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见此,也是弯了弯眼,二人吃的是开心了,一旁被丢在一旁的祁斯年,反倒是没有了半点存在感。
祁斯年倒也没摆着架子等人来请,见司颜吃的开心,他也跟着走了过来,坐在司颜身边,熟络地为她夹菜。
不一会儿小碗就堆的蛮高。
快要吃不下的司颜:“!!”她赶紧瞪了一眼祁斯年,别夹了,吃不完了要!
祁斯年挑了下眉,不知道对她的暗示是看懂了还是没看懂。
他突然凑近了下,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司颜又羞又恼。
可顾忌着祁母在场,司颜到头来也只敢偏过头,在祁母看不到的地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眸底不禁添了几分暗色。
不过倒也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再继续为她夹菜。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祁母就拉着司颜坐在沙发上,拉着司颜东扯西扯了好一会儿,终于问出了她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颜颜呀,你觉得,阿年他怎么样?”
猝不及防的司颜:“?”为什么突然觉得哪里的发展不太一样呢。
一旁的祁斯年瞧着小姑娘红着脸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回答的模样,唇角微勾,他长臂伸出,将女孩揽入怀中,还不忘对祁母道,“妈,您可别吓到颜颜。”
司颜:“!”其实她觉得狗男人还不如别出声的好。
祁母反倒是看到两人的相处,哪怕刻意掩饰,依旧是遮不住那笑弯的眉眼。
听着祁斯年的话,她也没有再多问,“好好好,妈不问了不问了。”
“颜颜呀,你也别怪阿姨,你是不知道这小子,都二十好几的年纪了,整天不是待在公司就是跟人应酬,别说是女孩子了,他身边就是能有个母蚊子,那都是阿姨烧香拜佛求来的。”
祁母一说起往事,那就是恨得牙痒痒,这小子虽然是从小到大都让她省心,但独独就是这个女朋友,她跟家里人不知道催了他多少次,偏生这人依旧是我行我素,就从没有放在心上过。
这好不容易能见到个女孩,还是自家不省心的儿子亲自带到家里的,再看看这态度,这语气,妥妥的就是把女孩放在心上了。
祁母也多奢求女孩的身份背景了,只要是自家儿子喜欢的,他就是说这孩子无父无母伶仃孤苦,她也能把这小丫头当成亲生的来疼着,
哎哟呦,一说到这,祁母心里头就忍不住犯酸,没想到平日里让她跟家里那位头疼了这么久的臭小子,竟然有朝一日也能有破天荒开窍的一天。
而且这一开窍啊,找到的小姑娘,竟然还这么漂亮,这一见面啊,祁母就是喜欢的紧。
要不是顾忌着祁斯年在场,再加上臭小子找个老婆也不容易,啧,不然祁母早就动了要将司颜认了当干女儿。
就这么听到了祁母想法的祁斯年:“……”合着他这差点就要跟小家伙成兄妹了?
真就,有情人终成兄妹?
想到这,祁斯年偏头看了一眼司颜,小家伙长得好,也讨人喜欢,这点他知道,独独就没想到,小家伙讨人喜欢的程度,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祁斯年目光暗了暗,他抿了抿唇,心底的想法更是忍不住下一秒就能实现。
这会更是没了再跟祁母继续说话的心思,敷衍了两句,祁斯年就揽着司颜的腰身,带着她回了楼上。
理由是,“颜颜累了,要休息。”
祁母:“……”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本来还想拦着的祁母,反倒连连点头,“颜颜累了要多休息,快回房间躺着,等晚上吃晚饭了,阿姨再去喊你。”
根本就没来得及插上话的司颜:“……”为什么突然间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但腰身被人揽过,司颜只能被动的跟着他离开。
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哪能想到,男人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偏过头莫名道了句,“妈,你最近和爸在家最好别出门。”
这话一出,祁母愣了一瞬,似是不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还不等她问,祁斯年又先一步答道。
“毕竟我跟颜颜的婚礼,还要全靠你们二老来主持。”
随着这话音落下,别说是祁母了,就是被他揽在怀里的司颜也是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嗡作响,啥?啥玩意?
怎么突然就婚礼了?
司颜张口就要反驳,一张嘴就很熟悉的发现,哦…她又又又被禁言了!!
司颜又羞又恼,她想要再说什么,却被祁斯年先一步带上了路,根本就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而楼下的祁母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按照自家不争气儿子的话,岂不是说…她想要拥有儿媳妇的梦要成真了?!!
想到这,祁母顿时就乐开了花,今天接二连三的好事,差点就要把祁母冲的找不到南北了。
儿子又是带女孩回家,转眼吃了顿饭又告诉她准备跟小姑娘结婚,这…这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让她开心的事吗!!
哦,还真有,如果儿子等会下楼的时候告诉她,儿媳妇肚子里其实还有个宝,她马上就要抱孙子的话,那就更大的惊喜了。
不过祁母也不贪心,她这会猝不防就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多了个儿媳妇,已经乐得见牙不见眼。
她嘴里念叨了好一会儿,赶紧又给祁父打了个电话,不行不行这么重要的事,还是得让孩子他爸有个知情权。
这边祁母是开心又兴奋的四下告知,而楼上。
被祁斯年带着回了卧室的司颜,则是气冲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挣开了他的怀抱,直眉瞪眼,“你刚刚突然对阿姨说出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开口听到自己生意你的司颜:“……”md男人真狗,有本事刚刚在阿姨面前也让她说话啊。
干嘛就非要等她离开了阿姨的视野才让她开口说话,亏他还是妖王殿下呢,是不是玩不起。
祁斯年对她的话挑了下眉,笑的有些痞帅,“哪样的话?”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