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巨型黑蛇缠在树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女孩,他的尾巴一点点探到地面,将附近的流浪兽一一解决。
才慢悠悠的吐着信子从树上下来,他没有靠近,而是跟顺着她的步伐,将周围的兽人与流浪兽都一一解决。
捡得差不多的女孩举了举沉甸甸的篮子,有些苦恼的摸了摸脑袋。
捡太多了,拿出来一点吧。
.......都不想拿出来...都吃了吧.....
这么想着,她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双手捧着比她手还大的果子,一口接着一口的吃掉。
而巨型黑蛇只是慵懒的在她靠着的树上趴着,尾巴尖尖像是有自己的想法,缓缓朝下面的女孩探了过去。
女孩白嫩嫩的脸蛋感受到冰冰凉凉的触感,她缓缓抬起头就这么呆呆的与那双赤红的树眸对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生物,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缓缓出声,“好大一只。”
闻言巨蛇愣了愣,慢悠悠的从树上下来,但他那兴奋的尾巴尖尖早已暴露他的态度,将自己的全身暴露在女孩视野里。
女孩望了望自己那一小篮果子,又看了看他那庞大的身躯,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要吃果子吗?”
巨蛇缓缓吐了吐信子,扭头表示拒绝。
见状,女孩控制不住松了口气,毕竟果子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给家人准备的,而且...她这一篮也顶不了巨蛇的一点点胃。
巨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她,将她送回村子。
他并没有踏进村子,而是在森林里静静的望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整个人都消失,他都没有离开。
因为女孩的消失,苏文早已闹翻天,一扭头就见女孩正乖巧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将篮子拿出来,娇娇软软的声音让苏文心生一软。
“妈妈,你不要生气了,是我自己想出去的。妈妈明天生日,我就想着去捡点果子。
我认得六爸爸带回来的果子,我没有拿有毒的。”
苏文见状,连忙伸手将女孩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女孩融进自己骨子里,眼里的爱意丝毫不加掩饰。
“妈妈怎么可能生气呢,妈妈只是在教训这些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连点饭都做不好。”这么说着,苏文一个眼神过去,那些个雄性顿时畏畏缩缩起来,连忙应道。
“是啊,静静,都怪爸爸摘错东西了。”
“我也是,烧火差点把厨房给烧了。”
“静静,爸爸,不小心把水都洒了,你妈妈才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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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一众无辜爸爸们的卑微认错声,这件事才终于翻了篇。
而女孩则与森林里的巨蛇成为了朋友,主要是她每次去森林,都能见到他,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有个巨型蛇在身边。
巨型兽褪了皮后,就开始将自己的半人身暴露给女孩看。
他的头发如同夜空,黑得深邃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的发长及腰每动一下,就会跟随飘动。
他的面容俊美,鼻梁高挺,薄唇拧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一种内敛和沉稳,如同雕塑般精致。
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让人永远看不透他的想法。
他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女孩说话,脸上没有太多神色,平静得仿佛别人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有表情。
“对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望着女孩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巨蛇并不想让她的期待落空,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一个名字满意。
他从出生起,没多久就被抛弃,全靠冷血在这世界存活,他没有朋友,没有父母,而自己的亲兄弟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
他只有自己,没人给他起名字,出生时,母亲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父亲更不用说,他只管自己的死活。
他们这些流浪兽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温情,更不知道这些到底要怎样才能给别人带来。
他只知道很多人都怕他,甚至不敢靠近他。只有女孩在那种时候,都没有怕过他。
他本以为只是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到头来他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觉得什么,毕竟,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我没有名字。”
闻言文静就想到苏文说的那些话,那些兽人没人爱,是不被允许的存在,所以他们甚至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就连他们也觉得直接不配拥有名字。
苏文说的是流浪兽,但女孩当时在玩,只听到了后面的那些话。
“那我为你起一个怎么样,你家人那都姓什么啊。”
听到这些话,巨蛇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而后才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不知道,但好像是阿什么。”
闻言女孩认真想了想,“那就叫阿哲维斯吧,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我在想想。”
巨蛇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但眼里却闪过了异样的情绪。
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扬了扬,终于笑出声。
“好。”
“我叫阿哲维斯,静静,是你为我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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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就有个村庄,我们把那里的雌性都抓了,挑好的献给虎王怎么样。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孤寡一人,要我们能完成这桩美事,我们在城里岂不是可以横着走?”
“暗黑城不只是虎王说得算,我们得再找几个村庄。”
“没问题。”
一群流浪兽围在一起商讨对策,他们眼里没有一丝善意,有的只是满满的仇恨。
他们将雌性贬低的仿佛只是一个奴隶,可以随时为他们提供欲望的发泄点。
也有几个流浪兽没有参与这种讨论,但他们是流浪兽,流浪兽肯定会和流浪兽一起。
他们也会成为抓走雌性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