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来的流民一股脑的涌入各国境内,各国的公共治安管理就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这些人同时又侵占原本属于原居住国民的社会资源,争夺一批劳动岗位,由此就引发了更大矛盾,欧洲一个国家政府美其名曰人道主义确实向了不少流民,也正是因为如此,致使现在欧洲各国的抗议不断,反对外来移民的本国抗议和要求更好生活条件的外国移民抗议此起彼伏,宛若浪花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吵的各国不得安宁。
陈关西看到的新闻说的就是这个问题,准确的是在德国煲汉城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两拨人都打起来了,甚至爆发了大规模的流血冲突。
这种事在这些年的新闻中也是屡见不鲜,在发生这些事的国家但肯定是非常激烈,可是远在亚洲的中国却很显然不受这些事情的影响,大家也就是看个热闹,也没几个人真去关注这些中东流民的问题。
陈关西也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无所谓的看着这些国际大事,该吃吃该喝喝。
可现在的问题是,陈关西已经从小周的出现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而且他仔细看看,发生抗议暴乱的煲汉市居然就是他们这次前去打比赛的主办城市!
巧合?意外?还是有意的安排?
陈关西当然愿意西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的不期而遇,但他早已不再是那个简简单单的理想主义少年,他的理智和本能告诉自己,这件事里肯定有阴谋,而且相互之间很有可能有着密切的联系。
本来,陈关西出国是为了打游戏,顺便散散心,最好能看看风景吃点当地的美食。
可是,新闻上的种种异常让陈关西顿时觉着他的这次德国之行怕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这趟出去肯定也不只是打个游戏那么简单,怕是还要出一些别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问题呢?陈关西不是半仙,自然是算不出来的。
只是本能告诉他,要远离这些是非,最好躲得远远的,如果实在是避不过去,至少一定要先把杨爽江乃文他们送走再去搞事情,决不能像以往似的带着一大帮人出去浪,出了事情就导致陈关西投鼠忌器,为了照顾几个女孩儿的安全放不开手脚。
“下了飞机,哪儿都别去,收回心思,直接去酒店。”
漫长的航行即将结束,飞机快要降落到异国他乡的时候,陈关西保持着冷静说道:“我相信杨糖老板肯定把咱们的行程和住宿问题都安排好了,我们到了地方直接去酒店下榻祝好,知乎就准备去游戏场馆打比赛,除此之外的问题一概不管不问,这次只求安安心心安安全全的把游戏打完,其余的都和咱们无关。
“这也是我的意见。”
杨糖一路上一直没说话,但她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至少新闻伤轮番播报的新闻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杨糖不知道什么上帝之手,只知道煲汉市很不太平,为了众人的安全,她还未下飞机就已经调出了几个号码,飞机刚一落地,她就拿出电话拨通:“喂,安保公司吗,我要一组保全人员,价格不是问题。”
杨糖是个压榨剩余劳动力得老板,但她绝对是个好老板。
这年头出个国还懂的照料员工安全的老板也不多了,她的考虑是有必要的,陈关西用不着什么保镖,至少她们仨姑娘用得着。
几人刚一下飞机就有两辆黑色的汽车停在机场门口,陈关西几人拉着行李箱刚走下来,两辆黑色车里瞬间走下两排整整六个彪壮大汉半圆形护着领头的杨爽上了汽车。
这些黑衣保镖的胸前都别着一个金色的标签,标签上印有一块中世纪骑士盾牌的符号,如果在这里生活久了的人自然会知道,这盾牌的符号属于一个口碑超级好的安保公司,据说这个公司参保的项目和保护的对象从来没有出过事,保护效率高达百分之百,当然他们的收费也不低,六个人是按小时计费的,每天都花销都以万欧元计算的,不过杨糖好像也不在乎这点钱,只要能保证安全,多少钱她都是愿意花的。
陈关西真正注意的是这几个哥们儿的身形身法,遒劲有力,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是练过的,而且身姿显露很有可能就是部队退役的人员,他们都没有户口处结着厚厚的茧子,腰间鼓起一块,应该是带着家伙的。
不得不说,这些国外的安保公司还是很专业的,一点也不糊弄人,该是啥就是啥,一本正经一板一眼,拿钱办事从始至终就没多说半句废话。
有专业的保镖护送,杨糖顿时就放下了心,她将酒店的位置发给了保镖,开口就是标准的德语与领头的保镖队长说了些什么,陈关西自然是听不懂德语的,不过他敏锐的直觉大致能观察的到杨糖应该提前和他们联系过,而且是通过某位熟人联系的,这个膀大腰圆的白人保镖队长显然对杨糖十分的恭敬,这种恭敬不是来自于金钱,是来自于身份地位的天然畏惧。
陈关西并没多问,他见杨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心里也大致了然,看样子这又是杨家人脉波及到的地方,这些个保镖所在的公司甚至有可能和杨家有合作,甚至是杨家投资的某个公司。
感叹了一声有钱真好,陈关西背靠在真皮大椅子上,眯眼透着单面透明的车窗玻璃看着车外,只见周遭风景秀丽,哥特式建筑与现代化建筑鳞次栉比,比之的大马路齐整美观,来来往往的行人步伐有快有慢,看起来寂静美好的样子,全然没有刚才新闻里播放的那样暴力和暴躁。
“看来,新闻都是骗人的。”
陈关西嘀咕了一声,恰巧被坐在前座的杨糖给听见了,她皱起眉,也是疑惑的用德语问向身边的壮汉,八成问的也是和陈关西一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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