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这才神色一缓:“爷爷,我还是要说一句,我们帮林鸣,不仅是因为欠了他的恩情,还因为他身上的潜力。
这等于,是在对一个未来的强者下注,对我们顾家来说,同样是很重要的一次投资!”
“我懂了!”
顾淮之笑道:“我知道,你、林小友还有余家丫头,如今是一起掌控仁心斋。
那这样,你们每人拿出一部分股份来,顾家入股,如何?”
顾卿卿眼睛一亮。
她很清楚,顾淮之要入股,这不是要占便宜,而是要帮仁心斋!
挂上顾家的招牌,以后其他势力要对付仁心斋,就必须要顾及顾家!
同一时间!
最为惊怒的势力,莫过于任家!
任家大殿。
众任家高层皆汇聚于此!
“有没有查出,那人究竟是谁?”
一名威严中年男子道。
这威严男子,正是任家现任族长任鼎天!
这次任家损失太大。
太上长老和任少阳都死了!
还有那一千武者,都是任家精锐。
这样的损失,已严重伤及到任家元气!
“查不出来!”
底下任家其他人道。
“依我看,此人很可能与林鸣有关!”
“不错,林鸣最近与我任家关系紧张,我任家也正筹谋对他下死手,结果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哪有那么巧合!”
“林鸣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实力,肯定有外人不知的背景,多半就是他背后之人出的手!”
任家众人纷纷道。
“有背景又如何,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嫌疑大!”
有人道:“我建议立即抓住林鸣,这样或许就能顺藤摸瓜,看看背后究竟是谁在算计我任家!”
“但林鸣现在,似乎已躲在天武殿!”
另一人皱眉。
“在天武殿更好,林鸣是天武殿弟子,我们本就不好随便对他出手!”
任鼎天淡淡道:“这件事,就交给天武殿自己去处理!”
任家众人闻言都释然。
如任家这等大势力,在天武殿内自然有不小的影响力。
林鸣以为躲在天武殿就能没事,殊不知任家依旧有办法整治他!
一天后。
正在修行中的林鸣,似乎感应到什么。
他眼神陡寒。
紧接着,就有脚步声响起!
一行人直接闯入了太苍武院!
“林鸣!”
当先一人冷喝。
这人林鸣并不陌生,正是夏余空!
“夏余空,未经我太苍武院允许,就擅自闯入,不知这是谁给你的权力?”
林鸣眯着眼睛道。
被他这样看着,夏余空心头冒出一阵寒意,原本的气势霎时弱了大半。
但下一刻,他就想到此次行动的靠山,顿时又恢复胆气!
“林鸣,你马上就要倒大霉,还在我面前狂!”
夏余空冷笑。
林鸣直接一脚踹出!
砰!
夏余空当场就被踹翻在地!
霎时他就不敢再和林鸣叫板,忍着愤怒道:“林鸣,你在我面前嚣张算什么,有种等会到了孙讲席他们面前,你还敢这样横!”
“孙讲席?”
林鸣目光微冷。
对这个孙讲席,他的印象可谓无比恶劣!
“你最好主动跟我走,否则……”
夏余空色厉内荏道。
林鸣冷冷打断他:“带路!”
他也想看看,这孙讲席到底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夏余空不由一愣!
他没想到,林鸣会这么轻易答应跟他!
当下他不敢多废话,连忙带着林鸣走。
向德楼!
这是天武殿,用来审问犯事弟子的有名大殿!
当林鸣跟着夏余空来到这里,就发现这里汇聚了很多人。
有诸如陈曦、上官晴、许强、任听雨和赵峰等弟子。
也有不少天武殿的讲席。
林鸣还看到了任少康和王小豪。
“陈监院,诸位讲席,林鸣已带到!”
夏余空内心长松一口气。
将林鸣带到这里来,他就再也不怕林鸣对他发难了!
之前在路上,他还真是胆战心惊。
唰!
顷刻间,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鸣身上。
“林鸣!”
一道暴喝声响起,“你这孽障,在监院大人面前,还不跪下!”
暴喝之人,正是孙讲席!
监院大人?
林鸣目光微凛!
扫视之下,他须臾就看见众天武殿讲席当中,站着一个山羊须老者!
天武殿最高掌控者,为祭酒!
祭酒之下是几位监院!
前者负责总揽大局,而具体的事务,则是由几位监院掌管。
所以,监院的权力很大。
林鸣没想到,会有一位这样的大人物在这!
在众讲席身边,还有一个青年弟子!
这弟子与讲席们站在一起!
他打量林鸣的目光,也充满戏虐,如同猫戏耗子!
“林鸣,我让你跪下,听到没?”
孙讲席声色俱厉,“还是说,你连监院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林鸣淡淡道:“在天武殿,似乎并没有弟子见到老师,就一定要下跪这条规矩!”
“寻常弟子自然不用,但你涉嫌犯罪,没资格站着!”
孙讲席道!
“不知我犯了什么罪?”
林鸣道。
“不久前,有邪魔袭击任家队伍,导致任家太上长老,以及千名无辜者死亡!”
孙讲席道:“根据任家反应,你与那邪魔关系莫逆,甚至可能是邪魔安插在天武殿的奸细。
事到如今,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一切,不要妄图在这蒙混过关!”
“任家?”
林鸣丝毫不惧,反而讽刺道:“看孙讲席你这态度,不知道人或许还以为,任家是天武殿的太上皇,或者你收了任家的好处。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积极?
这要是任家说监院大人与邪魔关系莫逆,你是不是还要抓监院大人?”
“放肆!”
孙讲席无比惊怒,“监院大人您看,这小畜生根本就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林鸣,孙讲席所言,在我看来并没什么过分之处!”
陈监院淡淡道:“所以我希望,你把态度放端正,好好回答孙讲席的问题,不要在这目无尊长!”
林鸣心中一冷!
只听陈监院这话,就知道对方是和孙讲席一伙的!
他的脸色,变得更冷漠:“监院大人,并非我目无尊长,而是孙讲席没有经过调查,一上来就直接给我定罪。
这样的行为,我相信任何人都无法接受。”
他说的一切,全都是任家一面之词,不知他究竟有何证据,能够证明任家大军覆灭与我有关?”
“恩?”
陈监院面色微寒,“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是质疑我不够公正?我让你好好交代问题,难道还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