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第二天傅知意一早便来了澜庭公馆,温北北和沈疏星一大早就在庄园外迎接傅知意的到来,傅知意一到澜庭公馆,整个人兴奋的在澜庭公馆四处转悠,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妞,进了刘姥姥大观园。
眼里的向往与憧憬在见到眼前富丽堂皇的城堡时,没有一刻消散过,嘴巴张的比鹅蛋还要大。
温北北只感觉有这样一个闺蜜真是丢死人了,让她收敛点。
“这哪能收敛呀,这豪华程度堪比皇宫也不为过呀。”傅知意毫不避讳的感叹着。
沈疏星在一旁含笑着解围:“傅小姐此时的样子,让我不禁想起我刚来澜庭公馆时的样子。”
“听听我说吧,这场面见者不只是我会震惊吧。”傅知意仿佛找到了同类,见着竹竿就往上爬。
温北北无奈的闭眼,不过想想刚来澜庭公馆的时候,她确实也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只不过没有傅知意那么坦然表现出来而已。
她与傅知意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低调内敛,一个热情奔放。
温北北习惯性将所有的心思藏在心底,害怕被人窥见,而傅知意则不同任何心思都会展露无遗,热情坦率,毫不在乎的展示自己的喜怒,有时候她也不得不欣赏她那么肆意的性格。
今日司夜白难得休息,南堂卿与段修楚也来了澜庭公馆,在庄园的高尔夫球场与司夜白一起打球。
几人穿着一身运动的polo衫,魅力十足。
司夜白一杆打下球稳稳的进洞,精致妖冶的脸上意气风发,让他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成熟魅力。
南堂卿啧啧舌,不满的挖苦着:“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手气就是比一般人好,瞧瞧这进洞的速度,比比都是司少赢,这球没什么盼头了。”
段修楚一杆提起草坪上的高尔夫球,帅气的朝着南堂卿走来,调笑着:“堂卿,每次都是你技不如人,输了就承认,别总找些借口说词。”
司夜白难得的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气的南堂卿直跺脚。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南堂卿气急败坏的将球杆扔给一旁的助理,走到遮阳伞的躺椅上休息。
只要有司夜白和段修楚在,三个人中,不管做什么南堂卿都改变不了万年老三的命运,要说他的资质也算人中翘楚了,可是偏偏遇到了此生的两大劲敌。
不管做什么都总是被司夜白与段修楚两人势力碾压,不过败在他俩手下,他也是绝对心悦诚服的。
司夜白与段修楚相视而笑,摘下手套,朝着南堂卿的所在位置走来,接过孟言澈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
“傅小姐,到了,正与少夫人在一起。”孟言澈禀报着。
“让你准备的东西,备好了。”
“备好了。”
“以少夫人的名义送过去。”
“是。”孟言澈点头,躬身离去。
温北北带着傅知意在澜庭公馆简单的转了一圈,温北北便拉着傅知意到衣帽间挑选衣服。
一进门,傅知意再度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了,偌大的房间,上百平的空间,比一般人家的住房还要大,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流行的时装,琳琅满目比堪比一家大牌高奢服装店了。
“北北,你这是什么好命,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司少对你也是太宠溺了吧,就这么多衣服、鞋子、包包、首饰随便拎出来一件都足以普通人家大半年的开销了。”
“傅小姐说错了,何止普通人家大八半年的开销,这里有些基本都是全球限量版,随便拎出一件都给在市中心买一套房了,而且这些司少都特意吩咐,当季一换,许多少夫人都还没穿过,便换了新的过来,司少说不管是什么,都急求给少夫人最好的。”沈疏星一脸艳羡的说道。
傅知意睁大着嘴吧,听着沈疏星的解释整个人的三观都跟着炸裂了:“司少,这些太夸张了吧?”
若不是亲眼所见,傅知意真的难以置信,顶级豪门的奢靡程度,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温北北也是一脸的惊诧,她一直都知道这些衣服价值不菲,但是没想到竟然奢侈到这种程度,难道这些也都是作为司家未来主母的排面。
傅知意眼睛都挑花了,在衣帽间里,疯狂的试着,挑选了好几套不同款式风格的。
傅知意穿着一身浅蓝色小香风套装,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北北,你觉得选这件去见男神怎么样。”
“过分的打扮又显得刻意,这款端庄又不失大气,很符合约会穿。”温北北托腮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少女。
傅知意虽然没有温北北的长相惊艳,也算明艳大气,可萌可御的长相,圆嘟嘟粉嫩的小脸蛋,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暖,身材高挑匀称,站在人群中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沈疏星赶忙去开门,孟言澈拿着一个精美礼盒进来。
“少夫人,傅小姐。”孟言澈站在门口问候着。
“孟特助,你过来有事吗?”温北北问道。
“少夫人,吩咐给傅小姐准备的礼物,准备好了,我特意给您送过来。”孟言澈有条不絮的说着。
温北北一脸的疑惑,她什么时候让孟言澈给傅知意准备的礼物了,难道又是因为司家未来主母接待朋友的伴手礼。
温北北这样想着也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傅知意一听说给她准备了礼物,开心坏了,立即接过。
“北北,你还给我准备了礼物。”傅知意兴奋的岔开礼盒,一件华贵紧致的礼服被叠放整齐,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少夫人,傅小姐你们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孟言澈便退了出去。
傅知意双眸闪烁着晶亮的星子,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
“知意,快去试试。”温北北提议着。
傅知意拿着礼服便去了试衣间,大概等待了许久,傅知意换好礼服穿着礼服出来。
温北北看着眼前一亮的女孩,眼底浮现出无限的温柔。
这件礼服很适合傅知意,渐变色的淡粉色很能俘获小女的小心思,精致的蕾丝花边,裁剪贴合,抹胸的设计显露出纤长的手臂和性感的锁骨,称着少女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一个精美的洋娃娃。
纤细的腰部曲线包裹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姿,裙摆前短后长,逶迤拖地,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知意,真是太美了。”温北北眼底充满温柔的宠溺,赞叹着。
傅知意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满意,羞红着脸一把拽着温北北的胳膊感动道:“北北,没想到你还特意给我准备了惊喜,姐妹真是义气。”
用完晚饭,傅知意提着几大包东西,被司家送了回去。
司夜白与南堂卿、段修楚三人打完球早早的回来了。
温北北送走傅知意回到房间,便看见司夜白洗漱完,司夜白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
“人送走了。”司夜白问。
“嗯。”温北北答。
“坐过来。”司夜白如墨的双眸注视着,伫立在门口的女子,命令的口吻道。
温北北乖巧顺从的在司夜白身旁坐下,低眉顺目的样子,十分的惹人怜爱。
一只手攀附过来,司夜白从身后拦住温北北削薄的肩头,视线幽深的落在女子绝美纯净的面容上。
温北北抿唇,低垂着眼睑思索着,如扇般浓密卷翘的双睫轻颤着,良久,她转眸看向男子:“夜白,谢谢你为知意准备的礼物。”
司夜白眸色浓郁,双眸如黑曜石般晶莹璀璨,语气郑重的解释道:“那是替你准备的,你的朋友自然不能怠慢。”
温北北淡淡而笑,如花般绽放,耀眼夺目,倒映在男子深邃的双眸中,格外的耀眼,“总之还是要感谢你。”
她没有想到司夜白竟然细心在这种程度,所有的一切都替她兼顾到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司夜白对她的温柔体贴,宠溺呵护,她不是感受不到,哪怕有段时间她一直处在与司汀白分别的悲痛中,无法抽身的时候,也是他在身旁默默的陪伴。
她并不是感受不到他的用心,只是从小对他心里产生的恐惧,让她心生畏惧。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司夜白凑近女子,温热的鼻息和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侵袭着她敏锐的神经,让她的呼吸不由的紧张起来,司夜白那妖孽向来撩人无无形。
温北北面色一股燥热来袭,脸红到了耳后跟,她的身子向后靠拢着,却在他的臂弯下无所遁形,她低垂着眸子不敢看男子炽热而充满欲望的眼底。
司夜白目光停驻在女子的面容上,眼底的闪烁在灼灼光华,女子羞红的脸上仿佛染着最好的胭脂,娇羞而妩媚,那样的她实在太令他心动了,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激起所有的保护欲,让他平静的心底簇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他喉结滚动,喉头吞噎着,压抑着体内的躁动与强烈的欲望,隐忍克制着,生怕过多的举动会吓到她对他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信任。
司夜白将温北北慌乱不知所措的小心思看在眼底,温柔宠溺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悉心温柔的将她拉进怀里,每次他故意逗她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他是既无奈又心疼。
温北北睡得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一团毛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耳边喘着粗气。
温北北整个人在睡梦中一下子被惊醒,惊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淘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竟然爬上了她的床上,匍匐在她身边,深长着大舌头看着她。
她条件反射性的恐惧袭上心头,她的惊叫引来了李管家和佣人,看着,不明所以的看着温北北与小淘气。
“汪汪……”小淘气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讶到了,在床上窜动着,狂吠起来。
吓得温北北不断的闪躲着,小淘气不依不饶的往身前扑腾着,温北北越是躲闪越是引起它的靠近。
“小淘气。”司夜白在房间里,听见温北北的惊吓声与小淘气的声音,面色一凝,急忙从隔壁冲了过来,正好撞见眼前的一幕。
急忙喝止着,一把将女子护在身后。
管家和保镖急忙上前拉住小淘气。
温北北被吓的面色苍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宛如受惊的小鹿。
看见温北北受到惊吓的样子,司夜白大发雷霆,愤怒狠厉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
“是谁让小淘气闯进来的,照顾小淘气的人呢?去哪了,不是告诫过,不要让小淘气进这边屋子吗?”
所有佣人都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惶惶恐恐的跑了进来,颤抖着声音,支支吾吾着:“司……司少……小……小淘气昨晚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跑了出去,是是……属下失职,让小淘气惊扰了少夫人,敢当受罚。”
司夜白轻拍着女子的背脊安抚着,周身散发着可怖的气息,冰冷的话语从齿间硬生生的吐出:“解雇了。”
“司……司少……”佣人想要出声解释,面对男子阴狠决绝的态度,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温北北死死的抱着司夜白,就像溺水者紧紧抓住了一根浮木,拼命的往他的怀里钻着。
“不怕,北北,我在呢。”司夜白方才的怒气瞬间消散,柔声轻哄着,受惊的人儿,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女子紧绷的后背,瘦小的身子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栗着,他的眉宇沉痛的蹙成一团,心痛的安抚着女子慌措的心神。
“其实小淘气一点都不可怕,它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凶了一点,只不过是它因为太喜欢你了,忍不住想要靠近你,你可以试着抚摸它,和它好好的相处的。”
耳边传来司夜白轻柔低缓的声音,耳边强而有力的胸膛传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的背脊才渐渐放松,身体也不在止不住的颤栗,她才从惊吓着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