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这般,女孩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而后又理直气壮的仰起头。
只有傅景沉自己知道,此时有多兴奋。
他低垂着头,任由额前黑发随风凌乱,脸上的笑容变得疯狂而激动。
他捂着被打疼的脸,但这并没有抑制住他的兴奋,仿佛身心都在叫嚣着。
想让她再打几次。
“下次不要再来了。”文静毫不留情的让护卫将他赶了出去。
“等等。”
“这些食物是你的..还有这个..”傅景沉通红的脸,努力压抑着燥热的身体,双手递上一枚五阶晶核。
他眼神深情专注的望着女孩,语气满是温柔。
文静长长的睫毛映下一片阴影,眼中不知酝酿着什么情绪。
她将五阶晶核拿走,白腻纤细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温和,语气也不似前面那般冷清,“真乖。”
“这才是我想要的小狗。”
她拿着这枚晶核就像是拿了个烫手山芋,但系统在此,她也没有办法。
而且奖赏分明嘛。
他的身体蓦地僵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逐渐漫起一团炙热的火,他缓缓蹭了蹭她的手,眼里满是着迷之色。
“我会给你带来更多...主人....”
女孩脸色陡然一僵,而后又恢复如初,手指慢慢抚置他下额处,轻轻划动几下,语气如常,“我等你..”
傅景沉只觉得幸福包裹了他全身,虽然内心激荡,他的眼睛亮了亮,脑袋悠悠地蹭着女孩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她的味道。
他乖顺的,如同一只小狗。
*
一颗颗雪花如同小小的精灵般飘落,随着雪花的纷纷扬扬,气温骤然下降。
寒冷的风呼啸而来,刺骨的寒意让众人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这场大雪来的太突然,前些日子冷得不行,慢慢的又热得不行,现在没有任何预告,就带来了严寒。
大地很快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宛如银装素裹的世界。每一片雪花都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如同洁白无瑕的童话世界,只可惜没人欣赏。
“怎么办,我好冷。”
“你忍一忍,会过去的,就像前些天,不就很快就热了吗。”
“这天气说变就变,这衣服也扛不住呀。”
“怎么办,我已经快没有食物了,这么冷的天,我怎么出去找。”
“上天,我们难道还不够惨吗?!”
别墅内,韩肆知皱着眉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花,又担忧的望向昏昏欲睡的女孩。
“梦里的人是谁,告诉我好不好,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不说也可以,我并不会限制你的想法。
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做自己,想说什么就什么。”
“我不清楚,但是他很像那个博士,我不喜欢他。”
韩肆知闻言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我早该知道的!
从他休假时开始,自己就应该怀疑,还有那次,他来了后,静静就不困了.....
种种迹象证明,他肯定对静静做了什么!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不会表达出来,而是温柔的安抚女孩,“我知道了,静静,要是很困的话就睡吧,我等等要出去一趟,见不到我也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话毕,他俯身虔诚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直到女孩睡去,他才阴沉着脸站起身,周身都弥漫起杀意来。
因为天气原因,值班的人格外稀少,郑旭偷偷的躲在远处伺机而动,刟彬诚缓缓扶了扶眼镜,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傅景沉为了能让女孩的眼里只有自己,不惜闯入研究室,他能察觉到里面有一只非常强大的丧尸,他需要他的晶核,献给女孩。
丧尸没见到,倒发现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穆博深,他没好气的瞥了几人一眼,“看什么看,再看可是要给钱的!”
“看来你也没多有能耐呢。”
“四眼仔不会说话,别说话。”
刟彬诚一双含笑的眸子还是如平常般,没有一丝气意,但周身的气氛却显得很沉重。
“对了,见过我老婆没。”
几人都没有回答他,继续寻找起来。
穆博深没法,只好跟上去,嘴巴却叭叭个不停。
嗅到活人的气息,关押在此的丧尸顿时不淡定起来,拼命的嘶吼着,仿佛要从中闯出来将他们整个撕咬起来。
几人停留在一间房间前,扑面而来的强大气息让几人不敢上前。
从观赏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男人正站在角落,眼眸充斥着懵懂之色,锋利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触碰着自己嘴上的狗套。
狗套也因此一下又一下释放出电流,他只愣了一秒又继续触碰着。
手腕处的铁链因为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发出声音。
他能察觉到外面有人在看着自己,但他不屑于理会。
他想离开这里,去寻找那抹香味,他能感受到香味正在慢慢淡化,他怕等自己出来时就找不到她了。
所以开始不断琢磨身上困住自己的东西。
“你们不会找得是他吧,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动他的好,虽然他的晶核很诱人,可他的实力...啧啧..”穆博深有些后颈发凉,看了眼几人,还是好心提醒两句。
他可是看过那些人抓他出来的场景,要不是他们有药剂,恐怕这个地方,无一人生还,但最近那些药剂对他的伤害好像没以前大了。
也可以说,他在反抗这些东西。
见三人不理会自己,他默默往后退,悄悄离开此地。
刟彬诚将门打开的那一刻,江逾洲就兴奋得不行,拼了命的开始扯狗套,眼眸慢慢泛起猩红。
几人合力对抗他,但他像是不在意般,死死扯着狗套,电流一次又一次的释放出来。
就在他们攻击时,失手将他的狗套劈开来,江逾洲的脸被划出一大块伤痕,他猩红的眼眸却充斥着兴奋的杀意,“嗬!”
一股强大的威压将他们震慑出去。
江逾洲脸上的伤痕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慢慢愈合,他动了动僵硬的四肢,伸手用力想将脖子上的项圈扯掉,项圈开始发出红色的警告,声音越来越刺耳。
突然项圈炸开了,将他的脖子和手都炸掉一半,他好像并不在意,无聊的转了转身体。
血丝正一点点的将他的脖子和脑袋融合起来。
他僵硬的动了动脑袋,一点点扭向三人,眼睛盯着他们的脑袋,缓缓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