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去安月村的时候,安二郎一家正坐在家里闲聊呢,想着眼下分了家他们要不要出去摆个小摊,反正他们父子俩都会做些小东西,卖多卖少那也是自家的钱呢。
“安二郎家是这里吗,有人在吗,快开门。”
安月华一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几个官差,心里当下就慌了。他们来干啥,找二哥有什么事呢,该不会二哥偷盗的事被发现了吧。
平日里的小偷小摸,王氏和安月华都是知道的。却不想,他今天闹出的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怪只怪他们当日赌输了太多的钱,听到安二郎有个当掌柜的二叔,这才将主意打向了安大江那里。
当日他去道歉,喝了个半醉,安大江听到消息去看的时候,他假意摔倒,趁着安大江扶他的时候赖在了他身上,用东西将安大江腰间的钥匙拓印了下来,就有了后面这些事。
“官差大哥,你们找我家二郎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大河见到是官差进门,连忙开口问道。
“你们家安二郎涉嫌偷盗,人呢。”
屋子里的安二郎一听就慌了,王氏连忙问了他,得知他做了这样的事,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凳子上。
安二郎刚想翻窗跑,就被进来的官差一把抓住,扯回了地上。
“还想跑。跟我们走吧。”
安二郎被带走,周围的村民都看见了,一个个都好奇得紧,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没一会儿村子里就传开了。在地里听到消息的安老头他们也赶忙跑了回来。
知道是安二郎偷的后,安老头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就意味着,他们即将要赔那两百两,这可如何是好。
“这天杀的呀,自己认了不就好了,怎么还扯上我家二郎了,分明就是诬陷啊。”
在王氏看来,这偷盗打死都不能认呢,殊不知一切的证据都有了。
“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这就是你纵容的结果。因为他,害了大郎的仕途,看我不休了你。”
安大河怒不可遏,心里对自家儿子做出的事,也是震惊得很。
“爹,你们还是先去越寒城看看吧,我们也不能不管二哥吧。”
安二郎到底是她的二哥,一直也维护她,安月华自然也是怕他出事的。听完她的话,安大河没有在谩骂,收拾好东西就去了越寒城,王氏也铿锵的跟了上去。
此时大堂里已经开审,安二郎从押进衙门后,就一直骂骂咧咧,看着安好他们后却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安大江受了不少伤,此刻没有让他跪,也没坐因为坐下他的屁股就生疼。
“堂下何人。”
“你叫我来的,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安二郎看向朱县令,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这件事,可还有那县令的二公子一份呢,这县令老头怕是不知道吧。
安好听着安二郎的话,不禁有些奇怪,他怎么敢这样说话呢。
“关于来福酒楼银钱失窃案,我们已经找到了锁寒楼,有人能证明你之前在那里配过钥匙,你可承认?”
安二郎一听心里顿时就慌了,可是他不能承认,否则定然是拖不了干系的。
“那又如何,我还不能去配把钥匙了。”
“很好,你可以去配。但是这钥匙却不是一般的钥匙,根据那学徒所说的证词,你是拿着一块面饼拓的钥匙印去配的。而这钥匙却是来福酒楼,独一份的钥匙,别人可是没有的。”
朱县令说完,安二郎就沉默了。
“既然如此,你可认罪。若是不认,就怪我执刑了。”
“你还想屈打成招,我告诉你,偷银子这事你家二儿子也有份。当时我们一起去赌的钱,结果输来不够给,还去白吃了我二叔一顿,于是他们就将主意打到了我二叔身上,让我去做了这事。”
安二郎这话一说完,在场的人脸上都有了些变化,显然是没想到有这样的变故。
“青然,去,把你二弟给我叫来。这逆子居然做出来这样的事,我是缺他吃了还是缺他穿了。”
朱青然赶忙去了后院,将在自己院子喝酒戏妞的朱青浩逮了过来。
“咦,你们都在这干啥呢。安二郎,你也在啊,走陪我喝酒去。”
“逆子,你给我跪下。你可知你都做了什么。”
此时的朱青浩已经喝得有些多了,听见朱县令吼他,顿时笑了起来。
“爹,你咋这么严肃呢。还是你抱着你那些小妞的时候好,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呢。”
朱青然的老脸顿时一红,他容易吗,这混账。
耕耘了一生,生了两个儿子,其余的都是女儿。儿子大的品性虽好,可是病多啊,愣是不娶妻。小的呢倒是健康,可惜是个不务正业的。到现在妻子没娶,通房和小妾倒是一大堆。
“来人,拿下他。”
“前几日,你是不是伙同安二郎他们去偷盗了银子。”
见自家爹问起,这朱青浩忙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前几日,赌输了,娘给的钱又不够。我又怕你骂,这就去跟来福酒楼借钱拉,还真挺刺激的。”
“咦,这个蒙面的小妞是谁呢,眼睛真好看。”
朱青浩的话刚说完,就被朱青然挡住了视线。
“她,不是你能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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