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愉身体还是发软,一上岸就倒在浴巾上。
司睿诚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把身上那仅有的一点布料拿掉,月光之下,他的身体也十分清晰的呈现在白锦愉面前。
“你……”她红着脸,清醒了一些,她的那点小矜持也回来了,可她内心仍燃着火,明明知道不该去看的,偏就是忍不住多瞧两眼。
司睿诚躺在她身边,比起她的娇羞和矜持,他显得大方多了,借着月光欣赏着她的身体。
“别,别这样。”白锦愉移开视线,不自在的挡着身体。
“锦愉,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不要抗拒我,我是爱你的。”司睿诚与她十指相扣,轻轻的吻着她的唇。
他温柔如水包容着白锦愉的青涩与矜持,从那种被他温柔宠爱的感觉中逐渐让白锦愉忘记了羞涩,内心的火热也心甘情愿的为他燃着,不再抗拒。
漆黑的夜空下,星光熠熠,月光明亮,松林摇曳“哗哗”作响,满园的花香,醉人心扉。
这一切似乎都太过美好,美好的让人感觉不真实。
“这好像是梦境一样。”白锦愉望着星空,喃喃说道。
司睿诚却迫不及待的在脱掉她的内裤,然后压了上来:“你就当这是梦境吧,一场春梦。”
白锦愉笑了,似乎那漫天的银河也不如司睿诚眼中的那一片深蓝美好。
“你……轻一点……”
…………(这是和谐社会的分割线)…………
这一夜之后,他们俩的关系终于进入正轨,开始了全新的夫妻生活。
很多年以后,已经是中年的司睿诚,仍帅气非凡,魅力无穷,他和他同样英俊的儿子说:“不要去看书上写的那些没用的技巧,当那一刻来临时候,什么狗屁的技巧都是空谈,遵循人类最原始的律动,去感受那种美妙,无与伦比……才是王道。
不过体位论还是很有用的,不同的体位都会带给你不同的感受,非常刺激。
反正我说什么也都是白说,你很难感受得到,还是赶紧找个老婆吧,臭小子我警告你,这种事不是随便和什么女人都能做的,你要找到你的挚爱,娶回家来,才能进行我说的这些,否则,你乱来的话,我就打断你的三条腿。
你父亲我就是很有原则的人,当初是先把你妈骗的领了证……咳咳,是我们真心相爱,然后领了证……我又苦苦的熬了快一个月,才盼到那一天。(热泪盈眶中)”
……
而白锦愉来说,那一夜,可以说是她的噩梦。
“对,没错,他是十分怜惜我,第一次来说我没有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疼,就结束了。
对,就是结束了。
然后?
然后他就一脸的怨愤,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了,我就随口安慰着他,说:听说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短暂的,你不用这样,以后就好了。
结果?
结果他就失控了,完全不管我的感受,死活要把我干到服,说他厉害不行,要说他很厉害,够持久……那些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第二遍了。
尽管逼着我说了那些难为情的话取悦了他,也还是平复不了他的怨气,从游泳池到床上,从床上到浴缸里面,然后到处……算了,我不想回忆了。”
总之,后来白锦愉和苏澄之间就有了这样一段莫名其妙,又令人深思的对话。
“他多久?”苏澄问。
“你先说啊。”白锦愉还是有些小矜持的。
苏澄神秘兮兮的一笑,竖起一根手指。
“一个小时?一次?”白锦愉觉得不敢置信。
苏澄得意之色都摆在脸上:“一般般啦,每次都弄得我好累哦,他却总是跟体力用不完似的,坏死了,你家司男神呢?”
白锦愉趴在桌上,没精打采的也竖起一根手指。
“也是一小时一次?”苏澄有点惊讶:“难道大兵的发挥体能都一样么?”
“不是,是一直都在做,累的我昏过去又醒来,他还嬉皮笑脸的说要不要换个姿势,我才叫累好不好……呜呜呜……我要离婚……这个混蛋……”
……
第二天,白锦愉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睁开眼睛,浑身跟散了架子一样疼,她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记不清他们一共折腾了几回。
反正印象中,她一直在喊不要,就连做梦的时候都梦见说不要了,结果这家伙一直在曲解她的意思。
混蛋!
“你不用说了,我们今天没有时间,对,最近几天都没有时间,下次再说吧。”司睿诚挂断电话。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灰色的短裤,肩上搭着条毛巾,额头上泛着细汗,看来是刚刚运动过。
昨天晚上玩的那么凶,今天一早他还能起来做运动。
白锦愉怎么觉得他不是人类呢?
“醒了?”司睿诚把手机丢到床上,一个纵身跳跃窜到了白锦愉身边,搂着她入怀,指尖不老实的在她肩上摸索着。
“我身上好疼,浑身上下都在疼。”白锦愉不满的嘟着小嘴,用力的在他胸口打了一下:“你这是把我当一次性的用么?玩死了换人是吧?”
“没有,我哪舍得啊,我这不是怕我满足不了你么,你看看,为了能够更好的取悦你,我都开始重新健身了。”司睿诚抬起手臂展示了一下他的肱二头肌。
“不用,现在是我满足不了你好吧,你以后千万别碰我了,求求你,我还想多活几年。”白锦愉可怜兮兮的趴在他怀里,求饶。
“别这样锦愉,第一次么,大家都没有经验,你有什么想法,你可以跟我说啊,总结经验,下一次就会更好了。”司睿诚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可他脸上的无耻笑容还是出卖了他。
“不用总结了,你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没有下一次。”白锦愉狠心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由于她没穿着衣服,只能拖着被子,裹着她的身体去拿衣服。
“锦愉。”司睿诚慵懒的叫住她,一伸手就按住了被子,让白锦愉无法移动。
随即他又靠过去,双手探进被子里面贪婪的摸索着她的身体:“对不起锦愉,我可能是有点过分了,但这也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真的不能自持啊,我太爱你了,我中了你的毒,你不让我碰,我以后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