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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可以看看,但他妈换成论贱了谁还有兴趣啊,咱一没心理阴影二不是bt,当即就准备闪人——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帮孙子人贱武功在,我屁股刚一抬就听铛的声响,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把小刀狠狠钉在了我面前的树上,柄尾嗡嗡直摇,扔刀之人的功力可见一斑!
紧接着有人厉声道:“来者何人?来了又走,难道是看不起我们?”
我心里暗叫声坏了,但脸上没有显现出来,而是马上提高音量回应道:“谁说我要走了,绕出来不行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我要走错了能到你们跟前吗……”
一面胡言乱语,我一面小心翼翼的从树林里穿出来,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身上,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勉强招招手,打了个招呼:“嗨!大家好啊,午饭都吃了吧……”
“少废话,快说,你到底是谁!”伴随着刚才那暴戾气息十足的声音,人群中走出个中年老尼姑,顶着张打玻尿酸失败的半成品脸,独独眼中精光四射冲我喝道:“你若是撒谎,休怪我剑下无情!”
麻痹的,这问题问得也太深奥了,我当场就被急出了一身汗,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忽悠过去,这一犹豫立刻引起了更多人的不满,有人瞬间抢声道:“看你支支吾吾的肯定是来抢我们名头的,大家伙别问了,咱们并肩子把他砍了算了……”
“我不是来参加比赛的!”情急之下我也没别的法子,只能见招拆招道:“各位大侠请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和你们争夺剑客名头的心思,绝对的!”
又有一人忽然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这个……我这个是来……”我脑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挤个笑出来,嘿然道:“其实我的意思吧,只要不是来比赛的就和你们没关系了,我到底干嘛来了有这么重要吗?”
老尼姑哼了声道:“你要说不出来华山干什么,那你就是来比武的,是我们的敌人!”
我这下终于急了:“你他妈南京法官啊这么不要脸,赖上我就说什么是什么,我他妈说不是还得找我拿证据——咱们能不能学学国外啊,谁控告谁举证,拿不出证据就得把我放了!”
老尼姑虽然不明白我说什么,但听语气估计觉得不是什么好话,脸色顿时一沉,伸手哗啦声就拔出柄寒光闪闪、凌冽无比的宝剑,朝天一指跟他妈希曼准备变身的架势差不多,看样子当时就要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我拔腿开跑,猛然从人群中闪出个衣冠楚楚的帅哥拦在了老尼姑面前,肃然正色道:“师太切莫心急,这位小兄弟的话虽然听着粗陋,但细细品味还确实有几分道理——要不让我问问他?”
看样子老尼姑对这人还是有几分忌惮,哼了声,手从半空直接就收了回来,也不低头看看直接朝左手拎着的剑鞘里就是一捅,那姿态飘逸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大侠风范,看得我眼珠子都快直了……
然后就听哗啦一声,老尼姑哇的就叫了起来,一蹦三尺剑都掉地上了,边甩手边淅淅沥沥的朝外飙血,还嚷:“哎呀不好,切手了——”
这种时候衣冠楚楚也不急着问我了,立刻急着朝其他人喊:“谁有金疮药啊?”
“我这有金疮药,别动别动,我给你包上……”人群蜂拥而至,里面有个老和尚跟着就从怀里掏出了瓷瓶,小心翼翼把粉末给抖伤口上然后包扎,边包扎还边劝:“老衲已经劝过你很多次了,收剑回去的时候看清楚再插,你老不听老不听,瞧瞧,这都第几次扎手了?”
老尼姑痛得呲牙咧嘴,不过却不服软,犟嘴道:“我看不看有区别吗,我这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年看不清楚了!”
老和尚淡淡道:“那你提眼跟前再捅吧,你说你这手还有一块好地儿吗?”
老尼姑忿然道:“那怎么行,我们可是高手,这种新人剑客的招数搁我身上形象不是全毁了吗?”
“毁了也比扎手好,名利都是空你怎么就悟不透呢!”老和尚叹口气道:“实在不行你就少动手,这样就不用拔剑了。”
“咿,这法子倒不错!”老尼姑眼睛一亮,兴奋道:“遇见需要出手的时候我就吓唬他们,说我一出手必然见血,或者说我一出手剑下定然死人,这样他们就不敢和我动手,那我拔剑的时候自然少了……”
众人齐齐喝彩:“说太对了!”
……等他们忙乎半天把老尼姑手上的伤包扎好,这衣冠楚楚才再次把注意力搁我身上,和颜悦色道:“让你久等了,小兄弟,你也看见了,我们正在这里比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麻烦你把你的来历说说行吗?”
说实话,刚才他们问我来历确实答不上,但是经过刚才这一阵混乱我已经缓过来了,而且很快思索出了套正儿八经的说辞,面对这家伙的询问我立刻大声道:“好!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看在大哥你客客气气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免得你们待会儿比武也比得不安心——在下人称江湖百晓生,乃是江湖排行榜两大榜单的总编纂,这两大榜单第一是江湖武功排行榜,第二是兵器谱,但凡有名的武林人士都在我榜上体现,然后每隔一年把新的榜单发送各大门派存档,以示武林最新的变化!”
众人瞬间倒吸口凉气,齐齐惊道:“武功榜?兵器榜?”
“对!”我重重点点头,肃穆道:“江湖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老人不可能一直在榜上不落伍,新人也不可能一直在榜底不上升,我这榜单就是专门给新人做指导的,无论是拜师学艺还是找保镖请杀手,甚至就连寻仇你都可以参考榜单名次再做打算,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的必备之物!”
我这一席话说得正儿八经端然正色,众多贱客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发懵,毕竟这金庸世界的百晓生还是个新名词,搁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是假的,所以一时间华山之巅反而陷入了沉寂,半响,倒是衣冠楚楚率先想明白个事儿,问道:
“那请问总编纂来此华山究竟何事儿呢,是不是和我们比武有关?”
“那必须的!”我一看能唬得住人心情顿时大好,面带微笑道:“听说你们在华山之巅比试,我总得来看看各位的武功高低吧,要不今年的最新排名岂不是没依据了——麻烦各位一下啊,能不能大家先给我自报下家门让我登记一下,然后你们再继续,可好?”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肯定支持工作……”
“放心吧,我们都是良好市民,这种事都是我们该做的……”
“得劲!你就请好吧……”
众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哪儿还忍得住啊,立刻七嘴八舌的表示了支持,我微笑满脸的照单全收,然后就看他们逐一站出来进行了个介绍——果不然是十大贱客,都是金庸世界里最贱的传奇!
岳不群:他一生处心积虑谋取江湖霸业,做的滴水不漏,等到最后坐收渔人之利,他的道貌岸然骗了不少人,真不敢相信一个人作伪可以到了这种地步,但这个人物尤其可恨的就是他一次一次对令狐冲的利用,少林寺中用冲灵剑法诱骗令狐冲,嵩山封禅台上更是利用令狐冲从而让他轻松获得五岳派掌门,最后更是暗算令狐冲,此外还利用自己女儿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作所为无耻之极,伪君子远比真小人来的可恨,够无耻,够贱!
凌退思:此人亦是一个衣冠禽兽,名义上是朝廷命官,实际上则是江洋大盗,在他的头脑里只有对宝藏的贪婪,为得剑决和宝藏以自己的女儿为诱饵,没有达到目的竟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活活定死在棺材中,在他的身上,人性中善的东西完完全全泯灭了,有的只是贪婪残暴,冷酷无情,卑鄙龌龊,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点好的东西,可以说这个人完完全全坏透了,是个纯粹坚定,不掺杂半点良心的贱人!
公孙止:公孙止和裘千尺这对夫妻可谓天生的一对,他们两个人一样的冷酷无情,一样的心狠手辣,一样的心肠恶毒,而他们所在的地方也叫绝情谷,绝情谷里绝情人,实为名至实归。它们之间的争斗只能算是两个恶毒之人的狗咬狗,但相比之下公孙止绝情得更为彻底,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为了讨好抢夺绝情丹讨好李莫愁居企图以女儿公孙绿萼为诱饵,而后又以女儿为挡箭牌,全然不念半点父女之情,真是丧尽天良,禽兽尚知护犊,公孙止连禽兽都不如,卑鄙无耻,人品之低贱不堪,令人鄙夷,当之无愧的贱客!
游坦之:爱一个人是否就要容忍她的一切,容忍她一切对自己的伤害,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而自己却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无论是对与不对,无论是否伤天害理,甚至可以为她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游坦之就是这样一个人,而阿紫却使他如草芥,不爱他也就算了,还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折磨他,而无论她怎么对自己都毫无怨言,这种扭曲的爱,不知道我们是应该赞赏他还是应该为他感到不值。游坦之是一个可怜人,他义无反顾地爱上了阿紫,可以爱得毫无尊严,爱的毫无原则,或许爱就是爱,没有任何别的东西,游坦之痴情到了如此只愿付出,不求回报的地步,实在没有任何理由不给他一个贱客的封号。
慕容复:此人为达到兴复大燕的图谋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仅背后暗算伤人令人不齿,更为过分的是居然残杀追随他多年,对他忠心耿耿的包不同,将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表妹推下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