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儿的小脸,被他问的红扑扑的,还带着方才的情爱的温热,粉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睫毛因为害羞,被他盯着有些紧张的不自然,扑闪扑闪的,像极了蝴蝶羽翼。
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一点撩拨都受不住。
顾怀城便捏了她一把,“问你呢,方才舒服了没有啊?”
“嗯……”珵儿鼻音有些重的嗯了一声。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咱们再来。”
听见再来两个字,珵儿便连害羞都顾不得了,也没有了方才的难以启齿,拽住顾怀城又要蠢蠢欲动的手,“舒服了,不来了,可舒服了。”
他轻笑,“舒服了就好,朕就是怕往后哪个小妮子又抱怨,朕只顾着自己爽,不管别人感受。”
珵儿这才转了话题,“我跟你说真的,别太早立太子,免得让永晟自满自负,父皇这么疼我哥,我哥也是六岁那年才被册封的。”
虽然,珵儿一出生,哥哥就已经是太子了,母亲又是皇后,想不受宠都难。
“早晚的事了,一个名号而已,你不愿太早,朕也不强求。”他乱七八糟抚着珵儿,贴着珵儿的后脖颈问,“这两年不能生了?小婵说的还是故意骗朕呢?”
“你滚开,自然是小婵说的,小婵还嘱咐了,让我离你远点,我现在的身子,就算是能生,也不能保证生下来的孩子是否健康了,再说,再生个皇子,你愿意到最后看他们兄弟俩为了皇位相争吗?”
他也不强求,“不生便不生吧,有这两个就够了,珵儿,等永晟长大了,朕就把皇位交给他,咱们俩个,就出宫过自己的日子,不为这些事烦忧了。”
腻歪了大半天,珵儿才想起来,自己大儿子还在龙床上躺着呢。
怕饿着孩子,珵儿穿上衣服急忙跑进了顾怀城寝殿,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往外吐着泡泡,冲着母后傻笑。
珵儿拿了手帕给他擦脸,“看流这一脸哈喇子,小脏包,放心你父皇嫌弃你。”
永晟还是傻乐。
特别是看到了身后站着的顾怀城。
被父皇抱起来后,便要抓父皇龙袍上的东珠。
珵儿:永晟,你这是要篡位吗,那是你父皇的朝服,岂能随便乱抓。
顾怀城反倒是笑:“不错,看来是自己也想当太子了。”
十日之后,清明,顾怀城抱着孩子与大臣祭祖上香,徒留下珵儿在玉兰殿与贤儿干瞪眼。
而贤儿,糖吃多了,牙疼,又不敢跟母后说,怕母后责骂她。
一整天都捂着脸,右脸都有些肿了。
小婵恰好那天进宫,看到贤儿便觉得不对劲,趁娘娘没注意,让贤儿张开嘴巴,看了看贤儿的小嫩牙。
“公主,您这就是糖吃多了,牙齿都被虫子钻洞了,但是公主别着急,这颗牙掉了还会长出来的,微臣待会儿去给你弄点止疼的药,喝了就不疼了。”
贤儿噘着嘴,“姐姐,能不能别告诉娘亲,我假传娘亲的意思让水月偷偷给我拿了好多罐糖,我怕娘亲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