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单海柱的长篇大论后,赵大海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这tm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正经学生吗?一个学生有这样儿的吗?
赵大海幽幽的说:
“海柱啊,你上的是哪个高中来着?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他们,一个学校都教一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单海柱尴尬的挠挠脑袋:“叔啊,这是天赋,学校不教的!
我这不是被逼到这份儿上了吗,要不是我不想让叔难做,我用得着这么费脑子吗我?”
“成不成,叔您一句话!”
看赵大海在那里狂翻白眼,单海柱咧嘴一笑,
“行,叔,我出去看看,一会就过来!”
不管赵大海在哪里神情变换不断、嘴里骂骂咧咧。
单海柱在值班室找到了一脸焦急的易中海:
“海柱,你跑哪去了,害我一通好找!
要不是我实在等不及,问问工安所的人,那啥事儿就都耽误了!”
“一大爷,那个协议书签了吗?”
“签了,签了!”
易中海赶紧拿出昨夜给他的自愿赔偿协议书。
单海柱看看傻柱和贾东旭的签名、手印,没什么问题后收起来。
“一大爷,情况有点不乐观呐!
我刚才探查了一下情况,发现他们开会研究傻柱他们的事。
现在刚散会,正准备去抓傻柱呢!”
易中海心说你现在可不要掉链子啊,我tm把宝全压你身上了!
要不是我确定你工安所里有人,我tm至于这么被动吗我?
“那怎么办?海柱?”
易中海有点急,昨夜垫付了一千多,快二千了。
今天一大早就跑老太太那里想回一波血,老太太却说她钱丢了…,麻蛋,一个个的都不实诚!
没办法,今儿大早上又去取了一千块钱,这些钱早晚让那两家还喽!
“别急,一大爷,我打听到所长办公室,而且我是报警人,他们所长应该会见我的!”
“走,现在没别的办法,我们去会会他们所长!”
易中海震惊的看了看单海柱,这小子现在这么莽的吗?
还会会所长?
这tm是什么话!
“不是,你不是在这里有熟人吗?不行就让你熟人出面吧!”
单海柱尴尬的挠挠脑袋,有些落寞的说道:
“一大爷啊,如果说我改口让他们罪轻一些,他还能出面敲敲边鼓。
但是听我说要撤案,连他也没办法了!
毕竟现在连轧钢厂都知道了,影响这么大,说撤案就让他在所长那里没法交代了!”
看单海柱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后悔模样,易中海大致猜测他可能挨训了。
易中海不懂里面的道道,不过看情况这事儿确实不好办!
不过现在没别的办法,貌似还必须先让他试试。
易中海心情忐忑的跟着单海柱,看着他犹豫半天才敲开了赵大海办公室门:
“赵所长,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昨天报警的那个单海柱啊。”
“什么事儿啊?”
赵大海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准备出门,说话期间正在朝腰间挂枪…。
易中海眼皮跳跳。
单海柱又道:
“是这么个事儿,我觉得昨天这事儿有点误会,想撤案,您看行吗?”
!…赵大海瞪大眼睛看着单海柱:“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易中海头皮发麻,单海柱也好不到哪去,却兀自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
“啪!”
一个玻璃水杯子被猛的摔到地上,顿时,门外好几个人冲进屋里,并人人抽出枪:
“所长,所长,谁tm敢在这里放肆?想吃花生米呐?”
…易中海没坚持住,一把摊在地上,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一股尿骚味随即散发…。
易中海又恐惧又羞愧,如果现在有石头缝儿的话,他想立刻钻进去!
想想他这两天都经历了什么,恐怕一辈子都没这两天经历多!
屋里人见状面面相觑,无语的看着易中海。
最后还是赵大海发话了:
“行了行了,你们先出去!
对了,小李把窗户打开,把地上玻璃渣子也扫扫,一会这人起来了让他把地拖拖。”
“好啦,我准备去抓何雨柱了,刚才那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别别,赵所长,您不能去抓何雨柱啊,他是个好孩子,他只不过跟单海柱有点误会!”
“误会?一个误会就让我们所十几名同志出警一天?
一个误会就闹的满城风雨?
一个误会就让我们所两天啥都干不成,专门陪你们误会?
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骗警?知道不知道这要承担法律责任?啊?”
易中海腿还没站起来就又想瘫下去,不过这时单海柱的哭声传来:
“一大爷,我怕!
我不撤案了,我要回家!呜呜!”
这时的单海柱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脸的恐惧和泪痕…
赵大海一脸黑线:小子,演过了啊!
听到单海柱的哭声,易中海反倒不怎么怕了,强自稳了稳心神走到单海柱一边:
“别怕海柱,在人民工安面前怕什么?你先出去一下,让一大爷跟赵所长谈谈!”
单海柱点点头,心有余悸看了看赵大海,随后赶紧跑出去。
门口,通讯员小李见单海柱出来,遂向单海柱竖了下大拇指。
单海柱脸色一变,赶紧把小李拉到一边,手里不露声色的向小李口袋里塞了一包烟:
“李哥哟,这事可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可不兴瞎传呐!要不然赵叔跟我都不用做人了…”
“放心,我明白,除了我都没人知道里面的道道,而且绝不会从我这儿传出去…。”
小李捏了捏口袋,满意的说道。
其实估计小李知道的也不多,无非是单海柱与赵大海认识,有合伙坑人的嫌疑!
这些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最多是跟养老团决裂呗。
至于赵大海,哪个所长身上没点黑历史呢?而且中间还有自己这个“防火墙”。
“行,够义气,中午等着!我安排!”
…
易中海走了,让海柱等在工安所。
在等易中海过程中签到工安所获得中级枪械精通、中级格斗能力,单海柱大喜,当即融合。
半小时后易中海又回来了,在单海柱装作疑惑中塞给他一个信封:
“海柱啊,一会还要你去一下所长办公室,把这个给他!”
单海柱听完,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不,一大爷,我不敢去了!”
“海柱,别怕,我都说好了,你只管给就行,这是程序!”
…
赵大海办公室,单海柱把信封随意的扔给赵大海!
赵大海接过,从里面抽出一百放进兜里,又抽出五十递给单海柱。
单海柱这次真懵逼:“何意啊,赵叔?”
赵大海没好气道:
“程序,这是你的医疗费!还得你签字画押的,你想什么好事呢?臭小子?”
一共三百,剩下一百五让小李拿着。
这一百五十块钱,一小部分作为参与这事儿那些工安的奖金,剩余的钱充库,是这个工安所的经费…。
也就是除了赵大海揣兜里的那一百,其他的都有记录。
至于为什么让单海柱送来,一方面他是报案人,想撤案就必须报案人出面;
再一方面就是中间加一层“保险”!单海柱就是这个保险!
回头如果易中海翻脸,那么赵大海完全可以说没收到三百,只收到单海柱给的二百,都有记录。
到时候就由单海柱和易中海打擂台了,不关赵大海什么事!
单海柱替赵大海可惜的咂咂嘴:白给您讹人的机会,可惜您把握不住啊!
原本以为赵大海怎么的也要个千儿八百的,谁知道就三百,而且还只有一百是他自个儿的!
…
单海柱从所长办公室出来后,马上换了一副愁容满面的脸!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下意识的往外走,见状等在外面的易中海暗呼不妙!
“怎么啦海柱,给了吧?还有什么问题?”
单海柱欲言又止,
“一大爷哟,确实还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赵所长刚才对我说,这骗警的事儿算过了,但要想就这么的放出他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不行,我去找他去!”易中海一听急了,啥也不顾想进去找赵大海!
单海柱忙拉住他,“别急,一大爷,我还没说完呢!
赵所长的意思呢,这事儿闹的有点大,而且证据比较充分,都惊动他们上边了。
如果他现在不声不响的把案子撤了,那他这个所长也不用干了!”
单海柱缓缓继续忽悠,
“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轧钢厂出个保证书!
保证我报案时说的那些事儿都是子虚乌有,完全没那回事儿;
或者让轧钢厂出一个申请,把贾东旭傻柱他们带到轧钢厂内部查案!
到时候怎么办还不是保卫科说了算!
无论其中哪种方法,这样他们工安所儿至少有个交代了!”
“一大爷,您觉得呢?”
其实这两个选择,相当于只有一个选择!
因为轧钢厂是绝对不会出那种保证书的!
所以只能申请保卫科处理。
听完单海柱的话,易中海若有所思,良久才回过神来,
“海柱啊,那咱们今天不是白来了吗?”
“白来啥啊一大爷,所长向我保证了,现在这个案子他能给拖拖。
至少他上午不去抓傻柱了,咱们利用一上午时间赶紧跑跑,没准最晚下午他们就出来了!”
“可是我跟厂里领导不熟悉啊,他们能给写保证书或者申请吗?”
“一大爷,您不熟悉没关系,但是有人熟啊…!”
…
俩人匆匆忙忙的出了工安所,易中海想回家找老太太。
但是单海柱不放过他,非拉他跑了趟街道办,为的就是他期待已久的房产所有权转移。
时间虽紧,但易中海现在也不敢得罪单海柱,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万一他撂挑子怎么办?
当然,顺便签签到,在单海柱无语中获得街道办优化地图一份。
地图在四合院里有用,在街道办要地图干什么?
还是优化一次的地图…,难道等再次优化用来监视街道办?
tm这太邪恶了,被人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拉去打靶?
…
有协议书!
有街道办主任和院里一大爷背书!
更有何家、贾家的原房契、签字画押的协议,何家、贾家的房产转移很顺利。
单海柱还担心他们的房子没有房契呢!看来是多想了。
不过别的四合院住户就未必了,看来如果能监视街道办,还是有点用的。
除此之外,又让街道办出了两份租房协议,交给易中海,回头让那两家签字画押即刻生效!
等这些事儿办完,手里拿着两张房契,脑海里提示终于出来了:
“探知赔偿金额已达到阶段上限,是否提交支线选择任务:让何雨柱、贾东旭赔偿。
“提交!”
金额计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