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白天的一番混战,现在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拜月教从领头羊,直接变成了吊车尾,天门教取代了他们老大的位置。
端木安他们这伙人表现的极其稳健,就像是老乌龟一样,趴在这里压根儿就不动窝,基本上就看戏了。
各大门派的战绩也算不错,最辉煌的就是谭莉干掉了黄梦莹,只不过大家都不愿意承认,希望能嫁祸给端木安。
就在大家各有算计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忽然变得更加明亮,一道肉眼可见的月华,直接照射在荒山之上。
关美极其激动的站了起来,同时身形开始变大,从一个娇小可爱的小萝莉,迅速成长为御姐,身材极其火辣。
端木安惊讶的看着她说:“你们干脆改名叫变身教算了,之前那个大长老,能够喝血变美女,你这是喝什么?不会是喝风吧。”
关美妩媚的笑着说:“城主有所不知,我修炼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平时的那副模样,就是练功的状态。
而现在是进入战斗状态,每一次解开封印,对我来说都是个重大损失,之前所凝聚的功力,每时每刻都在消耗。”
静思和尚宣了一声佛号:“果然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若是整天在寺庙之中,怎么会知道有如此神奇之事。
教主不惜解封,莫非是知道什么事情?大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总要让和尚有个准备。”
关美抛了个媚眼说:“按照典籍上记载,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进行金蚕拜月,这是吸血金蚕蛊一种强化自身的手段。
同样也是一个中了吸血金蚕蛊的人,唯一的解救机会,不管吸血金蚕蛊身在何处?都会飞到空中,接受月华的洗礼。”
端木安点了点头说:“苗疆的蛊毒之术,能够传承这么多年,一直令大陆上的人忌惮,果然有独到之处。”
关美叹了一声说:“整个大陆的传承,都是一代不如一代,据说在远古王朝时期,苗疆五大毒皇个个本领不凡,都有翻江倒海之能。”
其他人也是唏嘘不已,确实如对方说的那样,传承越来越弱,很多东西都已经没有了,现在的最强者,如果放到那个时代,也就是只弱鸡而已。
就在大家感慨的时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点点金光从林中升起,一只只金色的蚕宝宝漂浮在空中。
这些金蚕每一只都金光闪闪,就好像是黑夜中的明灯,为大家指引着方向,所有人都向着这里而来。
大家在四面站住脚,将这些金蝉围在其中,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都怕成为众矢之的。
仇灭仁当仁不让说:“如今吸血金蚕蛊已经出现了,我们天门教是天命所归,理应得到此蛊。”
浦丽纱咬着牙说:“在所有的苗疆人之中,就你们天门教另走偏锋,修炼的都是战蛊,吸血金蚕蛊对你们来说全无用处,与其暴敛天物,还不如让给别人。
我们拜月教是苗疆之王,而且这又是金蚕拜月,从寓意上来说也与我们相符,才是天意如此,应该归我们所有。”
关美不屑地哼了一声:“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当初有金蚕拜月的时候,你们拜月教的始祖,还在玩泥巴,要我说是碰瓷才对。
我们黑巫教历史悠久,可谓是苗疆传承,吸血金蚕蛊只有在我们的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仇灭仁和浦丽纱同时瞪着眼睛,明显是不会同意的,如今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就只能用拳头说话了。
端木安咳嗽一声说:“我觉得大家没有必要争,吸血金蚕蛊看上去数量并不少,你们每一个都是蛊毒的行家。
相信只要抓到一些,就能够研究明白,既然不存在狼多肉少的问题,大家又何必起争执,各凭能耐抓就是了。”
三个人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索性就不再说话,全都摩拳擦掌,准备各使手段。
燕历吉小声说:“一会儿他们动手抓的时候,我们不用着急,这些都不是目标,咱们要抓的另有其物。”
断宇有些不解的说:“你看上去胸有成竹,哪儿来的这么大把握。”
燕历吉颇为得意说:“这些人全都不知道,绿衣老祖是姓燕的。”
这些人立刻就反应过来,没想到这个飞天蜈蚣,居然是绿衣老祖的后人怪不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浦丽纱双手一伸,从背后射出很多的彩带,就好像是一只大蜘蛛一样,这些彩带向着空中的金蚕席卷而去。
仇灭仁同样不甘示弱,双手连续挥动,空中出现一个个光圈儿,很多金蚕被圈住之后,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
关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葫芦,一只手摁在底部,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很多的金蚕吸到葫芦里。
端木安看到三人各展手段,大肆捕捉吸血金蚕蛊,但门派方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也未免太反常了。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些人之中一定有猫腻,不过这次主要是过来看热闹,没有必要节外生枝看着就好了。
就在吸血金蚕蛊被抓的差不多的时候,从地上忽然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一个大拇指粗细的金蚕出现在空中。
燕历吉双眼一亮,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将右手掌心划破,这是贯穿的伤口,血肉全都分开,好像一张嘴一样。
他手背上现出一个奇特的标记,挥洒出来的血液,在空中形成一个符文,似乎具有无尽的诱惑力。
这只最大的金蚕,好像碰到了最美妙的美味,眨眼之间就到了手前,一头钻进伤口,接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三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那只就是吸血金蚕蛊王,也是吸血金蚕蛊的母蛊,才是真正的根本。
仇灭仁愤怒的咆哮一声:“你这个无知鼠辈,真是胆大妄为,速速交出吸血金蚕蛊王,否则必将你碎尸万段。”
燕历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淡然的看着他们,脸上都是不屑之色,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