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是美人,说出来的话,也如此美妙。呵呵,同类相惜,用的好!”三公子拍了拍手,转身黑着脸,一巴掌就抽到了身旁新买来的女奴身上。
此刻,那腿部贯穿伤已经被灵药愈合的侍女,面色发白,但却竟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喜色。
这会儿她没敢继续趴在地上,而是很没存在感的往门边缩了缩,一点点灵力顺着墙角回收,似是刚检索完这包厢内的阵法情况。
下一秒。
一只尸蛊,缓缓的从她的指尖透了出来。
那三公子正作威作福自在逍遥,自然没去关注那个早就被他调教好的侍女。
而台上。
小多宝这个很早就跟小鸣混的寻宝鼠,终于以一千灵石的价格,被小鸣拍了下来。
很快,小多宝连鼠带笼,就被送了过来。
房门关闭,阵法开启。
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吱吱!”
小多宝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当它见到幼狸的那一刻,它一对儿鼠眼都看直了。
那一肚子要找小鸣倾诉的委屈,一下子就被它抛到九霄云外了。
四只小腿,噌的一声,就来了一个平地起跳,向着幼狸的怀里撞去。
“吱!”
只是,当它行进在半空的时候,史莱姆凝聚的一只大手,直接把这货捏到了小鸣身前。
小多宝这会儿可不干了。
它可习惯了往美女怀里卖萌揩油,没想到,这次它刚要下手,就被鸣老大一把抓住了。
想当初,它往美女怀里钻这一招,还是跟鸣老大学的。
它这个气呀。
吱吱呀呀的手舞足蹈。
那样子好似在说,你不要拦着我。
“好了,小多宝,这个是我的道侣,狐幼狸。”小鸣站起来,解释了一句。
“吱吱!”
小多宝的鼠眼,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着小鸣,随即又偏过头嘴角带着口水的扫了一眼狐幼狸。
这才露出了一个雄性生物都懂的眼神。
只是这眼神出现在一只老鼠身上,总会让人觉得十分的违和。
一旁的幼狸倒是对小多宝很感兴趣,刚刚这小老鼠在台上,还奄奄一息呢,怎么一关门,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看其神态,还鬼精鬼精的。
“幼狸,这就是和你提过的那只寻宝鼠,小多宝,它是我早年在合欢宗结识的伙伴。”
啪!
小鸣拍了一下这见到幼狸就晃神的家伙。
小多宝这才毕恭毕敬的在史莱姆的大手里,对着幼狸鞠了个躬。
老大都说是他的女人了,它这辈子是没戏了。
“它倒是蛮可爱的。”
幼狸的话一出,小多宝当即夸张的装作幸福的晕倒了过去。
果然,幼狸见到它晕倒,就要过去抱起它。
而小鸣早已识破这一切。
史莱姆的大手凭空消失,小多宝这晕倒的身躯,直接在半空中来了个自由落体。
“吱吱!”
小多宝惊的尖叫一声,这才稳住了身形,落在了地上。
它似是想起了刚刚鸣老大嫌他贵不买它的事。
然后,它就挺着了腰板面对着小鸣写写画画。
“鸣老大!你不讲义气!刚刚竟然想要抛弃我!”一行歪七扭八的字跃然纸上。
小鸣笑了一声,“抛弃你?从何谈起?”
“你说我太贵,让我自生自灭!”
“你只说对了半句。”
“我太贵?”小多宝心头一暖,那么多灵石,确实贵的离谱,难不成鸣老大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灵石都花完了?
小鸣耸了耸肩,说道:“当然是自生自灭,你可不贵,一千灵石就买回来了。多好。”
“吱吱!”小多宝当即气的一跺小脚,好好的友情就这么翻车了。
它拽出桌子旁的一张纸,作势就要写些什么。
可这时候,小鸣的话悠悠然的传来:“你不觉得的,你只欠我一千灵石比刚刚起码欠五万灵石要好不少吗?”
“吱!”
小多宝想到了那叫价时它的恐惧感。
打死它它都想不到,它竟然一上来就按上万灵石来卖。
这要是真让别人买了,带它去合欢宗换钱。
估计它能直接被楼听雨打死。
“还什么钱?我没钱!”小多宝写过之后,转了转身子,彰显着它那一毛不拔的身躯,而后它似是又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你在这里偷腥,小心我回去告状。”
小鸣还能被这货拿捏,当即说道:“哦?我看刚刚包厢的公子哥,挺中意你的,要不我就把你送他吧。”
“吱!”小多宝感觉自己被人掐住了喉咙。
一旁的幼狸瞳孔里闪过一丝异色,显然她也看到了小多宝写的东西。
偷腥?
她心里泛起了酸水。
鸣郎在合欢宗的事,她从没细问过,因为她懂男孩子的心思,在那种堪比魅狐族地的地方,一个优秀如鸣郎的男子,怕是有不少理不清的情缘。
现在又多了莺儿,她与鸣郎,再也回不到双宿双飞的时光了……
好在,她知道,鸣郎心里有她。
这会儿小多宝已然怂了,好不容易遇到鸣老大,怎么着也要赖在他这儿蹭吃蹭喝蹭丹药,还要让蹭桃花运!
“老大的女人不碰,我去她哪里休养一下总可以了吧。”小多宝鬼精鬼精的鼠眼终于放到了它最垂涎的目标。
那个魅狐之女。
现在幼狸虽然诱人,但毕竟是遮掩过后的水平,而床上那一位,可是香气四溢,让它一个小小老鼠都躁动不已的狐女!
小鸣一看。
嚯。
真难为这小东西了。
怪不得刚刚那送小多宝过来的男子,递过小多宝就被一旁的侍女们拽走了。
怕是经受不住莺儿那弥漫未散的勾人夺魄的气息。
小多宝在这里这么正经的说这么多,已经算克制了。
只是,小鸣又岂会让它打扰到刚刚与他牵扯上关系的莺儿。
“这个也是我的道侣。”
小多宝向床前行的步伐一顿,顿时叽叽喳喳的一通乱舞。
随后,似是有感而发,一爪拿笔、一爪摁纸,开始快速的写了起来。
“哇!没想到鸣老大你几年没见,竟然变得如此浪荡,是终于暴露本性了?哎呀,想我这三年来,一直跟着大夫人和二夫人辗转四方,风餐露宿,掩面擦泪,就是为了寻找你这个负心人的方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