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城心急,开始解衣服,“趴过去,就这两天了,做一次少一次,快点的。”
珵儿怪不情愿的,“这几日腰疼,求皇上放了臣妾吧,皇上看看,臣妾腰上是不是都是被掐的印子。”
“永晟都这么大了,你也就才三十岁,再怀一个也差不多了,到时候让贤儿给你看孩子。”
珵儿皱着眉头,“我不生,你还想让贤儿看孩子?贤儿不给你掐死就是好事了,你少招惹我啊,你当心我急眼了喝避子汤。”
“别,别喝,伤身子,大不了不要孩子了,避子汤这种东西你碰不得。”
然后,某皇帝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懵懵的珵儿风雨中飘摇啊,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
这是不要孩子的表现吗?
后来珵儿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永晟也是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听着母后寝殿里没动静了才来敲门,“母后,姐姐从秋千上栽下去了,磕了脑袋,眉头出血了,别人都哄不好,请母后过去看看。”
“你姐姐是想气死我吗!”珵儿是累的一点劲都没有啊,还是得强撑着爬起来,去看看自家大女儿,贤儿的脾气,她若是晚去了一会儿,还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
“你跟着你父皇别过去招惹她了,母后自己过去看看,让心心和童童也都离她远点,别被你姐姐胡闹伤着。”
顾怀城便躺在床上笑,女儿被珵儿形容的,跟个什么豺狼虎豹似的,可事实上,调皮捣蛋的小贤儿确实有这个功底。
珵儿拍了他的手臂一巴掌,“笑什么笑啊,都是你惯的,每次孩子们一打架,不管谁对谁错你都向着贤儿,这下好了,给惯出个小老虎来!”
顾怀城苦笑,“谁生的谁负责,你慢点跑,八成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珵儿怒气上涌,直接跑出寝殿去,不让她跑,她偏就跑,肚子里要是真有的话也该颠坏了!
顾怀城被自家这个长不大的小妻子逗笑,还说贤儿呢,自己也比贤儿强不到哪里去。
然而自我感觉良好的珵儿到了贤儿处之后,难免还是心疼,贤儿也疼,伤处又在眉头,女孩子又爱美,留疤了可怎么办。
珵儿摸了摸她的头顶,“行了行了不许哭了,有刘海挡着不会被人看到的,乖啊,疼两天就好了,你要是再这样乱哭,出汗感染了到时可是要烂一个大窟窿的。”
被珵儿这么一吓唬,贤儿的气焰明显弱了下来,委屈的一抽一抽的,“是秦乐童推我,她推我我才掉下去的,我本来在秋千上荡的好好的。”
珵儿皱眉,童童这么听话的女孩,哪里像是会推贤儿的人,就是想推,也不敢啊。
但也是顺着贤儿,“童童是妹妹,你得让着妹妹,好了好了,过两日就不疼了,别难受了啊!”
贤儿还是不依不饶,“就是童童推我,娘亲相信贤儿,贤儿没有骗娘亲。”
“胡闹,妹妹敢推你吗,你动不动就跟妹妹们动手动脚的,哪个妹妹敢惹你,不听话摔伤了自己,怪得了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