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岁警告道:“哪有为什么?你不想看着她死,就不许说!听到了没?”
宗暮殷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还是点着头答应了。
她继续问道:“就算我不说,你能保证司文家的人不说吗?”
“我有我的办法,你保证好你自己能管住嘴就可以了!”
宗暮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负气离开了。
当晚司文家的人便连夜收拾东西下了山,据说是家里来了电话,出了些事让他们速速回去。
姬四九一直在地宫里没有出来,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连他们走时都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宗暮殷在心里琢磨着,难道司文家的事是宗暮岁搞的鬼?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白天的事情晚上便让他们下了山?
可……宗暮岁的手有那么长吗?
他竟然能将手伸到京?他哪来的能耐?
她更不明白为何他要隐瞒这些事情,四九那么想知道就告诉她嘛!
这样掖着藏着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纸怎么可能包的住火?
到时候姬四九若是知道宗暮岁瞒了她这么多年,不得和他算账吗?
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宗暮岁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做法到底是为何!
不过……当姐姐的总归是不能拆弟弟的台,她硬生生的将这件事情咽回了肚子里。
司文轩走的时候姬家几乎没有人送他,只有华叔为了不失礼数出门相送。
他们四个离开的时候和大伙道别,哑妹压根儿装作没看到,直接转身离开了。
宗暮殷觉得他很可怜,他明明已经说了,却……
她随着华叔一起将他送出门外,司文葶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能看出来她很喜欢这里。
宗暮殷和华叔等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才折返回去。
她浅笑着嘀咕道:“司文轩……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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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四九从地宫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她搬上来一个大箱子,领人将箱子抬到书房。
司文轩离开的消息很快便传到她的耳中,她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并没有再想提及他们。
她叫来了六娘,指着箱子对六娘说道:“这些是我做的药,六娘找人帮我送到药房去吧!用途我都有标注好,药方的大夫们一看便懂了。”
六娘点头道:“好的,家主……蒲苏老先生这几日可是没少打电话过来。”
“打就打吧!就说我不在,也不在家过年。对了,药房那边谁去接管,路五叔叔怎么安排的?我都忘了问华叔了。”
六娘连忙答道:“五哥身边有一个小伙子叫王骞,是五哥一手带大的,非常机灵个人,五哥想让他过去,正好也锻炼锻炼,不然他那边实在是扔不下,交给别人他也不放心。”
姬四九念叨着,“王骞……行,五叔觉得可以就行,一定告诉他其中的危险性,确保店里的人不许出现任何的危险。”
“放心吧!五哥说过年的时候带这个孩子来让你看看,到时候您想吩咐什么你可以亲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