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唐烟寒居高的看她,“使用巫蛊之术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暴露自己会巫蛊术?”
巫蛊之术唐烟寒虽不特别精通,但或多或少她也是懂的。
在现代她也特别喜欢研究这种神秘的东西,神医典籍没有这类,但她空间也有不少其他奇珍异籍,她也看过不少。
说实在她要不是对公主的蛊感兴趣,她不会答应司徒域救她。
“你身上的死气太沉了,就连你的美貌都掩盖不住死亡的脸色,若是不赶紧医治,你活不过半年。”
“唐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大夫也没这么说公主啊,只是说公主身子虚弱,气血亏,只要多补血就好啊……”
“呵,可不是,体内有子蛊,她就算吃再多补血的药材也于事无补。”唐烟寒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公主,你若选择相信我,我可以试着帮你解蛊,若是不信,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房内沉默寂静,似乎一根银针掉落下来都能听得清楚。
良久,司徒荷沉声道,“我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我拿司徒域的脑袋担保行了不?”
司徒荷,“……”
“可,可是之前安神医也给公主看诊了啊,她开了调理公主身子的药,说喝上半个月她身体就能好,还能怀孕给驸马生孩子呢!”
说着小瑜就把药方给唐烟寒,“她也没说公主是中的蛊!”
唐烟寒接过来看,“公主是身子虚弱,气血亏空,料想所有大夫都是这样说的吧。”
“这药方开的倒挺好,但蛊的面向和气血亏的面相完全不一样,中蛊是不能以把脉断定。”
“正常气血不足之人面色苍白,可是公主这是死灰之气……”
小瑜仔细一看,还真是和唐烟寒说的一样,虽然公主也是没精气神,恹恹的样子,但面带灰沉,若是没施粉黛这死灰之气更加掩盖不住。
“怎么办,公主,她说的好像真有道理。”
“你救我有什么条件?”司徒荷沉默了一秒后抬头问她。
“麻烦你温慕雪和安星月来找我麻烦的时候,你远离一点,别当她们狗一样朝我吠吠,我就阿弥陀佛了。”
唐烟寒毒舌起来真气人,小瑜气恼道,“你,你你怎么能这么骂我家公主。”
“你公主都骂我,还不允许我骂她两句,没道理啊。”
“我知道了!”司徒荷心里也气唐烟寒嚣张,但她说的也在理,毕竟她现在要给她治病,“我答应你。”
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但温慕雪也是我的红娘,你若是当着我的面前杀她,我也不会允许。”
唐烟寒挑了挑眉,“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唐烟寒就问司徒荷什么时候开始感觉身体不舒服的,而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是谁,和谁又结仇过,又对谁觉得可疑……
大概问出了这几个人名字以后,唐烟寒道,“你回去好好回忆一下五年前你和那些陌生人接触过,你也多关注一下你说的这几个人。”
“你身上的蛊虫外力无法逼出,只有用母蛊引才能引出来。”
“你要找到身边养蛊了母蛊的人,若是找不出来,我也无能为力。”
“你只有半年的命,你抓紧时间,找到人以后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若是他用别的办法把母蛊给弄死,你也活不了。”
“找到人以后,你立马通知我!”
司徒荷脸色越来越凝重,她,说的完全不像是危言耸听,在开玩笑。
“我知道了。”
“好了,这药能让你气血快速得到补充,只需要用开水泡了喝下,不需要熬药还喝那么难喝那么苦的药,但必须每天两次,”
唐烟寒用油纸裁剪的小纸张包了大概一百包的冲剂药给她。
“谢,谢谢。”
司徒荷开口对她说谢的时候唐烟寒有几丝意外。
司徒荷让小瑜对今天的事绝对不能提起,这才离开回去公主府。
“公主回去了,我救好她的话,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唐烟寒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一张明媚的脸上带着谄媚的讨好要求他。
可一点也不觉得让人厌恶,反而心生邪念。
司徒域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唇靠近她的唇,语气低魅,“奖励你,一夜七次如何?”
“哎呀,时间不早了,小秋应该回家了,我在不回去,他就得担心我了。”
唐烟寒想跑,一把就被他拽入怀中禁锢起来,“撩完想跑,嗯?”
她怎么就忘了,别看他长得一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其实也是个禽兽好的嘛!
“呵,呵,我医馆刚被砸了,我得让人好好收拾,处理一下才行啊。明天医馆开张,唉……”
被安星月她们这么一闹,原本她预期医馆开张肯定不会少人,现在不好说了,得等一段时间恢复才能让医馆挣钱。
她现在都快穷死了。
“这些够吗?”似乎早就料想到唐烟寒这个财迷想要什么,他拿出一叠的银票给她。
双眼都在放光,唐烟寒接过他手里的票子,感觉自己发财了,数着数额脸上的笑意越浓。
哎呀,抱上个有钱的大腿,可真是爽啊。
欠了空间的负债顿时减轻了不少,这快乐就是有钱买来的。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哦。”唐烟寒把银票收入囊中,一边娇柔做作了一下,“不过可以亲你一下。”
说着,他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吻。
后脑勺被扣住,唐烟寒哪里跑得掉。
男人的强势,占据她的整个身心,她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被他肆意掠夺。
食饱餍足怎么也不够,直到唐烟寒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他才放开了她。
美艳的容颜晕染着红晕,娇媚的令人气血翻涌。
司徒域一直以为自己的定力很好,可遇到她以后才发现,他自认为很好的定力就是个笑话。
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迷离的双眸和他直视,司徒域强势霸道。
“不管小秋的父亲是谁,他都是我的孩子,不许你对任何一个男人有他念,听到没?”明明很强势的话,从他嘶哑磁性的嗓音里说出来,那是在诱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