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正是闹荒灾,各地百姓名不聊生,萧靖庭纠结着这个机会招来了国师,和过国师商量了很久之后决定昭告天下,举行大祭,而祭品就是十大家族的人。
当然不是十大家族的所有人,毕竟除了叶家和蓝家以外十大家族每一个家族人数都是庞大的,而且当时的蓝家还没有经历蓝千羽的洗礼,其实也是数目庞大,这样多的人若是前部用来祭司的话,怕是没有这样大的地方给他们使用的,所以只是选择找某些人。
至于具体是找谁,那自然是国师亲自言说的了。
国师是谁顾溪洺不知道,即使到了现在国师也很少出现,但是顾溪洺知道,这个国师的身份很不一般,如果是萧靖庭是整个沧琏国的王,那么国师就是整个天下的王,他代表的是天意,没有人敢忤逆他,无论是不是本国的人,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
于是这一消息传出来,十大家族只能接受,尽管他们中很多人都不是沧琏国的人,不属于沧琏国的管理范畴,但是他们只能答应,不然的话他们面对的就是整个天下的谴责。
一个家族中只是派出去一两个人被祭司,这很可怕吗?难不成就只是几个人就能够毁掉一个百年家族?
答案是可以,只要看那个选中的人是谁,一个不是家主,不担任任何的职务的,但是却极有才华,可以说是后代中的家住候选人家伙如果死了,在短期内看上去没有什么,但是长远来看,没有一个合格的候选人来支撑起这个庞大的家业,最终的后果可想而知,而很不幸的是,国师选择的恰恰都是这样的人,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和萧靖庭同流合污。
总之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整个大陆都是震惊了,萧靖庭居然要对十大家族下手了,他不害怕十大家族背后那只可怕的军队吗?
当沧琏国的使臣来到顾家和顾家的那些长老以及家主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也是震惊的。
大长老直接拍案而起,“沧琏国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和我们的军队比试比试吗?”
顾家的大长老和蓝家的大长老都很像的一点是都很有威严,即使不说话也看着让人瘆得慌,更不用说是怒目而视的时候了,更是让人平白生出来一股子可怕,但是对于沧琏国派来的使臣却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您说笑了,这是国师的意思,国师意味着什么相信顾家的人应该很清楚。”意味着必须服从,意味着天命如此。
可是他不买顾家的面子,顾家自然也是不会买他的面子的。
“那又如何?祖制在这里摆着,只要谁敢动我顾家,那支军队可不是吃素的。”大长老冷哼一声,顾家的家主当时也是顾溪洺的父亲,没有什么本事,怯懦的很,这种事情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一句话也是不敢说,便只能大长老在这边撑着了。
想来大长老这个时候心里面也是暗骂他没用的吧。
“十大家族的祖制上面说只有当家族到了灭族的危难时候才能采用这支军队,现在不过是派几个人出来祭天,这并不是上面灭族的危难时候不是吗?”
大长老沉默了,是的,祖制确实是这样说的,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如此,但是这只是表面上的啊,若是深究的话难道还不是灭族的大危机?蓝千羽皱眉,现在他算是肯定了司玖遇上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弦歌。
只是弦歌为什么会找司玖呢?找到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独特能力,那么司玖呢?难道司玖身上也有吗?
“那之后你身体有没有觉得不太一样?比如突然有超能力之类的……”
司玖原本以为蓝千羽问的是那个长生不老药的事情,结果她好像有点儿偏。
“就算是长生不老药也不可能这样神奇吧。”司玖没有往那个紫衣男子身上靠,只当做是问的长生不老药,这让蓝千羽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他应该没有那种能力。
虽然那种能力很强大,但是她总觉得那种能力会惹来不好的东西。
松了一口气,“不过你参加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用啊,我之前见到一个,五十多了还是二十岁的样子,而且没有呼吸,你好像没有那样的感觉啊。”
虽然长相看不出来,毕竟他还很年轻,但是这呼吸却是很明显,他和林业完全不同。
“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比较晚,因为司家的人给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所以可能去的时候给我的使用的东西更加接近于成品,才会和你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吧。”司玖耸了耸肩,就在他去的之后一天,霁月计划就失败了,他实际上也没有被使用多少剂量的药物,但是他还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反应,这些反应让他不敢向祁颜殊坦白自己的心。
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怪物,他所有能够做的就是让自己更加远离她,他不想毁了她的下半辈子。
至于蓝千羽,也许他是应该将这些变化告诉蓝千羽的,因为蓝千羽是医生,说不定会有救,但是他不想,不想让她担心。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蓝千羽都是让自己感觉到心疼的孩子,他不想让自己也成为她的痛苦,也成为她会让别人觉得心痛的原因之一。
所以就让我这样自私一次吧,这是我两辈子唯一一次欺骗隐瞒你,你就当是我自私吧,自私地不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再看到你更就爱痛苦的样子了,他不能阻止自己的死亡,但是在死亡之前,不要让我看见你为我落泪好不好?
“你真的没事儿吗?”蓝千羽却不是这样好隐瞒的,抬起司玖的手,仔细给他把脉,司玖也任她动作。
他知道,那是把不出来脉搏的东西,是超自然的啊。“你真的没事儿吗?”蓝千羽却不是这样好隐瞒的,抬起司玖的手,仔细给他把脉,司玖也任她动作。
他知道,那是把不出来脉搏的东西,是超自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