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见蒲苏康杰变老的速度在心里个感叹,这哪还是当时那个威风赫赫的老族长了?
现在的蒲苏康杰头发估计好久没有打理过,全部变成银白不说,那还是当年梳的整齐发亮的模样?乱蓬蓬的立在脑袋上,衣服也不再穿绸缎的褂子,只是一身简朴的粗衣。
他拿着烟袋锅坐在院中的桌子旁,抽起来十分的呛人,易青快速的分辨就是最便宜的旱烟。
古谌这些年赚的钱不至于他过的这般狼狈,那...古谌到底在不在这?
他眯着眼抽了一口,吞云吐雾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位置的?”
宗暮岁早便告诉过易青他会问什么问题,易青从容的回答,“听闻用药高超,寻您数栽,总算寻到了您的位置。”
他干笑了两声,“你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
易青看了眼老火,之后说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里有外人说出来怕是对老先生...也不好吧?”
蒲苏康杰想了几秒随后点头,“你看什么病?”
“不是我,是我家先生,当年谁不知道您的药值万金?我家先生有心疾,想找老先生开两幅药调理调理。”
蒲苏康杰挑眉道:“我连人都没见到,你让我拿什么药?”
“我家先生自是来了,只不过今日发病没能下床,我说下症状要是老先生能治,我明日便带他过来,若是不能我们便回去了。”
蒲苏康杰听着对方滴水不漏的言语,也没听出什么毛病来,而且对方不惊不乱的模样,似乎有备而来,他躲藏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找到他,手段绝非普通人家。
“没有我开不了的药,不过,我的药不便宜。”
易青伸手道:“您开价!”
蒲苏康杰伸出一根手指,老火在一旁看得直愣,这两人说话他怎么听不太懂呢?
蒲大夫这个一又是什么意思?
一百?
一千?
一万???
易青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白条,老火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上面的数字倒是惊的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几个零啊???
这一张条子值这么老些钱?
他这店里住的都是什么大神啊?
易青将支票举起对蒲苏康杰回道:“您能治,这个双倍的价钱就是您的,但坏话我也事先说好,我家先生尊贵,若是出了十几年前那等子事,我们家可饶不了您。”
蒲苏康杰一惊,十几年前的事情他竟然知道?
看来确实是那个贵族人家的先生了,毕竟当年那事闹的不小,但是姬桁当年陷害了他,为了就是让他们古瓦族不得翻身。
那场事件在老一辈的贵族里闹的沸沸扬扬,他看起来这么年轻,一定是有人指点过他。
蒲苏康杰为自己辩解道:“你若不知道,可不要瞎说,我说能治好便从不会失手。”
易青点头,“那最好,那我晚上带着我家先生过来。”
他们打成协议后,易青便和老火离开,他走时特意留意了一下,周围出现许多男人,看样子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实则是在观察易青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