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迟了,我们到买者家时,他的尸体都已经有味儿了。”墨修遗憾地道。
“他是怎么死的啊?”
“杂志时的这些美女够让他亢奋的。”墨修只是简单一句,然后绕过我推门进店。
“哈?”我完全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还是不知道买者是怎么被一本老杂志夺去了『性』命。
“爽死的。”司宇梵像鬼似的对我咬耳朵。
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回头瞪他:“你说得更不明白。”
司宇梵冲我巴眨眼:“小丫头,你真不懂?”
“懂什么呀?”
“他把自己撸死了。”
“哈?”我以为听错了,又或者是误解了他说的意思,红着脸睁大眼睛。
“对,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这种死法……也行?”
“死法多了去了,就怕你想不到。”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中年大叔对着《花花公子》里的姓感女郎……咳咳,我甩甩小脑袋将污污的画面甩掉。
“你又知道,好像你在现场似的。”我冲司宇梵皱鼻子。
“墨修说的呀,是你自己听不懂。”司宇梵抬手轻捏一下我的小脸蛋,然后也进了店子。
陈鑫垂头丧气地坐在柜台边,韩勇已经被他打发走了,不管怎样,一笔昂贵的治疗费是他避免不了的。
墨修去了趟仓库,将那只刻着符文的老桃木盒子拿出来。
他将杂志放回了盒子里,向陈鑫确认:“盒子里就这些东西吗?”
“对!”陈鑫答,沮丧的抹了一把脸,悔不当初,欲哭无泪。
“这些东西现在起由圣安堂接管,以免再出事端来!”墨修重新上了锁,宣布。
“拿去,都拿去!”陈鑫摆摆手。
“陈老板,下午你去趟公安总部的特案组做下笔录。”墨修要求陈鑫。
“我以为这些都是唬弄人的,我不是故意要卖这些被诅咒的东西去害人的呀。”一听说要去警局,陈鑫慌了。
“只是做下笔录,就说你有罪。”墨修申明。
“哦哦。”陈鑫这才松了口气。
“那么,就先这样了,我回去了。”墨修抱上老桃木盒,告辞离开。
墨修走后,陈鑫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还经营什么呀,这么一折腾够呛的,这些古董还是全交给拍卖行处理了。”
陈鑫心思本就不在母亲的古董店上,这家店最终会消失,原本的店主人一生的心血也就此划上句号。
出了这趟子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陈鑫。
而且,他也不需要我安慰,相反的还在挺生我的气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陈鑫缓过神来,看到我还在,没好气地道。“真是个爱管闲事的丫头!你被炒鱿鱼了,走吧!”
呵呵-
我还能说什么呢?
“若不是沁月上着心,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你倒是不知好歹,自己不把你母亲的话放心上闯祸还有脸责怪起她来?”司宇梵可没我能忍,黑着脸反驳。
“你你你……谁啊?”自知自己理亏的陈鑫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是你大爷!”司宇梵不客气。
“你……”
“我们这就走,陈老板保重啊!”在两个男人掐起来之前,我拉着司宇梵就走。
我们离开吉祥古董店,在马路边止步。
“你根本不需要忍他!”司宇梵心疼我被骂。
“出了这种事,他已经够后悔后烦恼的了,何必去计较呢。”我说,“有理不在声高,我问心无愧就好!”
我的话说得司宇梵也没了脾气,他抿着嘴看我,目光温柔。
“谢谢你跟着一路折腾,就这样了,我回去了。”我冲他挥了下手,撤身去了公交车站,正好有车去小区的站点,我上了车。
靠着窗子坐下,我看到司宇梵站在马路边目送我。
我放在膝上的两只小手因为涌起的某些心绪而紧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