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缟素,不过身段婀娜,遍体风流。
她走到乔峰面前,盈盈拜倒,道:“未亡人马门康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礼。
刘箫认直打量了她一番,心想:“这女人果然会装。”
他不知道跟丐帮多少男人睡过了。
人前却显得楚楚可怜,娇娇弱弱,乔帮主碰到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真的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叮”
系统又有新任务发布。
是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就是白送的。完不成也没事。完成了一样有奖励。
刘箫一看,卧槽。
这下好玩了。
“揭穿马夫人的奸情。”
系统竟然发布了这样的任务。
刘箫实在没有想到。
以前的任务,要么就是杀人,要么就是救人,都是跟武功有关的事情。
这一回不一样。
不过仔细想想,又是一样。
要是刘箫当着众人的面,揭穿马夫人的奸情,那么奸夫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最后一样要动用武力。
刘箫默不作声,他心中有数了。
据他所知,马夫人至少跟全冠清、白世镜都有奸情。
这下好玩了。
白世镜表面看起来铁面无私、执法如山,实际上就是个LSp。
他染指兄弟的女人,竟然还有脸担任丐帮的执法长老,天理何在?
刘箫等着看好戏。
乔峰还礼:“嫂嫂有礼。”
马夫人神情凄楚,朝着众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各位叔伯长老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
话锋一转,她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的拳经之中,见到一封用火漆秘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先夫亲笔写着: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此信有如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倘若余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联合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的声音清脆,缓缓道来,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之中。
语声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在场的英豪听了,心中均感难过。
乔峰听他这样讲,心想:“这封信,必定大有来头。”
刘箫心想:“她在编故事了。”
也不能说是编故事,反正她别有用心就是了。
马夫人续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便知事关重大,没敢轻怠,立刻拿着信去找帮主,呈上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不禁瞧向乔峰。
乔峰从今晚的种种事情之中,觉察到了,一个重大的图谋正在对付他,虽然全冠清和四位长老的叛乱已经敉平,但是事情显然远没有结束。
听马夫人这样说,他反而轻松了,神色泰然,心想:“你们还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吧,乔某生平不作半点亏心事,不管你们如何诬陷捏造,乔某何惧?”
马夫人道:“我知道这封信,涉及到丐帮大事,我一个小女子,不便拆阅。便立刻找到徐长老。”
徐长老双目微眯,他点了点头,以示她所说的话,并无虚假。
马夫人道:“后面的事情,便由徐长老来告知了。”
徐长老道:“这件事情,的确让我为难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颇有苍凉之意。
他慢慢地解下一个麻布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
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
徐长老道:“这封信便是马副帮主马大元的遗书,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是密封完好的,没被人动过。我生怕误了大事,不等几位长老回来,便将信拆来看。我拆信的时候,铁面判官单兄恰好也在,可以作证。”
单正点点头,道:“不错,我恰好在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的封皮,抽了一张纸出来,道:“我一看这张纸,一看纸上的字,就知道这封信并不是大元写的,开头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
剑髯不是别人,正是丐帮的前帮主汪剑通。
乔峰是他的徒弟兼下属,他有这个别号,他是知道的。
徐长老道:“我看到后面,这才恍然,原来写信的人是他。”
单正道:“不错,是他。”
这两句话,别人就不知道了。
刘箫心想:“为了追查这个写信的人,乔帮主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行,我得揭穿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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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阿朱,都因为这个人而丢了性命。
刘箫袍袖一拂,徐长老手中的信,立刻飞了出来。
刘箫右手一伸,强大的吸引力将信吸到手中。
刘箫一看,果然跟原剧一样。
这封信是少林方丈玄慈大师写给汪剑通的。
徐长老内心一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绝对不能将这个人的名字泄露出去。
信一到刘箫手中,徐长老立刻一掌拍向刘箫。
刘箫听得掌风呼呼,便知徐长老的武功,也有相当的水准。
刘箫手臂一格,将这一掌之力化去。
“给你吧,小气鬼。”
反正他已经看见了。
便将信给了徐长老。
徐长老道:“你看到了?”
刘箫道:“没有。”
徐长老心存侥幸,悻悻退回原地。
刘箫随手一挡,已经震得他半边身子发麻了,他能拿人家怎样?
乔峰上前,道:“义弟,你没事吧。”
刘箫道:“我没事。”
王语嫣心想:“刘公子的内力之深,绝不在乔帮主之下,唉,表哥跟他比,相去甚远。”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脸色开始发白。
徐长老不敢肯定,刘箫有没有看到写信人的名字。刚才他出手极快,刘箫刚刚拿到信,他就一掌攻了上去。
徐长老道:“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二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不多,既无子孙,又没徒弟,自问绝无半点私心,我说几句话,大家信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当然可信。”
刘箫心想:“说白了,你就是一个老鳏夫,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出来搞管这些破事,最后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刘箫才不管那么多,心中暗骂。
切换立场,徐长老此时,以为自己的行为,是正义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