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族巫女很多都擅长大范围攻击,藤原慧音就是其中之一,用雨水将周围覆盖,很快就把敌人给逼出来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个身材纤细的家伙,但却并不是女人,能看出来是魔兽。
端木安冷着脸说:“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上一次蛇族的教训,你们并没有吸取,依然是这么不乖。”
领头的撇着嘴说:“我们是山猫一族,这次是有人出钱,让我们要你的性命,到地府记住了,杀你的是约翰巴莱格。”
宫川姬子双手一扬,空中出现几十团火球,向着这些家伙狂轰而去,同时大喝:“真是好大的口气,敢得罪我们主上,绝对格杀勿论。”
他的火球威力不错,但是山猫一族以速度见长,火球根本就没有打到他们,就已经被躲开了。
约翰巴莱格大叫一声,手下向着前面飞扑而上,打算以速度优势,把这些女人都给解决了。
杉浦岁美看到这种情形,同样双手挥动,一道道狂风吹起,向着前面进行覆盖式攻击。
一些山猫族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宫川姬子抓住这个机会,调动空中的火球,向着对方一顿狂砸,全都给烧死了。
约翰巴莱格看到这种情形,心中极其恼火,不断的给自己加速,想要突破风障。
端木安看到这些巫女能够应付,也就点了点头,使用浮光掠影,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去,这里有人向他发出挑衅。
就在端木安离开之后,约翰巴莱格的身旁,忽然出现一个壮汉,伸手抓住对方的腰,向着前面扔了出去。
约翰巴莱格将身体蜷缩,好像是个球一样,这下突破了风障,来到杉浦岁美身前,两只爪子露出,将其心脏掏了出来。
水中菜菜子脸色大变,随即截了一个法印,空中降下的那些雨滴,化作一条锁链,向着约翰巴莱格卷过去。
藤原慧音同样也不敢怠慢,加大雨滴的量,同时将覆盖的面积缩小,一定要干掉这个家伙。
之前的那个大汉,发出一声嚎叫,单手在地上一拍,大地传来一阵波动,接着冒出一根尖锐的石刺,把武内川美给刺死了。
宫川姬子看到这种情形,心中极其恼火,但还是克制住,控制那些火球,向着约翰巴莱格砸过去。
这几个巫女的目标非常明确,先把这个速度最快的干掉,至于说那个傻大个,一会儿倒出手来再收拾。
剩下的巫女知道他们的想法,同样也施展巫术,全力攻击约翰巴莱格,一定要把那个家伙撕成碎片。
大汉看到这种情景,发出一声咆哮,向着前面冲出,想要把约翰巴莱格救出来。
星关怜美咬了咬牙,向着大汉迎过去,虽说是个治疗系的巫女,但多少也有一点战斗力,只不过很快就证明,这点战斗力不值一提。
可她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在被大汉撕碎的时候,约翰巴莱格终于变成了一只烤猫,已经可以下口了。
水中菜菜子解决的约翰巴莱格之后,把目标放在大汉的身上,双手向前一推,雨滴形成一个大水球,直接碾压过去。
大汉发出一声咆哮,双掌在地上一拍,再次出现几十根石刺,这回是藤原慧音倒霉,被穿成肉串。
藤原慧音被杀掉之后,雨水屏障可就解除了,剩下的那些山猫族人,疯狂的冲了上来。
宫川姬子看到巫女被屠杀,心中怒火冲天,向着前面飞扑而出,轰然一声巨响,自爆所产生的巨大力量,炸死了不少山猫。
水中菜菜子见到手下一片狼藉,心中也怒到极点,双手不断的挥动,将水汽凝结,化作无数的水箭,向着前面喷射而出。
那名大汉大步向前,任由这些水箭打在身上,丝毫都不在意,顶多也就是打破一层油皮,不过后面那些山猫,可没有这种防御力,很多都被打死了。
大汉来到水中菜菜子的面前,双掌用力一拍,将对方的脑袋拍得稀烂,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这些巫女被杀戮一空。
端木安此时已经到的地方,面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肩膀上还坐着一个瘦小的人,看来是山猫一族的。
瘦小的大笑着说:“都说端木安很强,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这么容易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端木安冷着脸说:“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们了,果然是魔兽,永远都那么卑鄙无耻,不过我的手下不会白死,你们会下去做陪葬。”
瘦小的家伙从肩膀上跳起来,瞪着眼睛说:“我是山猫一族的超魔兽法特利夫,这是巨熊一族的超魔兽基斯德蒙森,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来,就不信对付不了你。”
端木安冷冷的说:“你们自报家门,实在是再好不过,免得到时候找错人,到时不光是你们,就连你们的种族,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法特利夫听了这话之后,觉得心底一阵阵发寒,忽然之间有些后悔,不如先把这个家伙干掉,再杀他的手下好了,那样还有转还的余地。
不过已经做到这一步,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只有杀掉端木安,才能解决后患。
法特利夫想到这里,脚尖在地上一点,向着前面飞扑而去,同时手上多了一副利爪,上面泛着寒光。
基斯德蒙森同样大叫一声,双手在地上一拍,整个地面都晃动起来,接着长出了一堆石刺。
端木安看到这两个超魔兽,并没有使用御场,而是使用其他的能力,心中也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招出天地罡风,形成一道屏障。
法特利夫在这道屏障之内,感受到极其强大的力量,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向着后面倒退。
端木安哪里会给他机会,立刻使用浮光掠影,向着前面飞扑而上,同时手上笼罩着真空刃,凶狠的斩杀过去。
法特利夫被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对方的速度这么快,居然如影随形一般,心中暗自叫苦,只能咬着牙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