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可是域王亲自向皇上求娶的唐烟寒,他肯定是喜欢才会娶她,定然现在是赶回来的路上……”
“唐烟寒是被五王爷休了的弃妇,一开始域王可能被她现在的样貌迷惑住了,现在后悔了呢……”
众人争论不休。
“以前有唐烟寒的赌注,怎么现在赌馆没有唐烟寒和域王的赌注了呢?我这就想要押域王肯定是真心想要娶唐烟寒的,现在就在赶回来的路上……”
以前是司徒久意在赌馆组织了赌局,现在人家忙着拦情敌,追媳妇,哪还有以前那般的风流潇洒的闲心弄赌局给大家玩乐?
不过也不妨碍那些支持域王明天会赶回来娶唐烟寒的人,和认为域王不会回来和唐烟寒成亲的人互相干架,下赌。
这几天吃了解毒的药,司徒星辰的毒是解了。
不过每次喝完药以后就大泄特泄,让他不敢出门。
“今天是吃最后一次的解药了。”淑妃将熬好的药给了司徒星辰,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疼的不行,“等身子好了以后,母妃让人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不仅仅脸上消瘦憔悴,司徒星辰感觉整个人都有一种被掏空的感受。
这解毒的过程,别提多么痛苦难受。
在看一眼淑妃端过来的药,司徒星辰就忍不住的反胃恶心。
尤其是这药也难喝至极。
他都有点怀疑,唐烟寒这是故意在整他的。
不过是不是整他不重要,重要的是,别的大夫解不了他的毒,唐烟寒确是帮他把毒给解了。
“王爷,三王爷让人送来了一封信。”管家进来禀报,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司徒星辰。
“母妃,这要先放着吧,晚一点我在喝。”司徒域是想这服药若不吃,应该也不会死了吧。
毕竟大夫说他体内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
不等淑妃开口,司徒星辰就将信打开来看。
这是温慕雪给他写的信。
想到温慕雪做出的事情,司徒星辰眼里顿时怒火中烧,周身的气息都阴冷可怕起来。
“星辰,老三这是说了什么?你现在身体还没好,他要是做幺儿子,母妃回去和皇上告他一状。”
老三和司徒星辰向来不和,从来不会给他写什么信件。
“是温慕雪,她说看在成儿,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救她。”司徒星辰将手中的信件撕得粉碎,神色阴寒。
以前对她有多么的喜爱,现在就有多么的厌恨和恶心。
对她的爱意,如今在司徒星辰心里已消失的荡然无存。
“这个贱人还有脸来求你!”淑妃恨不得把温慕雪给撕了。
温慕雪可不是让司徒星辰丢人,而是让他现在沦为全国百姓的笑话。
这可比唐烟寒以前做出来的事还要恶心令人痛恨数百倍。
就连她都听到别人闲言碎语说司徒成甚至都可能不是司徒星辰的儿子!
是啊,温慕雪和驸马认识的时间有多长,就和司徒星辰认识有多长,她们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一块了,却把她儿子当作猴子,耍的团团转。
别说她还能不能出来,就算是能出来,她也不会让她在踏入五王府。
“星辰啊,你可不要因为可怜她就做出糊涂的事,对她心软!”淑妃严声说道,“她这种女人死不足惜,做出这种淫荡下贱的事来,会遭受千夫所指的!”
“娘,我知道。”司徒星辰如今都怀疑温慕雪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
大梁国律法,有孕之妇者,是不能杀的。
温慕雪有身孕,父皇可能也不会杀她。
但就算是将她放出来,他也不会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
眼神冷得可怕,司徒星辰去了大牢。
似乎早就知道司徒星辰会来,所以,司徒云帆在这里等着他。
“五弟,我终于等到你了。”司徒云帆给司徒星辰倒上一杯酒,假惺惺,“你也想不到你这位侧妃是多么的有本事吧,能和当朝驸马勾搭在一起,给你带绿帽。”
“她的所作所为可是比以前唐烟寒所为的事要更加恶心对吧?”
“起码在此之前,唐烟寒没和你和离之前,一直对你都是死心塌地,死也做不出和别人苟且通奸的事来吧……”
“你奚落够了吗?”司徒星辰冷冰冰地凝视他,眼里杀气滔天。
不过司徒云帆依旧是脸上挂着笑,“生气做什么,我这不都是说的事实么?难道,你还真想杀三哥不成?”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杀了他!
起码他想要把他的这张嘴给缝了。
“好好好,你都这么可怜惨了,三哥以后就不笑话你了,来,这酒你喝一杯,咱们一笑抿恩仇?”
说着司徒云帆就将桌上的酒杯往他面前一怼,又问了一句,“对于唐烟寒,你后不后悔?”
司徒星辰的脸色更是黑得不行。
像是看不见他黑沉的想要暴风雨前来的怒意,司徒云帆更是装作好人道,“放心,不会下毒的,我可没有大哥那么脑残。”
司徒星辰依旧没有接他的酒,终于阴冷道,“所以,毒是你下的?”
他不相信司徒允慎会蠢的在他的酒水里下毒。
司徒云帆反而惊讶问,“难道不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知道从他这里套不出话来,但他怀疑是司徒云帆干的。
老大现在被废黜了。
太子选拔人选就少了一个,如果父皇还是要在选三人的话,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司徒云帆入选一起参加太子选拔。
但他现在也不知道父皇是和打算。
见司徒星辰不在理会自己,往天牢深处走去见温慕雪,他又冲着他道,“我国律法对孕妇可真是太宽容了,昨儿检查出温慕雪怀孕了,父皇说免除她一死,但会将她关死在大牢里。”
“你若是心疼她,去和父皇求求情,指不定她还是命好能够从大牢出来。”
司徒星辰又怎相信老三的好心!
就算能,他也不会在为了温慕雪去求情。
司徒星辰前脚刚走去见温慕雪,唐烟寒后脚也来了。
“烟寒,我还真怕你不来呢。”司徒云帆将手里的糕点递给她,“尝尝,我可是特地从李喜斋排了很长的时间给你买来的,这是新出的玫瑰糕,特别好吃。”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唐烟寒现在是一点也没心情应付他,“你说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我来天牢里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