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猜测还不够,查到齐王军队的所在才是重中之重。”那就是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暴。
风华赞同的点头:“齐王就算是将目标转向了龙祥集团,哪怕我真的中毒受他控制,可他未必会信任我。这条路是不得以而为之,最好还是咱们自己能找到齐王的私军所在。”
“当初不是鸿卫军查出敌军躲在树内隐藏,齐王私军会不会。。。。。。?”
“不好说,也有这可能,不过南关的丛林太多,若是一一排查太费时费力。而且齐王不傻,此法已被我们破除,他不一定还会用此办法。
而且几十万的军队,那得多少大树才能隐藏得下?
我觉得,齐王私军还是明面的躲在某处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之地。”
齐王是聪明人,而且是少有的聪明人,否则不会与皓海皇抗争了这么久还不败。树内藏人之法只适合少数之人,若是大量的军队,这法子反而成了耗时耗力的不讨喜之事。
但是南关与乌那的交界处丛林太多,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正意义上来说,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藏得住。
“齐王不会分散兵力,我猜测齐王的几十万大军应该都在南关附近。
皓海皇虽说不愿齐王自立门户,可若是齐王真的自成一国,他们毕竟是亲兄弟,乌那可谓是真正的皓海附属,而且还是『逼』近龙耀的附属国。
他们的敌人是至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齐王若真是拿下了乌那,又攻克了龙耀南关,皓海皇必会退让一步。”
仁亲王这话风华赞同一部分,“皓海皇会退让是不假,但不是因兄弟关系而退让。
皓海皇与灵希帝相同,信永生之说,皓海现在的国库并不充裕,与乌那的战事他拖不起。”
“您的意思。。。皓海会很快退兵?”如果那样,南关可就更险,乌那如果全力对付南关,再有齐王在暗处窥视。
风华摇了摇头:“皓海皇会退让,可长平王不会。长平王被齐王压了太久,他不会允许齐王机会再压他一头。
乌那若是能被齐王自成一国,齐王便是与长平王公开的敌对关系,若是不能,长平王不会再让齐王有机会回皓海。”
这点仁亲王明白,但不是太明白,他真正不明白的点是:“皓海有太子,齐王压的应该是太子,长平王虽也受挫,可终是比太子好些,为何现在真正与齐王对立的却是长平王?”
风华好笑的又为他倒了一杯,“你虽在政治中,却不解皇室内部真正的污秽。
皓海皇真正属意的是长平王,太子不过是皓海皇摆出来顶雷所用。
可随着长平王能力越大,皓海皇怕了,再加皓海皇现今正沉『迷』长生之事,他想的是永坐皇位,自然便开始防备长平王。
而他所用之法,便是无视齐王的权力越来越大,以齐王之力与长平王对抗,这才造成了现在连皓海皇都无法控制住齐王。
皓海皇也许是后悔了,也许是怕了,这才重新重用长平王,将皓海他所能掌控的兵权之二分之一交到了长平王手中。”
可皓海皇忘了,把对自己忠诚的心伤了一次又一次,长平王那颗赤子之心已被伤透,这二分之一的兵权即是到了长平王手中,哪还有机会再还回去!
“皓海内政竟是如此混『乱』。”仁亲王感叹,他还以为龙耀皇室已经够『乱』的,没想到皓海更『乱』。
“没有最『乱』只有更『乱』,权势之争,除血流成河外,真心与信任必不可少。皓海皇前期失了对儿子与臣子的真心,哪怕是现在,他依旧还是惧怕自己的东西被抢而不敢信任,失去是必然的。”
风华似是而非的说了这些后,挥手让仁亲王离开。
仁亲王告了退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事的转身问道:“爷,荣王也来了乌那,不过不知他现在在何处,要寻他吗?”
荣王来乌那这事儿,风华知道,“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荣王虽是拥有内力,但并不深厚,身边也没什么高强的高手保护,这冒冒然的来乌那,的确是冲动了。不过据可靠消息,荣王此次前来,似乎不全是为了公事。
“告退。”仁亲王依旧是那温雅之态,淡淡的点了下头后转身离开。
咳,尽是天下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这般一想,她突然没良心的发现,她与阿冥真心真心好幸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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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病并不严重,大夫开了『药』喝了后,她再睡了一觉,次日早上起来便已经生龙活虎。
一早,在打听了赫连易昨晚为照顾她而睡得及晚还未起后,她亲自的下厨去为赫连易做了早餐。
煲了鸡丝粥,还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
这是依平日与赫连易用餐注意到他的习惯而特意做的,她还想再搏一搏,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
毕竟他昨晚知道她病了一直在急,毕竟他照顾了自己一晚,不是吗?
明明一切已经摆在了明面,她终归还是想得到一个最终的答案,最终令自己彻底死心的答案。
只是等到她端着吃食来到主卧门口,听到里面那委屈的女声与熟悉的安抚之音时,她心凉到了谷底。
“相公,你是不是因为媚夫人的脸把她当成姐姐了?”
是这样吗?她也想知道。
“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
他依旧还是那淡漠的样子,只是她听出了他说到孩子时语气里流『露』出的在乎。
“相公是为了孩子才关心妾身的吗?”
无理取闹,她的端庄都去了哪?怎么可以这样的质问相公?
“傻心儿,我对你如何你看不出来?我虽纳了一堆妾室,可有一次是在她们房中过过夜?的确,我是会在想如儿,你一活人,何必与死人去挣?我也仅是想想罢了,你才是与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那她呢?
明明心里都清楚着,为什么还要将她买回来?
“妾身知道,妾身从来没有想过与姐姐争,活人如何争得过死人,毫无意义。只是妾身看到媚儿夫人,天下哪有如此相像之人刚好被相公碰到,妾身是怕相公着了别人的道。”
她怀疑了,果然不愧是隐世家族中人。
那相公也怀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