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觉得生命是更有意义的,像什么挣大钱,吃大鱼大肉啊,花天酒地啊,那都是虚幻的,只有短暂的满足感而已,满足之后,什么都没有得到,物质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后也带不走。”
“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这么懂事,那不如回去一起洗个澡……”司睿诚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
“……”白锦愉想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关系么?
“想都别想,我很累,你知道很累什么意思么?就是非常累,不想动弹的那么累。”白锦愉强调着她的感受。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动,我保证全程不需要你动。”
“……那也不行。”白锦愉冷着脸,和他保持开距离,移开视线。
“好,我体谅你,今天就算了。”司睿诚揉揉她的头,做出了妥协。
白锦愉偷笑起来学着他的语气说:“这就乖了。”
“学得不像,我在说你乖之后,通常还有奖励的,你的奖励呢?”司睿诚把车停在了小别墅门口。
他看着别墅门前,而白锦愉却看着他,说到奖励,反正周围也没人了,她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俏皮地说:“这就是奖励。”
司睿诚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白锦愉这才听到脚步声再靠近。
斜着眼睛看过去,辰居然坐在别墅门口,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
“他刚刚看到了么?”白锦愉皱着眉头问道。
“你觉得呢。”司睿诚把她揽入怀中:“你这个小妖精,辰目前还单身呢,你会让他嫉妒疯掉的。”
“别说了好吧,我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辰瞧了瞧白锦愉那边的车窗,白锦愉感觉天都要塌了,埋在司睿诚怀里装死,脸红的跟螃蟹一样。
“地下室我都收拾干净了,你不用害怕,”司睿诚把车窗弄下来之后,辰说了这么一句出乎他们俩预料的话。
两人愣住了,辰功成身退,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有夜盲症。”
身为保镖的头子,那位最优秀的杀手,有夜盲症,谁信啊。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白锦愉用力在驾驶位的皮质靠背上撞了两下头,无语的没有理他。
他张了张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司睿诚终于回过味来,推开车门:“辰,你过来,你等等,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啊,你跑什么,你不是有夜盲症么,小心撞死你。”
司睿诚没追上辰,那腿脚利索的,哪像是夜盲症患者。
“明天我再收拾他。”司睿诚叉着腰,好一阵的窝火。
白锦愉嘟着小嘴:“跟我没关系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我上楼去洗澡了。”
白锦愉收拾了一下车上的衣服,拿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拿不了了,就巴巴的瞅着司睿诚。
“行了,知道了,我替你拿着,你上去休息吧,我去再找找那个家伙。”司睿诚实在受不了辰对白锦愉的过分关心,那个对任何人都漫不经心的老大哥,连他看着长大的林有事都没这么关心,请问今天是吃错药了么?
黑灯瞎火的守在别墅外面,司睿诚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呢,还纳闷他有事干吗不打电话呢?
结果人家就不是为了等他,而是为了告诉白锦愉不要害怕,因为他没有白锦愉的电话,又知道司睿诚是个大醋坛子,所以就在这里等,说完又担心大醋坛子发火,所以先逃了。
“那你,也早点休息。”白锦愉赶紧躲了这个发火的大醋坛子。
回到楼上,把衣服整理好挂起来,白锦愉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去掉一身疲惫,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司睿诚回来了。
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他是和辰决斗了么?
白锦愉偷偷摸摸的把眼睛探出被子,看到司睿诚脱掉了上衣,她眯着眼睛,装睡。
然后司睿诚脱掉了裤子,走进浴室,里面“哗啦啦”的传来水声。
白锦愉拎着他的衣服看了看,上面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没出啥事,那她就放心了。
不过这个辰也是奇怪,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锦愉从来没有坐过亏心事,所以她只是心理上怕黑而已,她不怕死人。
尤其是经历了上次被周享抓,司睿诚一枪打死一个坏人的全过程后,她认为自己升华了,更加不怕了。
论起来,那些人做了对不住她的事,应该他们怕她才对。
安心的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要睡了,身边的床垫一陷,一双还带着湿气的手臂抱住了她。
“恩,我好困,别动我。”白锦愉含糊不清的提出抗议。
“你睡会儿,我就好好的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司睿诚十分真诚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他一丝不挂的趴在白锦愉身上,上下其手折腾的她又娇喘不断。
白锦愉:“你骗人。”
司睿诚勾着她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说:“我在担心你的身体可能会有后遗症,所以清毒要彻底,不如多来几次?”
“不用了,都隔了一整天了,还能有什么后遗症啊,你的借口不要找的太离谱好不好?我现在很好,一点事都没有了。”白锦愉全身上下都在抗议,想要把双腿合拢,这个家伙就置身其中不让她得逞。
“乖,有些事你不懂。”司睿诚诱惑着她,亲吻着她的锁骨,她的耳垂,又一番折腾之后,她彻底败了,声音都软了下来:“要不,就这一次……”
“乖。”司睿诚满意的笑起来,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勾住了她的细腰。
结果,司睿诚还是没有听她的话,不是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半夜的时候,白锦愉难得的清醒了一会儿,再三警告他不许再碰她一下,他才举手妥协,表示不会再用手碰她。
“嘴也不行,”白锦愉这次聪明了些。
“好。”司睿诚用手在嘴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抱着一起睡。”司睿诚张开双臂。
生气归生气,白锦愉对他的怀抱还是很依恋的,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能够好好的安睡。
“好吧,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再违规,我就把你踹下床。”白锦愉郑重的警告他。
“你也得踹得动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