫂子撞上吧,徐队特地交代我们照顾好她。”
钱朗垂下脑袋,他们这么做,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完了,全完了。
宋曼浑身僵硬,承熠哥交代他们,让他们好好照顾她,承熠哥的公司涉及机密,根本很少外人能进入,她能进来公司,承熠哥对她很放心。
这样还说他们没关系,只是骗她吗?宋曼呆滞的看着前方。
那个跑步的人终于到地方,看到该出现,不该出现的全聚在一起,下意识捂住嘴巴,他察觉自己说了什么东西。
陈琳感觉他们怪怪的:“我是不是不应该出来?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回去。”
陈琳是个耐不住寂寞,喜欢热闹的人,所以看到操场这么多人,她就想下来走走,没别的意思。
宋曼拿起一个红包递给她:“这个给你,徐飞白,我们走。”
陈琳打开,看到里面有红钞票,立马收着,转身对她说:“谢谢。”
宋曼朝门口走去,徐飞白跟在身后解释:“宋曼,你要相信,我哥肯定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肯定有内容。”
她停下脚步哽咽:“做错事的人又不是你,你解释个什么劲儿。”
徐飞白看到她眼眶泛红:“你,别在这哭,我们回家。”
宋曼憋不住‘哇’的哭出来:“我是不是要被离婚了?孙莹说得对,男人再好,都会败给新鲜感。”
徐飞白慌乱的很:“你,你别哭啊,我们现在就回家。”
他只见过宋曼调皮捣蛋一面,哪遇见过她哭的这么凶,即便是那时她刚来徐家,也只是安安静静不说话,喜欢一个人待着。
徐飞白牵着她往外走,一辆面包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拉开,下来很多人,他们手上拿着很长的一把水果刀。
刘威喊着:“把那臭婆娘给我交出来,以为攀上高枝,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钱朗见有人上门闹事,带着兄弟冲出来 ,他们虽然体型上有高矮胖瘦,但术业有专攻,他们在特定领域发展不错。
刘威很小的时候就出来混社会,他懂得,想要和人谈条件,就必须强过别人。
“把那婆娘交出来。”
钱朗开口:“你要的人不在这里,别在这里放肆。”
“不在吗?”
此时徐飞白牵着哭唧唧的宋曼朝停车方向走,刘威刚才就看到,这伙人从公司里面走出来。
他拽住宋曼的手,刀往她和徐飞白连接的方向砍,徐飞白下意识放手,刘威把她拽到身边,刀架在她脖子上。
“现在能把那臭婆娘交出来了吗?”
钱朗一阵紧张:“你别乱来啊,你要是敢伤到她,今夜你估计在这座城市待不成了。”
刘威无所谓的说:“在这座城市,我已经一无所有,我怕什么,把人给我交出来。”
黑色的吉普车开到公司门口,徐承熠从车上下来,钱朗松了口气,徐队回来的太及时了。
钱朗上前,小声的说:“嫂子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