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犯人不必多说,都交给了手底下的那些狱卒幽魂们处置,只有这个土匪头子以及那个六扇门的捕头才有资格让邢昱亲自查看一番。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才觉得那个六扇门的捕头有些熟悉。
捕头名为韩龙,在六扇门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为少数的金牌捕头之一,与金玲城的金九龄齐名,常驻于京城外城,因为涉及到大内的一桩迷案而来到姑苏。
那文质彬彬的土匪头子就是他的目标,一名有着些许皇室血脉的子弟,脑子有病做起了土匪。
此时的韩龙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这封闭的红色囚牢,他搞不懂,明明自己才是捕头,怎么就被当成囚犯抓起来了呢?口中拼命的喊着:“你们是何人,为何将本官抓来此地,就不怕朝廷吗?”
不管他喊得多么大声,说了多少威胁的话,就是没有一人回应。
这会儿邢昱同样也不会回应。
这韩龙利用职务之便,对一些地方黑帮多有庇护,手底下见不得人的脏事也多。
比如说强抢民女,玩过之后转手就卖进窑子里;放高利贷,利用黑帮来暴力催收;浅色交易更是司空见惯,都属于非常平常的了。
像这种事情,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可比他外表的业力要多得多。
邢昱眼睛一眯,‘朱元璋当年是怎么处理贪官来着,剥皮充草对吧!那我也来一个。’他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印象,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他忘了。不过按照字面的意思,就是将一个人的表皮给完整的剥落下来,然后填充进稻草。
有了这个想法后,具体的行动就好办了。
邢昱念头一动,一张大手就将韩龙给剥了个精光,随后就在天灵盖的头皮上开了一个孔。
像打气一般,韩龙从头开始,皮肤鼓起,逐渐和血肉分离开来。
整个过程非常慢。
刚开始,韩龙只觉得刺痛和微痒。但随着一半的头皮都被剥离后,一股剧烈又长久的疼痛就开始了。他没能忍住,叫了出来。
又因为整个过程无人操作,他心中更是恐惧。
“啊!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剧烈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刑狱空间。
邢昱看过韩龙的所作所为后,对这种场景反而不觉得恶心,而是产生了一种快感。
他内心的想法是慢慢来,让韩龙好好的享受。
从头皮开始,一直到脚底,韩龙的整张人皮被完美的剥离,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
随后一股力量猛地一扯,整张人皮脱离开韩龙,完美的呈现在韩龙面前。
看着面前这个血淋淋的只有血肉的模糊人,邢昱心中畅快的同时不免又有些反胃。
而韩龙更是惊惧,同时全身剧痛无比。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血人,同时精神在一种特殊的物质刺激下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整个人显得非常无力,没过一会儿就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死亡一次成就达成。
一丝丝业力就这样飞向了空中。
邢昱发现,韩龙这般死上一次,抵得上旁人下油锅十余次。
“慢工出细活吗?”他不由得这样想到,还觉得挺有道理。
韩龙死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终于解脱了,这种剥皮的快感要比凌迟更为强烈。
那种皮肤剥离血肉的感觉,疼痛的同时又有着无边的恐惧,整个过程生不如死。
剥皮之后,将血肉暴露在空气中,又产生了灵一种痛感。
这个时候,死亡真就是一种解脱。
但他没能解脱多久,下一刻,眼前一亮,他再一次活了过来,完完整整的那种。
一时间,韩龙只以为原先只是在做梦而已,但那种感觉却有无比清晰,现在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后遗症十分明显。
没过一会儿,他打消了做梦这个念头,只因为熟悉的剥皮感又来了。
“啊……”
剧烈的疼痛和恐惧感再度袭来。
邢昱这回却是没有再看,但设定了一下,等韩龙的表皮完全剥离后就不要再脱下来了,顺着空隙,将饱和浓度的盐水灌进去,想来应该很酸爽。
处理完韩龙这边,邢昱看向那个土匪头子。
土匪头子名为金岳,祖上娶了一位公主,所以有些许微博的皇室血脉。所属家族早年间在姑苏城中也算是有些实力,和皇室也有些联系。
后来,家族之中不知为何,频频有人失踪,即便有朝廷的介入,却怎么也追查不出来。
于是乎,金岳就有了一些想法,果断脱离了家族,拉起一个队伍,隐姓埋名当起了土匪。
却没想到几年后迎来了朝廷官差剿匪,他的实力比起玄境破窍的韩龙差了一些,就被抓了。
土匪嘛,手上无辜人的性命有不少。
虽然是被逼上梁山,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邢昱看完金岳的资料后,觉得其中有不少皇室的猫腻,但没有过多探究。
他也不想太耗费脑细胞,就给了金岳和韩龙等同的待遇。
于是乎,男高音两重奏在刑狱空间中响起,一个比一个高亢。
当盐水灌入的时候,原本渐渐低沉的高音又突然来了一个爆发,然后瞬间没声。
这是无比的疼痛导致的瞬间死亡,是真正意义上的疼到死。
邢昱不由得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表示:你在这样的情况下呼唤我真的好吗?
将两个大头处理完后,邢昱就不再关注别的了,盘膝而坐修炼了起来。
今晚没吃丹药,而是将修为巩固了一番。
一般来说,他吃上一颗宝丹,就要过三天后再吃,以保证自身对体内真气的绝对掌控,同时也让身体尽快将药力完全吸收。
新的一天来临,当太阳照在姑苏城大狱的外面时,狱卒们纷纷醒来。
然后场面就十分热闹了。
狱卒们一个个的先后清醒,然后就意识到不好,急忙往狱中一看。果然,狱中的囚犯少了一小半,还全部都是重犯。
就连六扇门的金牌捕头韩龙也不见了,这可怎么得了!
牢头想来是个好的,起码他没被邢昱给看上,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但他也无法怪罪自己的手下,毕竟昨晚连自己也着道了。
转头看向一众狱卒,“你们在此地看守,我去禀告知府大人。”说着,用力晃了晃脑袋,低头阔步地朝府衙疾驰而去。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这身狗皮怕是保不住了,甚至还会被问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