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紧急刹车呢?
因为前方右侧的一片树林里突然跑出了几十头非洲野牛。
别看老毛子的嘎斯车很结实,但要是高速撞上体重八九百公斤的野牛,不说车毁人亡,也绝对伤筋动骨。
沙梓杰刚把车子停下,就见十几头狮子跟在野牛后面冲了出来。
“我靠,莫非我这是进了马赛马拉大草原啦?”
等野牛和狮子全都过去之后,沙梓杰重新踩下了油门,不过随即又是一脚刹车。
往野牛和狮群去往的方向看了看,就一打方向盘,开车跟了过去。
还好,现在是这里的旱季,嘎斯车在草原上也几乎畅通无阻。
沙梓杰跟上去干嘛?是要狩猎狮子、野牛吗?
并不是!毕竟是看着“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广告语长大的,上次在劳伦琴猎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这里不但不是猎杀,反倒是要给草原上的食肉动物们投食的。
非洲大陆是野生动物最后的家园,尤其肯尼亚,野生动物的品种多而全。
尤其像狮子、鬣狗、花豹等鼎鼎大名的食肉动物都不少。
上次在越南的长山山脉深处抛尸之后,沙梓杰的左瞳空间里又有不少需要处理的尸体或者活人。
包括那个越南船长武世海,还有在印度、墨西哥、英国、湾省收进去的,加起来也两百人左右了。
此时的非洲大草原可是一个理想的抛尸场地。
在食肉动物、食腐动物的进食之后,可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回头看了看,已经离开大路将近二十公里。
而且眼前一带荒草丛生,就把车停了下来,开始抛尸。
当然了,活着的先给干掉了。
“把地方腾出来,在兵荒马乱的大非洲,指不定还得收多少人呢!”
做完这一切,沙梓杰便把车往后退了几百米,想看看情况再走。
“哎呦,二哥来啦?……好!大哥也过来了!”
哪来的大哥和二哥啊?就是狮子和鬣狗。
狮子当仁不让的是非洲草原的老大,鬣狗则被称为非洲二哥。
而且它们是死敌,前世沙梓杰最爱看狮子和鬣狗冲突的纪录片了。
但是很遗憾,虽然此时狮子和鬣狗都出场了,但难得的在一起和谐相处。
因为沙梓杰投食的数量很多,也很分散。
非洲大哥、二哥直接一左一右,都在疯狂进食,完全没有抢夺战利品的必要。
毕竟现在是旱季,像这样敞开肚皮大快朵颐的机会很难得。
“吃吧,吃吧,虽然这些瓜怂的人种不同、国籍不同、信仰不同,不过能得到天葬的待遇也算不错了,希望你们能魂归故里,来世做个好人!”
念叨了几句之后,便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上帝保佑、阿门!”
开车回到大路,沙梓杰看了看表,“我靠,已经十点多啦!”
这一番抛尸再加上看热闹,足足消耗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想了想,沙梓杰就下了车,随手将车收了。
前后看了看,见没车没辆的,就又放出了一架在越南金兰湾空军基地收的米-24武装直升机。
先检查了一下弹药情况,见不管是机头下方的12.7毫米四管“加特林”机枪,还是短翼翼下武器挂架上的Ub\/V-16型火箭发射器都是满弹的。
而且油箱里也是满油的,就放心的进入了驾驶舱,一番操作之后直升机便飞入了茫茫夜空。
这也就是在非洲,换其它地方沙梓杰也不太敢开直升机。
一来这里地面雷达数量有限,安全上的威胁也很小。
二来沙梓杰是个驾驶直升机的菜鸟,前世他只是坐过,但没上手开过。
这也是之前在墨西哥的时候和左援朝等人虚心学习了一番,正经八百是第一次单独上天。
此时的沙梓杰既兴奋又有点小紧张,虽然米-24的最大时速在330公里左右,但沙梓杰只开到了250。
“靠,250就这么快吗?坐350的高铁也没啥感觉啊!”
度过了最初的适应阶段之后,沙梓杰在操控上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也把注意力从直升机内部转向了前方,但凡有村镇就提前转弯,在保持大方向的前提下,哪里荒凉往哪飞。
即便如此,一个半小时之后,沙梓杰便飞抵了维多利亚湖的湖边,找了一处平坦的位置落了下来。
在直升机上面的时候,沙梓杰就在考虑,是不是直接开着直升机到乌干达。
但最终没有选择冒险。
毕竟前不久乌干达恩德培机场被以色列人给挑了,眼下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
再说了,在天上飞还是缺少一些安全感的,一旦遇到突发情况想逃生都很困难。
收了直升机之后,沙梓杰就到湖边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放出一艘快艇。
加满油之后便开着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维多利亚湖的面积为平方公里,比宁夏自治区的面积还大,是非洲第一大湖,也是世界水域面积第二大的淡水湖。
大部分在坦桑尼亚和乌干达两国境内,一小部分属于肯尼亚。
维多利亚湖水产丰富,是非洲最大淡水鱼产区,年渔获量约为十二万吨。
后来由伊迪·阿明在1978年挑起的乌干达和坦桑尼亚之间的战争,争夺水资源就是战争的主要动机之一。
这场战争足足打了八年,直到1986年才结束。
战争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乌干达差点被灭国,坦桑尼亚也没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战争消耗太大而元气大伤,之后几十年都没能完全恢复过来。
沙梓杰粗略的估算过,从他下水的位置,到目的地布瓦马的直线距离在240公里左右。
以快艇四十节的速度,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个半小时左右即可抵达。
那时天肯定还没亮,可以提前换上一艘小舢板找个合适的位置上岸。
前两个多小时还不错,风平浪静。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还是和麻烦不期而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