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沙梓杰眼下的扮相,怎么看都是从基地里出来潇洒的大兵。
不过,沙梓杰只是在杜威大街的中心区域找了一家咖啡馆,坐在靠窗的位置。
然后一边悠然的喝着咖啡,一边紧盯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斜对面的一家名为“加州风情”的风俗店。
这家“加州风情”的后台老板正是拉斐尔。
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他投入了巨资,将“加州风情”打造成了美国大兵最喜欢光顾的风情店,里面莺莺燕燕、花花草草,什么品种都有。
这从店门口站着的那20几个身上便能窥得一二。
接近11点的时候,就陆续有人高马大,着装休闲的人从其中走出。
在透视右瞳的扫描下,沙梓杰可以通过这些人的内衣、袜子,确认他们就是美国大兵。
他们都是在吃完早饭就过来玩儿,舒坦完了刚好去吃午饭。
如果愿意,下午还可以继续玩儿,只要在规定的时间返回基地即可。
很快,一道略显肥胖的身影进入了沙梓杰的视线。
沙梓杰马上在桌上压了200菲律宾比索,出了咖啡店跟了上去。
之前也看到了一些美军,但他们都是三三两两同行,不太好下手。
这个胖子一个人,刚好合适。
“嗨!哥们儿,一个人吗?”
沙梓杰紧走两步,来到了那个胖子的身旁,自来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时透视右瞳已经看清了他上衣口袋中,那块士兵身份牌上的内容。
上面写着保罗·帕柳卡,四级准尉,1978年11月18日任命,第36后勤补给中队。
虽然这家伙军衔只是个准尉,低了一些,但同时,他的身上还有一张基地司令部的出入卡。
那就说明他在基地司令部服役,见识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个帕柳卡见沙梓杰是个生面孔,就有些警惕。
“我怎么感觉没见过你呢?”
“怎么没见过,上周还在基地司令部见过一面,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叫保罗·帕柳卡对吧?”
果然,沙梓杰这么一说,这个帕柳卡的戒心尽散。
“没错,你怎么称呼?”
“我叫希曼·白兰度,是航空兵那边的,对了,我主要是想问问你,加州风情里面怎么样?小妞质量高吗?”
因为不想在个人身份上掰扯,免得露出马脚,沙梓杰就立即转移了话题。
果然,一下子就被这个帕柳卡当成了同道中人。
“你没去过?”
“我之前只去德州月色和夏威夷情调,还真没去过加州风情!”
“这么跟你说吧,把德州月色和夏威夷情调两个加在一块儿都赶不上加州风情!”
“真那么玄乎?对了,一个钟多少钱?”
“分了5档,最贵的250美金,最便宜的50美金!”
听他说完,沙梓杰的脑海中立即就浮现出了上一世一个“草地5次”的笑话。
在边走边聊的同时,沙梓杰也在眼观六路,留心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保罗,我听说古德街上新开了一家风俗店,离这不远,从这条巷子里穿过去就是了,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古德街上还新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等下我请你去尝尝,怎么样?”
“你请客?”
“对,我请!”
“那行,我身上的钱刚刚在加州风情都花光了!”
一边说着,沙梓杰就一边将这个帕柳卡带入了右侧的一条小巷。
确认前后没人,便一记手刀将其击晕收进了左瞳空间。
成功的抓到了“舌头”,沙梓杰也没着急审问,而是又返回了杜威大街。
半个小时之后,再次故技重施,将一个名为斯诺的少校也骗到巷子里收了起来。
两个“舌头”在手,心中大定。
既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就真的找了一个意大利餐厅饱餐了一顿披萨。
“舌头”的审问工作是在市郊一片树林里进行的。
通过审问,沙梓杰也得知了苏比克海军基地的整体情况。
如今在苏比克海军基地一共驻扎着人,要是加上随军家属和从当地雇佣的人员,就是人。
基地里部署着77艘作战舰艇,以及58艘辅助舰艇。
同时海军航空兵在这里有86架各式飞机。
“不愧是美国鬼子在东南亚最大的基地啊,居然有两万多人?怎么才能把他们都干掉呢?”
当然了,不仅要想办法把两万多人员都干掉,还要把这里的舰艇、飞机以及各种物资都收掉。
同时还有一点,就是要和克拉克空军基地那边的情况结合在一起。
沙梓杰在审问“舌头”的时候也了解了一下那边的情况。
虽然不是一个兵种,但离得这么近,彼此之间的联络很频繁,甚至每周都有篮球、美式足球的对抗赛。
所以彼此之间的大致情况都还是比较了解的。
据“舌头”交待,克拉克空军基地那边的美军大约有5600人,算上家属和雇员则为人。
部署的战机也是多而全,基本上美军现役的主力机型都有,其中就包括两个中队的F-15战斗机。
前面说过,沙梓杰一旦发起行动,就要在一两天之内将两个基地全部搞定,否则就得放弃一个。
沙梓杰这次过来就是为牧林风提前排雷清障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要争取将这两个美军基地全部拿下。
为了进一步摸清苏比克海军基地的情况,沙梓杰准备亲自进到里面去实地勘察一番。
刚刚通过两个“舌头”得知,只要出示士兵身份牌便可以顺利进入基地大门。
当然了,还要经过象征性的违禁品检查,但没人会太较真。
拿定主意之后,沙梓杰就先睡了一觉。
到了傍晚时分,才向着苏比克海军基地而去。
不到两公里的路程,周边的人越走越多,都是在奥隆阿波潇洒了一天,脚下摩擦着疲惫的影子,脸上却写满了意犹未尽。
男人就是这样,为了几秒钟的“快感”,有人可以舍去所有,有人可以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