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慌了,一把抓住海柱的手:
“兄弟,你一定要为哥作证呐,我昨晚明明是早就回家了!”
“大茂哥,到现在你还不对我说实话吗,那你让我怎么帮你?
你想想,你连我这里都瞒不住,你凭什么觉得能瞒过傻柱和工安?”
许大茂颓然蹲在地上,点点头,然后沉默不语。
海柱也蹲到他身旁,“大茂哥,那蒙汗药你用了吗?”
许大茂一颤,再次点点头。
“剩下的还带在身上?”
许大茂颤抖着从里兜掏出两个小纸包,一个鼓鼓囊囊、另一个瘪了不少。
看样子还在别处用过?
还是他自己先试了一下?
不过,无论什么情况,这药必须要没收了。
海柱恨铁不成钢的一把夺过俩个小药包。
“大茂哥哟,你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玩意儿是能随身带的东西吗?
万一被工安所的发现,就问你该怎么解释?”
许大茂面红耳赤,呐呐不语。
“这玩意儿现在交给我处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彻底把这玩意儿给忘了!
你没听说过这玩意儿,没见过这玩意儿,更没有用过这玩意儿!
要不然,别说傻柱的事儿,仅就说这么一个玩意儿,搞不好就要让你吃花生米!”
许大茂脸色苍白。
“听明白没有?记住没有?”
许大茂闻言,如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
海柱把迷汉药收好,掏出烟给许大茂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
吸一口烟,看许大茂希冀的眼神,有些“苦恼”的说道:
“现在,你把昨天的事跟我说说,我给你分析一下!”
许大茂犹豫半天,万般无奈下给海柱“简单”说了一下,自然,跟海柱看到的大差不差。
“唔,也就是说,傻柱没看见你的脸是吧?对了,那老鼠笼子找到没有?”
许大茂摇摇头:“我今天早上还去那里看了看,根本没找到老鼠笼子。真是奇了怪了。
而且,按理来说,那老鼠就咬了他一下之后,我就扔掉笼子走了。
傻柱的伤势,不应该这么重才是啊!”
海柱摆摆手:“那些不重要,事实就是现在这样,傻柱下边整个废了。
也许在你走后,那老鼠觉得味道不错,继续咬呐!”
海柱蹲着用手托着下巴“沉思”一下:
“大茂哥,那老鼠笼子真没了吗?万一被人找到卖主,那到时候会不会查到你?”
大茂一听这个精神了:
“这个你放心,笼子不是在城里弄的,只要我不说,谁也猜不到来源!”
海柱点点头。
“那么时间上,你真的确定很短吗?有没有人证明?”
许大茂再次大喜:
“有!我从那里跑开后,还到胡同口那个小酒馆买了点酒肉,当时还问了时间,9:17分!我记得很清楚!”
海柱沉思了一下,突然腾的站起来,吓了许大茂一跳!
“兄弟!?”
“大茂哥,如果真是这样,情况还不算太糟!
你这样,无论谁问你,你必须一口咬定你昨晚喝多了,路上走的稍微慢了点。
然后直接回你媳妇那里去了,至于傻柱你也没注意。
咱们时间完全对的上,总不能你都回家了,你都没有在现场,他傻柱还能讹到你身上吧?
那样的话,你还可以告他一个诬告罪!
不过大茂哥,这里面有几个漏洞,你要听仔细喽,我给你细说遇见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几分钟后,海柱拍拍他的肩膀。
“大茂哥,这关系到你后半辈子呐!关系到你后半辈子是否在里面度过,您一定要记牢喽!
你还要记住,万一你被抓了,外面还有我呐!
我可以帮你找些关系!千万不要被各种威逼利诱给打败喽!”
许大茂热泪盈眶:“兄弟,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打今儿起,你就是我亲兄弟…!”
海柱拍拍他的肩膀:“大茂哥,记住我说的话,保重!”
说完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去,因为他刚才在地图上发现,有几个工安到四合院找许大茂。
现在他们已经出来了,正朝轧钢厂赶来。
许大茂虽然在海柱离开后,马上骑车下乡,但也没走多远就被追上。
毕竟俩轮的速度,肯定跟四个轮子的差点儿。
自行车和放映设备被保卫科的人带回去,而许大茂则被塞进车里,准备带到工安所“协助调查”。
…
赵大海办公室,赵所长的腿放在桌子上,嘴上叼着烟,一副惬意的模样!
就在此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吓得赵大海一个不稳,嘴上的烟掉在衣服上了,他下意识的跳起来,赶紧拍打衣服。
好在速度够快,衣服除了有点儿黑之外没什么事儿。
“还懂不懂规矩,进门不知道敲门呐?”
衣服虽然没事,但气的赵大海看都没看来人,张嘴就骂!
“哟,赵所长,这才几日不见,威风了呐!”
赵大海愕然抬头:“海柱?”
虽然最近一两个月没跟海柱见过面,但是最近他的名字听过不少次。
不少人来他这里打听海柱,甚至不乏一些大佬!
具体为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单海柱,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哭哭啼啼的单海柱了。
“海柱,你怎么来了?快坐!我给你倒茶!”
海柱没有拒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大海忙前忙后。
茶泡好了,赵大海还很客气的放在海柱的跟前。
海柱并没有去喝茶,而是从兜里摸出一根烟。
也不给赵大海递烟,自顾自的点上。
赵大海见状也收敛了笑容,坐在海柱对面陷入沉思,看样子,这海柱来者不善呐。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不管是哪里出问题,这单海柱好像很嚣张嘛!
他哪里来的自信?
赵大海眯着眼睛盯着海柱,海柱也是不退缩,微笑着跟他对视。
就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也开始沉重起来。
赵大海正在琢磨海柱的来意,海柱则纯粹是晾着他。
海柱抽完了烟,很随意的把烟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的撵了几下!
赵大海皱着眉头,望了望海柱旁边的烟灰缸,又看了看洁净的地上那突兀的烟灰!
他嘴角不禁的抽了抽。
“赵所长!”
海柱的声音响起,没有像以前那样喊赵叔,这次确定是喊的赵所长!
赵大海严肃的看着海柱的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