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就在此时,邢昱从外面进来,两人双目对视。
“公,公子!”傅清风低头,视线转到别处,不太敢与邢昱目光相对。
邢昱已不是初哥,看着傅清风如此含羞,又哪会不知道她来找自己何事。
好几年前都已经向自己表明心迹了,邢昱自然不会负了她,“清风,要不要进来坐坐?”
“好,好啊!”
傅清风一路低着头和邢昱走进了房间中。
房间内点亮的不是烛光,而是玄灵界的一种特殊矿石,到了夜晚就能放出纯白色的光将整个房间照亮。
傅清风没有妹妹傅月池那么大胆,但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邢昱也觉得自己忽略了她,伸手捋了捋她额头边上飘散下来的一丝秀发,“清风,对不起啊,这些年一直没给你一个名分。”
“不!”傅清风伸手用她的纤纤玉指放在了邢昱的嘴唇,“公子,你别这么说,不对的是清风。”
如此佳人,邢昱又怎会辜负?他将傅清风轻轻拉了过来,把头埋在她的发间,“今晚过后,你就我的道侣了。”
“嗯!”傅清风双眼迷离,轻轻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月亮都会被羞红脸庞,还是少说为妙。
次日黄昏,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海棠春睡的傅清风,邢昱笑着亲了她的额头一口,然后将她的身体缓慢地从自己身上挪开。
傅清风眼皮颤抖,已经是醒了,但太过害羞,没敢睁眼。
邢昱知道他醒了,小声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嗯。”傅清风闭着眼睛微微颔首,脸上原本已经褪去的红润又生。
邢昱离开房间,走出时太阳已落西山。
傅清风略微有些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带着一丝笑容睡去。
走出天一院,来到院前的湖边,花千骨在不远处将一块块石头丢进湖中,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邢昱好笑地走了过去,蹲在她旁边,用手点了一下她的腮帮,“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
“你!”花千骨转头看向邢昱,“还有清风姐姐,我都成最后一个了。”
“你这小脑袋瓜里面想的都是什么?我当时不是说了吗?你……”
“我还小是吧。”花千骨打断了邢昱的话,“那我现在都二十六了,还小?你就是不喜欢我。”
“哪有的事。”邢昱是觉得对花千骨下不了手,虽然二十六了,但因为修行的缘故,她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化。
同样,因为被保护得太好,心智也是如此,妥妥的就是一个二十六岁的萝莉,真下不了手的那种。
“你要是喜欢我,那为什么看我的目光和别的姐姐不一样?”花千骨直视邢昱,目光灼灼。
邢昱无奈地伸手盘了一下她的头,“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要和清风姐姐一样,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我就要你和我做什么。”花千骨不懂这些,但知道只要有姐姐进了邢昱的房间,过一个晚上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现在不行,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邢昱不想和傅清风发生关系不久后又和花千骨发生关系,心里过意不去。
“那你说什么时候?”花千骨是追问到底,整个人坐到了邢昱怀中。
邢昱能怎么办呢,只能说道:“给我两个月。”
“好,那就两个月。”得到了明确的答复,花千骨笑了起来,起身道:“那我走了。”
一路蹦蹦跳跳地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邢昱无非就是指点景小楼的修行,或者去各大主峰和几位长老交流交流感情。
张三丰不久前也收了一个弟子,将自己的太极真经传了下去。
说起来,这个老道士的修炼速度是真快,好像是越老越妖孽的那种,如今快到化虚了,一点也不比自己差。
果然,到底还是世界的瓶颈限制住了张三丰的发展。
时间一晃就是一月,这一天,天一洞天的天穹绽放五色神光。
这是五灵阵眼已经完全孕育而出的征兆。
邢昱抬头向上看去,大喜!
五灵珠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只要五行精华到位,它们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为此,邢昱出门了一趟。
要说五行精华,收藏最丰富的还要数东极皇朝,毕竟是在玄灵界屹立了无数年的皇朝,其中底蕴不是其他三大皇朝能够比拟的。
邢昱先是到了青云门,见到了道玄。
道玄一脸打趣道:“邢小友,你来青云门不去找雪琪,寻我这个老道士有何事啊?”
“哈哈!”邢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道玄真人,你就不要拿晚辈开涮了。晚辈来此是想要请真人帮我引荐一下东极皇朝的皇帝。”
道玄好奇道:“哦,能否告知老道所为何事?”
邢昱如实相告道:“我想要交换大量蕴含五灵之力的灵物,想来东极皇朝应该收藏颇丰。”
“若是如此,老道答应了。”道玄又问道:“你打算何时将雪琪接去天一门?”
邢昱没想到道玄也这么八卦,不对,或许是水月要他帮忙问的,就说道:“随时可以,要不晚辈现在就去小竹峰向水月大师提亲,真人你看靠谱吗?”
“我看靠谱。”道玄点了点头道:“雪琪对你的心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看在眼里,去吧。”
“好!”邢昱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青云门了,小竹峰轻车熟路。
“什么人?”刚到峰下,他就被一女弟子拦住,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
来自己道侣的师门,自然是要客客气气地,“天一门邢昱求见水月大师,还请师妹代为通传。”
“天一门邢昱。”少女弟子轻轻念叨了一句,“你等着,我去禀告师父。”
没一会儿,水月大师以及陆雪琪都到了峰下。
“稀客啊!堂堂天一门掌门,没想到居然会来我小竹峰这么一个小地方。”
水月有些阴阳怪气,也是,任凭谁将自己视作女儿的优秀徒弟拐跑,都不会给那人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