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兰就这样跟了女皇陛下,她跟随女皇陛下离去,身后的宫女个个是嫉妒红了眼,特别是之前让她打,她犹豫着不敢出手的宫女,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薄兰自然是聪明机智的,她也不想一想,大西冥的女皇是谁。
且不说白家有多大的势力,就算势力在大,也不能大过女皇陛下的。
而且,女皇陛下的作为宫女们私下里也并非没有听说过,女皇陛下可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
总之,薄兰为自己做出了选择,这个选择是对是错,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后退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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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贾子被打得嘴巴都歪了,他是恨得咬牙切齿,但眼下是敢怒不敢言。
左相大人白玄衣也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眼神有几分冷厉,又似乎在说,活该。
的确,今天算他活该,自作自受,没看清就回了话,没想到竟是从来不踏入冷宫的女皇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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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已抬步走了进去,这里一片冷清,冷清得能听见落叶的声音。
“陛下,这边请。”薄兰在前面引路。
其实,自从入住这里后,皇后也会时尔出来的,只是在院中舞舞剑,独自戏耍一番,气色瞧起来好多了,毕竟有太医在为他调理着身体,药都是紧着好的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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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怎么想起来今个来了。”人还未见着,就已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声音冷凉,却夹杂着一丝的嘲讽。
掀开帘子走进去,就见白玄墨安然的坐在那里,他依旧是那个白玄墨,冷宫的生活倒并没有让他有什么颓废之色,娇好的面容依旧美得不可思议,眼眸之中依旧端着属于他的骄傲,气色瞧起来也非常的好,在桌子上有几道点心,想来他是正在用点心了。
“哟,你这日子瞧起来过得倒不错。”宫楚一瞧他这样子也就戏言一句,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般。
他抬眸,看了一眼跟着一块而来的白玄衣,他绷着脸没有说话。
“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淡淡的回了她一句,似乎也不在意。
宫楚就哼了一声,说:“反省得如何了?”
“反省?反省什么?”白玄墨似乎有惊讶,疑惑。
宫楚一瞧他这话就知道,他压根没有思过。
白玄衣就不悦的道了:“行了,这件事情本身也是你不对在先,不管怎么样,你不应该动手杀人。”
白玄墨听这话却是挑了眉,道:“有什么不应该杀的?”
宫楚立刻指着他转而对白玄衣说:“你瞧瞧他,屡教不改,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这样子让她如何放心把人放出来,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又跑去把哪个给暗杀了,偷袭了,他得给她惹多大的乱子。
白玄衣微微蹙眉,却听白玄墨道:“女皇陛下,你这话说得严重了,这日子当然是要过得,不但要过,还要好好过,在这里养伤的这段时间,我的身体也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成亲这么久,我们也是该洞房了,陛下来得正好,要不现在就把房给圆了?哥哥,你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白玄衣咐和了,转身,他就往外走了,那意思是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在此圆房了?
一旁的薄兰见状不由得看了看女皇陛下,再看皇后白玄墨,他人已经站了起来。
那么挺拨的一个人,随着他的站起,顿时也让人觉得有种不可仰视的压迫感。
宫楚见状顿时后退一步,道:“你反了你。”当然,他胆子向来大,反了也正常。
“这也应该是陛下尽的义务。”话落,他已扬臂抓了过来。
宫楚摇身就闪了开,道:“看来我是对你太客气了,你敢这样不把孤放在眼底,就别怪孤手下无情了。”话毕,她已凝聚力量在自己的双掌之中。
宫女薄兰立刻在一旁瞪大了眼眸,第一次看到女皇陛下与人交手,而对方还是皇后。
这段日子修养下来,他的武功已经基本上完全恢复,出手也是雷厉风行,动作快如风,分明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拿下她。
当然,宫楚这段日子也并没有停止练功,她的武功也一直都在进步,搁在以前她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可现在想要轻易拿下她,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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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已在此大展拳脚,房间的桌椅都被踢飞,啪的摔在地上,桌上的点心掉了一地。
大宫女薄兰不由得朝后退了退,桌椅从她脑袋上飞过,直袭向白玄墨,他一拳迎上,击去,桌椅瞬间粉碎,砰的一声,宫楚也已挥拳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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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白玄衣人已站在了门口,他不过是才转身离去,这边就大打出手,有了极大的动静,他当然不会以为两个人是因为圆房发出来的响声。
抬眸,看两个身影在房间里打了起来,场面堪称一个狼藉。
看来,他还得助玄墨一臂之力,不然,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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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闪过,他也没有犹豫,抬步走了过去,挥拳击出,迎着白玄墨的掌力,直接把自己的力量借给了她。
轰的一声,两股掌力相击,宫楚只觉得手腕一麻,身上一僵,眼角的余光已扫到了去而又返的白玄衣。
“无耻小人……”她不能不骂他一句,兄弟俩人联手对付她一个人,简直无耻到家。
“好了,抱她去圆房吧。”白玄衣淡淡的道声,没理会宫楚愤怒他的目光。
白玄墨抬步就走向了宫楚,伸手把她给抱了起来。
刚刚白玄衣去而又返的时候已出手封了她的穴道,这样就令她动弹不得了。
不管是以哪种方式,圆房重要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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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墨,你敢动我,你信不信我阉了你。”宫楚失去了自由,被抱着离开时她不能不威胁他一句。
“一家人说这样的话,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他淡淡的用她之前的话回敬一句。
“喂,白玄衣,你这个奸臣,你们敢这样对我,我这辈子都和你们没完……”她还想叫骂这个人一句,威胁他一句,白玄墨却抱着她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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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衣微微挑眉,看向被抱走了还直冲他嚷骂的人,他站着未动分毫,只是,不由想起一些往事。
曾经朝堂之上的针锋相对,她展露锋芒,不再隐藏。
曾经,她刻意设了一个又一个局,引他入局。
曾经,她不惜把他扑在床上。
猛然,他抬步就朝外走了出去。
这些往事没有什么好想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忽然浮现眼前。
白玄墨已抱着她进去了,不久之后,他们会把这个房圆了,如果时机对了,可能会因此怀上一个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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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的站在院外,想了一些往事。
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宫楚是被人如何替换了的,也许,并没有替换,她始终还是她,只是以前隐藏太好了,蒙了所有的人?
他不仅也会这样怀疑,真是不可相信,她居然连他也给骗了。
的确,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这等智慧之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与她合作的,根本不会扶持她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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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太多,一时之间竟没有发现薄兰早已跑掉了。
在看到女皇陛下被控制后薄兰就悄然溜了,她是不能不溜的。
如今,能救陛下的人,恐怕也只有东宫殿下了。
听说这个人厉害得很,又是女皇陛下最宠爱的人,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找这个人来救女皇陛下。
她自然是聪明的,如果救了女皇陛下,陛下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在宫中,哪个人不想步步高升,谁也不想一辈子永远只当个宫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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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宫楚已被抱到了床上。
她也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可眼神并没有停止转动。
“白玄墨,你不要胡来,你这样做了后你会后悔的。”宫楚只能威胁,虽然威胁可能不管用,但还是要说的。
“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也太大惊小怪了。”白玄墨对她的威胁当然是毫不在意,他只是伸手就解了她腰上的腰带。
“白玄墨,你知道我在练功,现在不适合。”她只能立刻再拿这件事情来说,虽然他可能还是不会听。
果然,他说:“那就不要练了。”再继续让她练下去,日后他还能碰到她么?
随之,他人也躺了过来,靠在她的旁边,伸手就摸了一把她的脸,皮肤粉嫩,倒是有点让人爱不释手。
“白玄墨,你赶紧给我滚开,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听说你已经宠过了别人?”他忽然就问了一声,手下也没有闲着,他直接就扒了她的衣裳,露出她的手臂,手臂受伤了,被包着,他是看不出来那个守宫砂还在不在的,所以,他索性就把布给拆了。
他自然是要证实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已宠了别人。
当然,这会让他失望,因为守宫砂那里受伤了,一条长印,显然也是刚受伤不久的,令他根本没有办法分辨。
“怎么受伤的?”他又询问一句。
宫楚咬牙切齿的瞪她,她现在有扑上去咬他一口的冲动,他居然敢扒了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