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脑壳的,都把老子弄糊涂了。二弟,这小姐说的没错,我们自家兄弟,都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大哥绝不会做对不起二弟的事情,再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二弟,我能捞到什么好处呢?那不就是拆自家的台吗。”
宋家端阳越说越觉得不是味儿,突然发飙,对那几个倒在地上的士兵一顿乱踢,恼羞成怒道:“格老子的,在老子面前还敢装死狗。彪子,赏他们一人一刀子,看他们是不是全他娘的死透了!”
站在门边的两个侍立刻走过去,其中一个侍卫把晕倒地的小头目提溜起来,“噼里啪啦”几个大耳刮子扇醒。
那几个士兵被宋正阳踢晕不假,不过早已经清醒过来,由于害怕被责怪,假装昏迷了,这会儿一咕噜爬起来,连忙站直立正,听候长官发落。
“格老子的,今天的事怎么说?朱副官死哪去了?你们他娘的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一枪一个毙了你们几个龟儿子!”
那个小头目犹自晕头晕脑,挨了一鞭子方才醒过神来,忙不迭地立正敬礼道:“新一师二团一营三连二排排长关云长报告师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宋端阳狠抽了几鞭子,没好气道:“关云长?你他娘的也配叫关云长?格老子的,改名!”
“是,师座!小的关老四,今天这片是小的值巡,天还没亮小的就带着几个兄弟在街上转悠,刚走到这附近,就见一个叫花子惊慌失措地跑过来,说是凤雏医馆出人命了,有位姑娘被强暴致死,小人立刻就带着兄弟们赶过来,然后,就被这家伙……”
“啪”的一声,关排长又挨了一马鞭子,宋端阳怒道:“瞎了你的狗眼,知道这家伙是谁吗?这是我叔叔的嫡长子宋正阳!什么强暴杀人,你听到这位姑娘喊救命说自己被强暴了吗?格老子的,我二弟这样的身世样貌,景州城多少女人排长队等着投还送抱,什么天姿国色他没见过,还需要强暴一个落难女子吗?格老子的,还他娘的先J后杀?”
关排长低着头听他训斥,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却在嘀咕:明眼人都看得见,论这小姐的样貌,满景州城只怕也难找得出第二个来。宋二公子垂涎这小姐美色,忍耐不住一时犯糊涂,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宋端阳哪里知道他心里所想,自顾自地问道:“格老子的,你们看到朱副官了吗?昨天是他开车送二公子回府的,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关排长诚惶诚恐地禀报道:“报告师座,小的们并没见到朱副官。”
“格老子的,还不快去找!”
“是,师座!小的这就带兄弟们去找朱副官……”关排长转身就往外跑,晕晕乎乎的差点一头撞到门框上。
宋端阳赶上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蛮不讲理道:“老子话没说完呢,急着投胎吗?格老子的,先去把姜凤雏给老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