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黄昏,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所有人加快速度赶往前面的客栈休息。
花轿停放在客栈外,里面的人纷纷好奇花轿内的美人,许磊诚望着外面的花轿,开心的碰了碰旁边的人,“徐兄,你看,花轿,不知是哪户人家娶亲。”
徐长庚抿了口茶,眼皮掀了一下,“嗯。”
有的人想走出去查看,却被一堆要走进来的士兵给吓了回去,客栈内一堆士兵排成两排,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许磊诚才察觉到不对劲,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徐兄,这阵仗可一点都不像小户人家。”
徐长庚瞄了一眼士兵的令牌,“应该是李国的士兵。”
许磊诚才恍然大悟,笑道:“那她不就是你皇嫂吗?这也太巧了吧。”
徐长庚冷笑道:“那又如何?再过一段路就是土匪经常出现的地段,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
一缕红衣经过,没人看清其样貌。
许磊诚无奈叹了口气,“真无情,好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可惜被挡的严严实实。”
“能让你皇兄一回国就宣布,一定是极品。”
徐长庚眼神冰冷,语气不屑,“不过是被下三滥手段迷惑到了。”
许磊诚无奈摇了摇头,继续喝着自己的小酒。
一男子摸着下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花轿与花轿后的一堆堆箱子,士兵一个眼神瞪过去,男子立马弓着弯离开。
文静颓废的躺在榻上,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一整天都坐在轿子里,好累啊。”
0233鼓励道,〔宿主,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文静闭上眼睛,小声的应了声。
青衣见状连忙把饭菜放好,走到她跟前,“公主殿下,等用完膳,我给您按按。”
闻言文静透亮的眼睛里闪着星光般的灿烂,却还要装作很不悦道:“那你可得好好按,否则有你好受的!”
青衣只觉得她这般格外可爱,“是。”上前帮她把衣衫换下来,凤冠也取下。
没有凤冠压着脑袋,文静感觉头都轻松了很多,心情都愉悦了不多。
用完膳休息了一会后,文静就乖巧地躺在榻上,漂亮地眼睛眨了眨,白皙的小脸满是乖巧的盯着青衣。
青衣笑了笑走上前,俯身帮她按摩,手指触碰到背时,手掌传来嫩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文静感觉到一阵痒痒,缩了缩脖子,粉唇紧抿着,精致的脸蛋到修长的脖子连带着耳尖,全都羞红一片。
青衣见她脖子开始泛红,嘴角的弧度瞬间上扬,摸得更肆无忌惮起来。
突然青衣的手指不小心摸到腋下软绵的一处,文静一下子激动地翻了过来,感觉脑袋如同冒烟似的,羞红着喊道,“我不按了!我要沐浴!!”
青衣见她突然翻过来,连忙伸手扶住她脑袋,害怕她摔下去,语气宠溺道:“我让人去打水。”
文静见他磨磨唧唧的挪步,生气地把软枕抛过去,“那你还不快去!!”
“是”闻言青衣把软枕捡起来放好,慢慢离开。
文静抱着软枕把头直接埋了进去,“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0233不明所以,感到疑惑,〔宿主,怎么了,突然这么生气。〕
文静鼓着腮帮子句道,“小孩子,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
0233满脸疑惑,〔???〕我已经1000多岁了,哪里小孩子?
夜里。
文静早已进入梦乡,外面的脚步声若隐若现,秦隐轻轻打开房门,见她还未醒,连忙守在门口。
一阵阵嘈杂声在楼下传出,秦隐稳站在门口守护,血腥味弥漫上楼。
“撤退!撤退!!”
声音之大让秦隐皱了皱眉,轻轻推开房门,见文静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也紧皱着,连忙走上前捂住她耳朵,过了一会她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见她此时如此乖巧,秦隐迷迷糊糊间伸出手轻轻触摸她额前的碎发,把它别到耳后,又慢慢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文静感觉到一阵痒,不悦的伸出手擦了擦自己脸,而后继续睡觉,秦隐见此愉悦的笑了笑,手指停留在她唇处轻抚着,最后带着眷恋拿开。
青衣身着血衣进入房内查看,就见秦隐坐在床旁,浓浓的血腥味让秦隐不悦的皱了皱眉,青衣察觉到他的表情很不爽,见他身上如此干净,青衣啧了声,低头看了看自己,又轻轻开门出去。
秦隐帮文静盖好被子,才慢慢退出房,外面的士兵等候多时,见他出来,立马向他汇报刚刚的情况。
秦隐皱着眉,不悦道:“跑了几个?”
士兵连忙垂下头,“三个。”
“他们对森林特别熟悉,我们跟了没一会就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秦隐垂着头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没事,我们明天就离开了。”
“都回去休息吧。”
“是。”
秦隐虽然表面很无奈,但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三人逃跑时带动的草声,血腥味让森林里的动物蠢蠢欲动,不知跑了多久,前方一片亮光,三人像是见到了希望般,狂奔而去。
哨兵见有三个黑影一直在靠近连忙警惕起来,直到看到三人的样貌,他才向后呐喊:“开门!他们回来了。”
三人进去后瞬间瘫在地上,其余人见只有三人连忙望向外面,却迟迟没等来一人。
“怎么只有你们。”
“带去的人都没了,他们有很多金子,好几箱都是!我们带的人不够,被...”说到这男人瞬间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
“什么?好几箱金子!”哨兵见状连忙去通知大当家。
另一个有些虚弱的人怒喊道:“我们的兄弟都被杀了。”
“先带他们去治疗一下。”
“是。”
......
祁蘅奕靠在椅子上疑惑道:“你说他们有好几箱金子?”
“是的,大当家他亲口说的。”
闻言祁蘅奕望向祁温辞,“三弟,你觉得我要怎么做?”
祁温辞笑了笑,用布擦了擦自己手中的刀,“大哥,这种事还用问吗?”
祁以澈开朗的笑了笑,手中的长枪刺进地里,“大哥,都杀了!不就是我们的了?!”
祁晨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祁蘅奕很满意这种答案,哈哈大笑起来,“好,明日我们就在他们必经之路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