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娘娘。那小姑娘叫平平,是炎城一个小县旁的村民,家中父母健在,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她排行最小,今年才十二。”膳房内,许嬷嬷朝着主位的摄政王与风华汇报。
“平平是与姐姐去赶集回村时被人抓走,同时被抓的还有其它几位姑娘。她们不知自己要被送往哪里,在半路,平平的姐姐与其它几个年龄大些的都被那些人欺辱,平平姐姐在她们被抓时用一种草药涂在平平的脸上,那草药可令人长满浓包,这才保住了平平,而平平的姐姐为保护平平被那些人杀了。”
“据平平所说,她们十几人天天被关在马车里,能感觉出来一路上不只只有她所坐的一辆马车。平时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被打,也不能下马车,病了就能扛着,若是病得严重就会被随意找个地方丢了。等她们能下马车时,就已经到了娘娘救她的地方。”
说这些时许嬷嬷是愤怒的,那些人简直丧心病狂,这哪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摄政王面色已经沉入谷底,风华却是一脸平静的依旧吃着山珍美味。不是她没有良心,这事儿她虽然没有碰到过,但曾经听说过。
曾经妇女儿童被拐卖之事电脑中留有资料,个个被拐的妇女结局都是很惨。对比之下,山洞里的那些姑娘现在被他们发现,而且已经准备去救,她们已经算是命好的。
夹了筷茶到她碗中,摄政王问道:“你有何打算?”如此平静,定是心中已有计较。
风华从碗中抬头送他一个‘理解万岁’的笑容:“就知道阿冥对我好,他们这些人不可能把那些姑娘一直关在那里,至于那些姑娘的去处,我想到一点,你看下我想的对不对。”
摄政王点头。
“廉亲王一定与此事有关,也许这事儿就是廉亲王那什么幽魂谷干的。先猜此事是他干的,我猜他一定是与什么人做了交易,抓了那些姑娘肯定是送往哪个军中,或是多个军中。”军营什么最缺?女人!
z国曾经不也有过这样的事儿,被小小岛国欺负,那些个矮搓B不是四处的强/奸妇女?不也有句话说的‘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若是有了军功赏一女人,那是多么大的吸引?或是战事归来能抱抱女人再睡睡,那又是多么大的鼓励?
摄政王面色一黑,抬手一弹她的额头,“你倒是懂得不少?”
风华立刻低头接着开吃。她怎么忘了这家伙火还没息,刚才一回来就毛手毛脚的,她借肚子饿跑去客房,现在和他说这些干毛毛呀?
摄政王也没真怪她,不过是借机训她罢了。摆摆手让众人退下,“接着说。”
风华微抬头看了下他的反应,见他面前已经平静了不少,这才壮着胆子接着说道:“无论是谁干的这事儿,都不可能把人留在京外太久,定然会找机会把人送走,而且这送也不可能是一次性成批的送,目标太大。”
“只要他们一分散,或是分批,我的鸿卫军也该训练下实战了。而那些姑娘。。。。。。(风华叹了口气)也许她们也有家没得回了,反正我庄子还有几个,你也有几个庄子,奶奶也有几个庄子,到时我去找圣皇伯和尊皇伯他们,终归是都有地方安排。”
算是日行一善吧,当为自己积福。
摄政王苦笑的摸摸她的发,“委屈你了。”
她是何等骄傲的人,竟然为了不相干的人去求别人,还不是为了他的声望能高更一些。
风华舀了一勺汤递到摄政王嘴边,“我都想明白了,佑儿坚持不了多久,他只要一支撑不住,你定然不忍他依旧坐那位置,退位于你是必然的。你这人只知道默默的为龙耀付出,却从来不知道为自己谋些名声。”
“现在天下人只知道你有多强,只知道你多么能干,却从来没有人看到你为百姓的付出,也没有人看到你爱民如子之心,你不愿也不屑去做的事情我来做。有时人就是这样变/态,就像昌王,明明他暗处干的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百姓记住的永远是他温和的一面。就算哪天咱们撕破他的假面,依旧有人不信,会认为这是皇权争夺之下,赢者对败者的不公之举。”
张口喝下汤,再听着她的话,摄政王感觉口中的汤已不是汤,而是一口的蜜。天下能如此为他之人,除她之外还能有谁?
“小东西,你这样让本王如何还能不爱你?”
风华一向是最会破坏气氛之人,立刻嘚瑟一个扬头,“那是,天下像我这么好的姑娘,你上哪还能再找一个?”
无奈的将她抱到腿上,摄政王亲了亲她的后颈道:“对,本王的小东西是天下至宝。”
痒痒的脖子一缩,风华不爽的转头瞪了他一眼,“很痒。”
那小眼神对摄政王来说就是勾引,喉间一个滚动,急切的一把将人抱起,声音已经显哑:“本王饿了,你等下再吃。”
“我还没吃饱,我还没吃饱~~~”
等风华如只死鱼一样的趴在床上,她是连白眼都懒得翻的在心中默默发誓:她以后要是再在这货面前说那些感性的话,她就不姓南宫。
妹妹丫的,禽兽,当她是麻条吗,她就不该天天练习的让自己身体如此柔软。
亲唇着她露于被外的手臂,摄政王并无往常般的轻松之色,“圣皇伯与尊皇伯的意思是让本王尽快登位,佑儿现在也的确不便再天天坐朝。”
且佑儿的身子再顶着皇上的帽子实在于佑儿不利,他自懂事起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本在皇兄当权后,他以为自己已经避开了此事,却不曾想,十几年后,他依旧还是没有躲开。
风华翻身爬到他的身上趴着,“现在龙耀的情景已经不容乐观,我理解,你别给我整出个三千佳丽就行了。佑儿跟着咱们休养更好,现在佑儿这样我很心疼。”
无奈的亲了下她的额头,摄政王都不知是该骂她还是爱她,“本王心就这么大,里面只能容你一个,无论本王是在何位,此心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