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维尼亚闭着眼睛,嘟起的小嘴索吻,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沙梓杰就有些犹豫,这一吻可能就要定终身了。
“不管了,只要不把她带回华国,应该就不算不听爷爷的话!”
下定决心之后,沙梓杰也低下了头。
当两人嘴唇之间的距离只剩零点零一厘米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一下子将暧昧的氛围震得稀碎。
维尼亚懊恼的起身,拿起电话一听,马上就朝着沙梓杰勾了勾手,并按下免提。
没错,这个电话就是里尔·本杰明以周末问候为由打过来的!
在电话中里尔·本杰明得知沙梓杰和维尼亚在一起,表现的很惊讶。
结束了和里尔·本杰明的通话后,沙梓杰就皱了皱眉。
“看来里尔·本杰明这个家伙有点害怕了,就是想通过给你打这个电话来打探我的行踪。”
维尼亚点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看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提前把你叫了过来,多少也能让他不那么提防吧!”
“嗯,他应该以为我们这段时间都是在一起的,会安心不少!”
说话间气氛也随之再次暧昧起来。
“小姐,早餐好了!”
这次露丝阿姨成了气氛破坏者。
两个人相视一笑,没办法,只能将这份冲动暂时压下。
吃饭的时候,沙梓杰的两个眼皮就有些打架,吃完饭就被露丝阿姨带着去了一楼客房。
为了不想被维尼亚扰了清梦,除了告诉对方不要打扰外,还直接在里面将房门反锁。
这一觉必须要睡好的,因为他晚上就要去维尼亚那个叫珍妮的同学家去一探究竟。
如果可以的话,就出手把那些古董都收了。
等沙梓杰睁开眼睛满血复活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全黑色的衣服,才走出了房间。
维尼亚就坐在客厅看电视,见到沙梓杰走了出来,就大喊道:
“你是猪吗?一睡睡一天!”
“那你今晚不许睡觉,看你明天白天睡不睡?”
这个季节天黑的早,等五点半吃完晚餐,外面就完全黑透了。
趁露丝阿姨不在,沙梓杰就把维尼亚拉进了怀里,“维尼亚,我得和你告别了!”
“什么?你晚上不回来了吗?”
“不了,出门之后我的行踪就要彻底隐藏起来了!”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除了这批古董,我还想一鼓作气把里尔·本杰明也收拾掉,然后还要去一趟香港,短时间内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了。”
虽然也有些不舍,但沙梓杰也知道,现在不是一门心思谈情说爱的时候。
维尼亚虽然理解,也不免哀伤满面,“对了,你什么时候去香港?”
“应该在下个月,具体时间现在还定不了,主要看这两个行动顺利与否。”
“要是圣诞假期前你还没走,那能不能带我一起去香港?”
沙梓杰去香港主要是看看那边的情况,可以的话就干点什么,并争取把卓建强安顿在那里,带维尼亚去也不是不行。
“好的,但我只能带你一个人去!”
“没问题,到时候你一定给我打电话,你要是偷偷去了,我可恨你一辈子!”
“放心吧!”
两人对视一眼,终于完成了深情一吻。
当维尼亚还沉湎之际,沙梓杰已经出门离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
特拉华河又称德拉瓦河,以最长支流计算其长度为六百五十公里,也是宾夕法尼亚州和新泽西州的界河。
费城处于特拉华河的下游,前出不远便经德拉瓦湾注入了大西洋,并有运河沟通特拉华河和切萨皮克湾。
因此费城的水运十分发达,费城港也是世界最大的河口港之一。
这里有面积约二十九公顷的自由贸易区,大市区内有六座大桥横跨特拉华河,与对岸新泽西州各城镇相连。
而珍妮的家就在沃尔特·惠特曼大桥右侧,一处名为玛莎的高档别墅社区。
这里的住户非富即贵,家家都是占地面积不菲的豪华别墅。
珍妮的父亲贝西是费城贝西航运集团的老板,业务遍及世界各地,也是攒下了亿万身家。
他家的别墅,也是玛莎社区中面积最大、最豪华的,当然位置也是最好的,占据了玛莎社区地形的制高点。
向东可以看到特拉华河上百舸争流,向西可以看到斯蒂芬吉拉德公园落日余晖。
根据维尼亚介绍的这些信息,即便还没有潜入,沙梓杰也在沃尔特·惠特曼大桥上一眼就认出了珍妮的家。
高档社区的安保等级自然也是很高的,四个出入口都有专人把守。
不过沙梓杰压根儿就没想过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进入。
经过观察,只要从河边的一处规模不大的码头穿过,再翻越一道高度两米左右的铁艺栅栏,就可以进到里面。
然后再绕过两栋别墅,就是珍妮家的后花园了。
还好,码头晚上没有作业,里面只点了几盏昏黄的路灯。
而且除了在大门口的门卫室里有一个人值守外,再没有其他人。
通过透视右瞳观察,这个门卫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大叔。
此时正靠在椅子上看电视,电视上正在直播费城76人和密尔沃基雄鹿队的NbA常规赛。
电视机的声音开的很大,大叔看得也是全情投入,一会儿鼓掌欢呼,一会儿大骂裁判。
最关键的是他的脸朝向的是背对大门的方向。
沙梓杰也不准备等下去了,看了一眼面前的这扇高度两米七八的大铁门,经过助跑后高高跃起一把抓住大门的顶端,翻越之后轻轻落地。
瞥了一眼,大叔正挥舞拳头看得兴起。
就放心的借助码头上各种构造物形成的阴影,快速的穿插过去。
闯过第一关之后就到了第二关,码头与玛莎社区之间那道两米高的铁艺栅栏。
之所以称为难关,是因为栅栏的顶部向外倾斜,上面还挂着铁丝滚刺。
“这该怎么进去呢?”
思考片刻,便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