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了你一整晚上,现在很累了,如果你想我陪你训练的话,还真要先好好哄哄我才行,另外你别忘了,你莽撞的冲到敌方大本营的当天,刚好是我生日,所以我的生日也被你给毁了。”司睿诚现在追究起来。
“……这,好像也不能全怪我吧,”白锦愉指着自己的鼻子,装无辜:“我是受害者好吧?”
“那你哄不哄?”司睿诚睨了她一眼,深邃的蓝色眸子泛着笑意,他不要借口,就问结果。
“哄,当然要哄了。”白锦愉拉住他的手,忽然身体倾了过来,对着他的薄唇就是一个深深的吻,灵巧的舌还在他唇角勾了一下。
那柔软湿滑的感觉惊得司睿诚手上一滑,大路虎左晃右晃,最后在路边猛地一个急刹车。
“哈哈哈……”司睿诚都快要疯了,脸色黑的吓人,她却还在笑,灿烂的盖过了天边美好的夕阳。
“你胆肥了是吧?你不知道你老公我最禁不起挑逗的么?”司睿诚解开安全带,朝她一点点的靠过去。
她丝毫没有害怕,还无辜的摊开手,说:“是你让我哄的,可能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你想我怎么哄呢?不是这样么?”
司睿诚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到她这幅样子,就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可惜现在这小女人还在不方便期。
不过,这不妨碍他进行一番反调戏,探着身子到后座上拿了样东西,丢到白锦愉怀里,告诉她:“用这个哄。”
白锦愉一看到那个袋子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小脸霎时通红:“这个,怎么在这里啊?”
她以为在玉兰坊的时候弄丢了,这么尴尬的东西,她也不好意思问司睿诚有没有注意到,所以压根也没有再提,就当是钱丢了呗。
“苏澄拿来给我的,说这是你准备要给我的礼物。”司睿诚重新发动车子,他巴不得马上回家:“那么请我的小娇妻解释一下,这套情趣内衣你打算什么时候穿给我看呢?”
“那个……”白锦愉把那个袋子丢到了后座上,端正了身子坐好,淡淡的说:“从英国回来以后吧。”
“你说的啊,那就这么定了。”司睿诚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为什么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白锦愉有种不太好的感觉,结果一分钟后,她听到司睿诚和王涛打电话说:“马上帮锦愉和奶奶办理护照和签证,买三张去伦敦的机票,对,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就起飞。”
白锦愉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很期待你穿上那套衣服的样子哦,所以我不介意把这份礼物延时提取。”司睿诚这话说得白锦愉的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你真讨厌,”白锦愉难为情的侧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这是配合你啊,难道你希望看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么?”司睿诚拉住她的手,又把她的身子板过来。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你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啊。
白锦愉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去吧。
“哎呀锦愉,看你平时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你是这么喜欢情趣的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司睿诚继续逗着她。
“别说了,都是苏澄的馊主意,我本来不是这样想的,也没有想要买这个东西。”白锦愉已经快要崩溃了,干脆推到了苏澄身上。
“你就别害羞了,不管是谁的主意,我都喜欢,我就是喜欢你主动,你越主动,我越高兴。”司睿诚按耐不住的小激动,全表现在脸上。
“闭嘴!”白锦愉就没那么高兴了,囧的恨不得钻到车下面去。
“锦愉……”司睿诚还不打算放过她,撩人的声线叫着她的名字。
白锦愉双手捂住耳朵,闭紧眼睛,不听不看,嚷嚷着:“闭嘴,再不闭嘴我跳车了啊。”
“锦愉,别那么暴躁么,跟我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就像你说的,咱们是夫妻。”司睿诚拉着白锦愉的手放到了嘴边:“比如刚才那个吻,太快了,我没享受到,回家继续。”
“喂,刚正经了两句就又没个正经的,你是真的想看我跳车么?”白锦愉一气之下还真的抓住了车门的开关。
司睿诚比她快了一步,一手掌控方向,一手伸过去控制住她的手。
按住她后,他坐好,油门一踩到底。
外环线上,他又开始疯狂飙车,白锦愉别说跳车,她连睁开眼看着前方的勇气都没有,全身麻木,呼吸急促,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只能在他漂移转弯的时候,下意识的发出惊声尖叫。
“吱!”车停了下来。
白锦愉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家门口。
司睿诚无比淡定的下车,绕过来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亲爱的,你还好吧?”
“我……”白锦愉的嘴唇还有些发白,深呼吸两次后,她一把抓住司睿诚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下次你再这样开车,我就让你每天睡车上。”
撂下狠话,白锦愉推开他,大步流星的走进家门。
院门是进了,却在小楼门前束手无策,她没有钥匙。
司睿诚拿着钥匙走过来,在她面前嘚瑟的晃了一圈,刚要说话,没成想白锦愉忽然伸手一抓。
司睿诚认为自己的速度是他值得骄傲的优势,军营上下和他的那些朋友们都无法比拟,可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失手了。
白锦愉抓着钥匙,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打开房门进屋换拖鞋,上楼,对楼下一脸挫败的他做了个鬼脸:“我先洗澡了,闲人免进。”
司睿诚进屋,换上拖鞋,盯着那串钥匙,总觉得哪里不对。
“应该是巧合。”他决定找机会再试一试。
白锦愉洗完了澡,走出浴室的门,迎面有暗器袭来,直逼她的门面。
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掌心里多了个东西,摊开看看,是一颗纽扣。
一颗不足指甲盖大的纽扣。
司睿诚在衣帽间那边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真无聊,也不怕真的打中我么?”白锦愉穿着家居服,把湿哒哒的头发往后盘起,用毛巾包裹住,然后拿着那颗纽扣走到司睿诚面前:“衬衫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