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沙梓杰也很想向这群越南猴崽子们撂几句狠话,无奈他并不会越南语。
于是便又重新捡起人狠话不多的人设,以一个难度系数达到9.9的空翻,直接蹦到会议桌上,手中的微冲也随即朝着众人喷出了火舌。
别看沙梓杰只是单枪匹马,但场面上仍然是单方面的屠杀。
那名越军少将,眼睁睁的看着沙梓杰从会议桌的另一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走向了自己,却无计可施。
包括他自己手枪中的十几颗子弹在内,在这个过程中,沙梓杰起码挨了100多枪,但就是毫发无伤。
走到这名越军少将面前,沙梓杰也没有废话,直接甩了一手刀过去将其敲晕后收了起来。
然后将桌上的军用地图和一些其他文件也都收了起来。
这才离开这座县政府小楼,向着北门方向而去。
保胜县的面积并不大,所以沙梓杰在县政府这里动了枪,北门附近的500名越军也听到了动静。
于是便有近300人跑过来支援,刚好和从里面走出来的沙梓杰狭路相逢,不期而遇。
此时的沙梓杰已经换了一身装扮,穿着的是古代戏服,头上还戴了一个傩戏中金角将军的面具。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看上去那叫一个威风凛凛、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只不过手上的两把英格拉姆mAc-10型微冲,让人看着有些出戏而已。
趁着迎面而来的这些越军仍然懵逼之际,沙梓杰手里的微冲便抢先开火!
这些越军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即便想躲也躲不开透视右瞳的视线范围。
20分钟多一点,沙梓杰就将跑过来送人头的越军全部突突掉了。
北门口仅剩的那不到200名越军,当然也不能阻挡沙梓杰,不到凌晨1点,单枪匹马,仅凭一己之力便拿下了整个保胜县。
不过沙梓杰并没有休息,而是继续以现在的这身装扮,开始到城外,将越军在保胜县周围的几处明哨、暗哨、检查哨全部解决掉。
完事之后,沙梓杰再次回到了保胜县城,直接在北门城楼上进了左瞳空间,睡觉回血。
不过因为心里有事,第二天早早的便醒了过来。
心里有什么事呢?就是想知道昨晚在县政府抓到的那个越军少将,到底是何许人也?
于是便在城门外,稍作准备后将南越复国军的弟兄们都放了出来。
“这里就是保胜县,城里的越军已经全被我咔嚓掉了,不过还没有打扫战场,现在大家就进城,分成几组打扫战场,一个小时之后到县政府小楼汇合!”
“是!”
“黎叔,你等一下,那辆212吉普里边儿有一个我昨晚抓到的越军少将,被我打晕绑了起来,你去审一审,看这个瓜怂到底是什么来路?”
“少将?老板,你真牛逼!我马上去会会他,你就瞧好吧!”
……
“什么?这个家伙就是越军第二军区的司令员武立?”
听到了黎复国的回报后,沙梓杰也是有些惊喜,堂堂越军的军区司令居然阴差阳错的就被自己抓了俘虏。
越军一共八个军区,每个军区的司令是谁沙梓杰当然也是知道的,之前应该也见过照片,只不过昨晚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越军第二军区负责西北大区的防务,军区机关在富寿省越池市。
防区范围覆盖富寿省、安沛省、奠边省、山罗省、老街省、河江省、莱州省、宣光省、永福省。
原本第二军区有15万人的兵力,但是在华国军队以及腾龙同盟军的联合打击之下,如今三分之一的兵力已经消耗殆尽。
这个武立之所以会在保胜县,是因为之前对华国军队一个团的伏击战,以及前面的阻击战,就是由他一手策划并亲自指挥的。
此战,武立几乎把保胜县周边所有的兵力都投入了进去。
要不是bUG一般的沙梓杰突然出现,那么昨晚越军肯定会取得一场大胜。
当沙梓杰在越军背后捅刀子,不讲武德的大规模炮击的时候,武立虽然焦急,却很无奈。
因为此战破釜沉舟,除了保胜县内的不到1000人,短时间之内已经没有援军可派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整整5个团的兵力,被彻底消灭。
因为得知华国军队和腾龙同盟军全部向老街方向撤退的情报,所以尽管身边的人都劝他远离保胜县这个是非之地,但武立却不为所动。
直接在保胜县召开紧急军事会议,还是想等援军抵达之后突袭老街,打华国军队一个措手不及。
谁知,会议刚开了一半,什么决策都没制定,什么命令都没下达,就被沙梓杰单枪匹马的给团灭了。
“不错不错,有了这个武立来充当鱼饵,接下来咱们肯定能够捞几网大鱼了!”
了解了情况之后,沙梓杰也是喜上眉梢。
经过商议,又实地勘察了地形,便以武立的名义向其所属的越军下达紧急命令。
那就是让第二军区的所有越军,“全部向保胜县分批秘密靠拢,等兵力全部抵达之后,便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夜袭老街,争取把老街从华国军队的手里抢夺回来,以一场大捷提振越军士气!”
这个命令本身没有任何破绽。
之前沙梓杰对保胜县越军的清剿又很干净,没有可能泄密的漏网之鱼。
再加上沙梓杰也从奠边府调了一万多人过来,在几个位置提前摆下了天罗地网。
“保胜县这里很快就会成为越军第二军区的坟墓啦!”
所有的部署都到位之后,牧林风也是显得有些兴奋。
没等沙梓杰回话,一旁的黎复国先接上了话茬儿。
“瞅你小子那点儿出息,第二军区一共也就剩下不到8万人了,除了必须留守的兵力,能过来的撑死也就5万人,你可是老板钦点的南越复国军司令,以后我当越南总统,你就当军委主席,格局,格局懂吗?”
牧林风撇撇嘴,“我不和你这个老家伙斗嘴,怕把你气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