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席文的沉默不语愈发的显得肖岩柏有些话多了,若是换做别的人,对他这样的不理不睬,他早一脚把他踹飞了,更别提还厚着脸皮一遍一遍地给他说笑。
可正因为是她不是别人,所以就说她总是有资本让他发狂,近乎*。
“还在生我的气?你看,总要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对吧?你就看在我说了这么多道歉的话,为你做了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行吗?”席文正夹着一颗辣椒准备放入口中却被肖岩柏一下子握住了手腕,说着求她原谅的话。
可她却没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的诚恳,相反看到的尽是虚情假意。
“文文……”肖岩柏晃着她的手腕,“就原谅我这次行吗?”
越看他越让人厌恶,连吃的东西都想吐出来。
“松手!”席文低斥。
“不!”肖岩柏耍起了赖皮,干脆双手都握着她的手腕,“好文文,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好不好?”
席文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点了下头,“好,我可以原谅你!”
肖岩柏一听,激动不已,“真的?不生我气了?”
相比他的激动,席文却超乎寻常的冷淡,“但我有条件。”
“条件?”肖岩柏一听眉头随即皱了起来,怎么听她这么一说他的心里惶惶的有种不安的感觉呢?“什么条件?”
“一个月后让我离开。”席文平静地再次提出了离开。
肖岩柏凝着她,隔着一米宽的餐桌,她就在对面坐着他伸手就能够到,可他却再一次产生了错觉,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远不止一米,而且还正在迅速的拉大。
从凌晨到天亮,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却觉得放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那么的煎熬,他怕她就这样闭着眼睛再也不会醒来,他怕极了。
她的脖子上掐痕还那么的明显,昭示着几个小时前他有多么的疯狂与残忍。
当她说出放她离开的话时他真的被她气疯了,他以为他的愤怒是因为她答应他不离开又反悔伤到了他男人的自尊。
可在她昏迷的那几个小时里,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的愤怒不是她伤到了他的自尊,而是他怕!
怕她离开后再也没有一个女人--
能走进他的心里。
能让他失去理智彻夜难眠。
能让他专门为了讨她欢喜而亲自去国外挑选钻石定制手机。
能让他放着肖家大院那么宽敞的房子不住却买了套这样的小公寓按着她喜欢的颜色装修布置。
能让他甘心情愿呆在那么那么小的普通公寓里穿着女式的拖鞋系着围裙在连他家卫生间大都没有的厨房里哼着歌做着每一道她喜欢但并不是他都喜欢的菜肴而且还做的不亦乐乎。
能让他扔下怀孕的妻子不顾也不去公司一上午就呆在这厨房里只为给她做一顿午饭,她不吃,他还低三下四地求她吃,喂她吃……
“文文,别再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行吗?赶紧吃饭,吃完饭你想去哪儿我陪你一起。” 肖岩柏松开她的手,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看来你是没打算放我离开。”席文抿了下嘴唇将筷子上夹着的那颗辣椒放入口中,她喜欢吃辣的,可今天这颗辣椒实在太辣,辣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又夹了一颗吃下,又一颗,直到手腕再次被男人抓住,而此时她的脸和嘴唇都通红无比,就像筷尖夹着的那颗辣椒一样的红。
“少吃点辣椒,上火。”
席文甩开他的手,筷子上依然稳稳地夹着那颗辣椒,然后她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心里如火烧一般,可说出的话却冷得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雪,“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够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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