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2章 浓厚杀意
“龙娘娘,龙娘娘,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动静了?”
寄宿在徐任体内的冷烟芸虽然让徐任叫自己师尊,但徐任怎么可能愿意,毕竟冷烟芸搞得自己险些失去意识,还不断对自己的灵魂海下手,破坏了自己许多美好的回忆,也因此,徐任最终管冷烟芸叫龙娘娘,这称呼让冷烟芸气的脸都黑了,虽然自己年纪相比人类很大,但在风神龙一族之中,自己属于含苞欲放的存在,乃是不折不扣的少女,被叫成龙娘娘,冷烟芸自然很不舒服。
不舒服归不舒服,冷烟芸又没办法脱离徐任的灵魂海,毕竟她还不想老死,也因此听到徐任叫自己“龙娘娘”,冷烟芸每次都是冷哼一声,不理徐任,而这次,徐任见冷烟芸没了反应,他第一感觉是冷烟芸发生了什么,徐任赶忙使用内窥术观察自己的灵魂海,直接铁门之中,冷烟芸已经昏倒在地。
“怎么回事啊?”
带着好奇的心理,徐任将自己的意识从灵魂海中拉回到了现世,他看向白芸芸,只见白芸芸全身都在颤抖,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一般,这让徐任更加奇怪了,没待徐任开口询问,白芸芸双眼一番,也晕了过去,且即便是晕倒,白芸芸的身体都在不断颤抖。
看着冷烟芸和白芸芸都被吓晕,徐任意识到,这肯定是张雨为散发出了什么威压,想到张雨为那恐怖的笑容,徐任便感到阵阵后怕,从张雨为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末日崩塌的样子,只不过因为自己是张雨为的舍友,跟张雨为一起住了很久,所以这才没有被张雨为吓晕。
“大脚,这个鸟人,交给我可以吗?”
张雨为的语气十分奇怪,听上去有一丝丝的阴阳怪气,但他的声音中更多的透漏着的是彻骨的冰冷,以及死亡降临时大压抑,随着张雨为话音出口,整个普陀山的空间仿佛都凝固起来一般,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徐任见状,只能是不断的喘着粗气,他凭借自己和张雨为多年的朋友,强行稳住内心的不安,对张雨为回答道。
“当然......当然可以,大炮。”
“多谢了。”
张雨为没有去看徐任,而是缓缓朝着泰瑞尔走去,他每走一步,都让泰瑞尔感到心悸,和冷烟芸一眼,泰瑞尔也从张雨为的背后看到了尸山,但不同的是,那个被鲜血浸满的男子,并未像看着冷烟芸一般看向自己,而是提着自己的头颅。
自从成为了上帝的手下后,泰瑞尔便带上了兜帽,披上了重重的盔甲,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显露过真容了,但这并不代表泰瑞尔忘记了自己的样貌,当他看到尸山上的男人手中提着的正是自己的头颅时,泰瑞尔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原本那份从容不迫在张雨为面前荡然无存,此刻的泰瑞尔,全身都在颤抖,也因此,缠绕着他周身的白光变得涣散起来。
张雨为一步步的朝着泰瑞尔走去,他每走一步,泰瑞尔都感到无穷无尽的压力,仿佛自己的后背背负着大山一般,随着张雨为步步逼近,泰瑞尔感到自己的体内仿佛要被压碎,他不断后退,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后退,都无法和张雨为拉开距离,好似这一刻,自己和张雨为已经被锁定在了另一个空间中一般。
就在泰瑞尔疑惑之际,他猛地发现,自己眼前的张雨为竟然变得透明起来,三息,张雨为的身形消失在了泰瑞尔眼前,但泰瑞尔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上承受的压力没有丝毫减小,反而是愈来愈强,这说明张雨为距离自己愈来愈近。
“怎么会,到底去哪里了?”
看不到张雨为的位置,甚至察觉不到张雨为的气息,这让泰瑞尔无比愤怒,但在愤怒之余,泰瑞尔又感到无比的惊恐,从张雨为展现出的手段来看,对方的实力明显远高于自己,想到这里,泰瑞尔不由得将手伸进了自己怀里,他摸了摸一块白色的玉佩,最终,泰瑞尔没有选择捏碎玉佩,而是右手化为剑指,指尖汇聚白色光芒,对着周围胡乱斩了起来。
“滚出来,滚出来啊!”
见泰瑞尔用白光剑乱斩一通,徐任直接看懵了,和泰瑞尔的视角不同,徐任可以清楚地看到张雨为的位置,在他眼中,张雨为正不断地朝着泰瑞尔靠近,可能是为了带给泰瑞尔更多的压力,张雨为每一步都走到十分扎实,且一步比一步慢,他越是这样,泰瑞尔表现的越为惊恐。
“这是怎么回事,这鸟人,疯了吗?”
观战的徐任不明白泰瑞尔究竟发生了什么,此刻的泰瑞尔,表现的就好像个疯子一样,但在徐任看来,张雨为甚至没有出手,这让他很是奇怪,也因此徐任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大炮究竟做了什么?”
“前辈他什么都......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释放出了杀气罢了。”
就在徐任疑惑之际,他的体内传来了冷烟芸的声音,从声音来判断,冷烟芸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说话断断续续的,且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见状,徐任问道。
“龙娘娘,你没事吧,刚才怎么晕倒了?”
“承受不住前辈的杀气罢了,真是没想到,能有这样的杀气,前辈到底经历过怎么样的战斗。”
直到现在,冷烟芸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她不断地做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心态放平和,随即冷烟芸对徐任解释道。
“你别叫我龙娘娘,这什么鬼称呼。”
“好的龙娘娘,知道了龙娘娘,话说大炮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威压居然可以逼疯那个天使。”
见徐任一副和自己斗到底的样子,冷烟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她继续说道。
“前辈并未使用丝毫的威压,而是展露了自己的杀气,至于那个背生六翼的天使,不过是在逃避自己的眼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