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锦愉对时候的事记得也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几个印象,加上她过目不忘的本领,那张脸她就记住了。水印广告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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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有点奇怪,听一诺的意思,他是知道白锦愉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你和时候也不太一样了,要不是你舍命救我,我也不会把现在的你和时候的那个男孩联系到一块。”白锦愉不漏声色的和他搭着话。
她心里的感觉和司睿诚相同,这个一诺不像是辰,值得信赖。
“但是我永远都记得,如果不是你,我就已经死了,根本不会有现在的一诺,我曾经发过誓,会一辈子追随你,但没想到一场大火,你们都不见了。”一诺低下头,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可见那场大火也在他的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我帮了你,你如今救了我,咱们算是扯平了,你提起那场大火,我也想问问,你当时躲在哪里,怎么就逃了出来?很多孩子都烧死了,我到处呼救,都没有人来帮我救火。”白锦愉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故意这样。
一诺果然感到错愕,盯着白锦愉看了两秒,两人本来是面对面,隔着一个茶几坐着,他紧张的绕到了白锦愉身边来。
白锦愉不知道他要干嘛,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他才发觉自己唐突了,又退后了一点,但还是没有离开白锦愉坐着的沙发。
他紧张兮兮的问:“你的记忆是怎么恢复的?是不是有人和你了什么?”
白锦愉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司睿诚在手机这头跟着坐了起来,他去和一诺谈话的时候并没有提及白锦愉失忆的事,他刚刚的回答就让司睿诚有些怀疑了,现在司睿诚几乎可以肯定,白锦愉失忆和这个一诺有关。
此时比较尴尬的一点的是,白锦愉不知道司睿诚和一诺过什么,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琢磨了一下,只好先装着紧张的样子,否认道:“没人和我过,是我自己忽然想起来的。”
“不可能,你不用急着否认,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当年我有能力救你,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把你送走。”一诺重重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好像这件事对他的伤害更大。
“你的他们是谁?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白锦愉终于又找到了一丝关于当年的线索,内心激动的不行。
一诺却还是一脸的痛苦表情:“对不起,对不起,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我应该阻止他的,我应该阻止他们。”
一诺双手抱住头,双眼瞪大,忽然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一诺你怎么了,一诺,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白锦愉一下子慌了,看一诺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她匆忙的跑出去,拍打着郁松的房门,他是医生,总会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的。
郁松好半才顶着一头杂草似的乱发跑出来,白锦愉慌乱的抓住他:“一诺疯了,你快去看看。”
“啊?”郁松抓了抓头发,还处在有点蒙的状态中:“怎么会疯呢?我下错药了?”
“你快点走啊!”白锦愉死活先把郁松拽了过去。
郁松一看一诺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一下子明白过来,上前去把茶几和沙发推开,回头对白锦愉:“去我的房间里拿药箱,打开窗户通风。”
白锦愉转头刚要走,一想先通风不就完了,到底哪个比较重要?
所以她先把窗户打开,再跑去郁松的房间,拿了他经常带在身边的药箱过来,这时,楼梯上也传来了脚步声。
她也顾不上别人了,先跑回了一诺的房间,郁松打开药箱,拿出几根银针来,对着一诺的几个穴位刺去。
第一针下去,一诺一翻身把郁松推开,郁松“啊”的一声,撞在了茶几上。
白锦愉蹲在一诺头顶的位置上,郁松远离了他,他便把目标放到了白锦愉身上。
“心!”郁松看出了他的举动,想要让白锦愉快点闪开已经来不及了,一诺跟疯狗一样朝着她扑了过去。
白锦愉第一反应是想要打他的,可又担心自己的力量控制不好,会让他受更严重的伤,没办法只能躲避。
就在她一转身的功夫,一个矫健的身影越过了她,对着一诺的腹就是一脚。
“啊!”一诺被踹倒在沙发上,牵动到了他骨折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他也站不起来了。
郁松赶紧扑过去,也不上针了,先用*将他撂倒。
一诺在郁松怀里死命的挣扎了一会儿,才安安静静的睡去。
郁松虚脱的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手揉着后脑勺的位置:“我靠,这是狂犬病犯了吧。”
一只大手将白锦愉从地上拽起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白锦愉绕过那高大的身影,偷瞄着熟睡中的一诺。
司睿诚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圈回到臂弯里:“看什么呢,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么?这么快就忘了疼了?”
“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你为什么会在这?你怎么知道……”白锦愉震惊的看着司睿诚。
“难道你真的会读心术了?不对啊,你会读心也不可能知道我有危险吧,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实招来。”白锦愉戳着他的胸口,逼问道
“当然不是了,他在屋里装得监控。”原来郁松早就知道,难怪她让李青青住这个房间,郁松不愿意呢,还把李青青挤兑到上面去陪着苏澄。
“你们一早串通好的?”把她也算计在内了?
“我对他总是不放心,问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太多,我就想看看,他当着你的面,还不实话。”司睿诚还穿着睡衣就跑了过来,他可能也是没想到一诺会忽然癫狂了:“对不起,还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他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好像他越情绪越激动,后来就不能控制了,当年的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锦愉一头雾水,心里有个想法,却让她不敢去正视。
“你们在什么?”郁松还不知道白锦愉身世的事,听得迷迷糊糊的。
“没什么,现在你也该看出来,他是黑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