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焦俊宇看见谢三清和李承治顺利被绑来,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的笑容!
他心痒难耐的当即就要伸手摸向两人……一直假装昏迷的谢三清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正在心里衡量,是直接砍了他的手呢,还是忍一忍看看摸清楚他到底准备了什么\\\"好戏\\\",再把他剁个稀巴烂!
这时,焦俊宇却听见手下说,有几人还没回来!
他一顿,缩回了伸出去的手,也阴差阳错的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手……
“怎么回事?”
“小侯爷,我们在外面苦等半天,也没等到他们,为防事情有变,泄露咱们的身份,又想着小侯爷说今晚上还有大事,便先赶了回来……”
突然有手下来报:“小侯爷,剩下的人回来了!”
那几个人胆战心惊的回禀了自己失手的事……
焦俊宇却并没有勃然大怒,严厉惩罚他们。
“算了,今天晚上得了两个美人儿,也算有收获!
至于温晓旭等人算他们命大!来日方长,总有收拾他的时候!
今天晚上还有大事要办!将这两个美人儿关好,等爷办完事回来再好好疼惜他们!”
说完,他发出一阵自以为有趣的淫邪的笑声……
将门反锁后,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听见焦俊宇走出一段距离,谢三清和李承治这才飞快弄断捆绑他们的普通绳子……
李承治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问谢三清:“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跟到这里来?”
“我听见他们今天晚上要和谢家人汇合,恐怕有什么阴谋!得跟上来看看!”
李承治:“谢家人!这件事竟然还有谢家人的手笔!”
谢三清动作麻利的拉过李承治,在他脸上迅速动作着……
“今晚上可能会和谢家人打照面,脸上得变一变!”
她用上次从吴同小妾那里学到的易容术,很快将李承治改头换面一番!
虽然她也有法子通过符箓和术法改变面貌,但是这个法子对于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操作起来难度较大,不可长时间维持!
将自己和李承治都改头换面一番后,谢三清将隐身符贴在两人身上,和李承治跟了上去……
两人不近不远的跟着,看着焦俊宇带着人骑着马一路奔驰而去……
奇怪的是,如今时辰还不算太晚,但今天晚上鱼定镇上却特别安静……
谢三清:“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李承治一边跟着谢三清疾行,一边迅速回答她:“是人,这些房子都黑灯瞎火,几乎没人!”
谢三清恍然!
果然!
谢三清:“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来的时候,鱼定镇还挺正常,为何这会儿十室九空,连街上也难看到行人!”
她思索一番后,对李承治说:“对了,他们提到了今天晚上有社戏……”
李承治:“原来是社戏开锣了!怪不得!”
看谢三清似乎不大明白,他又说:“你一直在王家村所以不知道,不止鱼定镇,就是伊川县这一大片水系发达的地区,到每月十五都流行一种社戏!
他们会在附近选一条比较宽的河,河的正中间会停一艘很大的戏船!
有些大的地方戏船做工豪华,灯火通明,高达数层,在夜晚十分震撼!
像鱼定镇这种小地方,虽然戏船不算出彩,但也可一观!
至于镇上的居民,几乎家家在河边都会有自家的船。
到了看社戏的时候,就纷纷划着船聚拢在戏船附近,用粗绳将小船和大戏船连接起来,固定成一大片,维持平稳!
直到戏散场,大家才会解开绳索,各回各家!
不过这种社戏一般要唱很久,看现在这个时辰,离散场还早着!”
谢三清:“焦俊宇说自己也准备一场好戏!还有谢家人参与其中!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李承治摇摇头:“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很快,焦俊宇一行人到了河边……
在他们的位置,远远看去,河中间早已经灯火一片,大船连小船,星星点点铺开在河面,还有隐隐的锣鼓声传来,煞为壮观!
“就让你们再开心一会儿……”
焦俊宇看着河面,脸上浮起一抹冷血阴冷的笑容,无数的灯火在他眼里浮沉,反而衬得他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说完,他便停在了此处,没再动作……
谢三清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并不是寻常泊船的地方,相反,周围还有很多茂密的芦苇荡!
很明显,如此掩人耳目的地方,焦俊宇肯定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他在等人!
并且等的应该是谢家人……
果然,没多久,谢三清和李承治明显感觉到一股修炼之人的气息由远及近……
呼吸间,那人已经踏着芦苇尖,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焦俊宇面前……
“敢问可是焦小侯爷,在下谢安禄,乃是谢家家主派来协助小侯爷的人!”
谢安禄!
谢三清心中一惊!
原来是他!
谢土九的爹!
那个给她断命,害他们一家不得不远离京城,流放王家村数年的罪魁祸首之一!
虽然她从未真的见过谢安禄,但是她在谢土九的记忆中见过!
她凭借着出众的目力又仔细扫视了一遍谢安禄,当真是他!
不愧是家主倚重的人,身上的玄术气息比之前见过的谢家人都要强大!
李承治看到谢安禄现身后,看了一眼谢三清有些凝重的脸色,知道来人恐怕不简单,更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谢安禄自报家门后,便将自己身上的谢家身份令牌交给焦俊宇查验……
焦俊宇就着火折子微弱的灯光查看后,迅速熄灭了火折子,笑着说:“原来是安禄先生!
本小侯爷早有耳闻,先生乃是谢家家主的得意左右手之一!
没想到,谢家家主竟然如此重视这次的事,派了先生亲自前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谢家提前给他的身份证明交给谢安禄查看……
谢安禄表面客气的接过东西,心里却在腹诽……
他哪是为了这点小事特意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