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啦?看见他亲别的女人?”孟惜挑眉问道,故意逗她。
张若菱一咬牙说道,“能不吃醋吗!?要是你看见沈归远亲另一个女人,你会很开心?”
这样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说出口,张若菱意识到说错了话,偷偷看了一眼突然安静下来的孟惜,她眼里略有些吃惊,但很快恢复正常,回答她,“我当然会不开心啊!他又不是普通人,哪能让其他女人随随便便就亲他呢?”
张若菱哦了一声,这个问题算是就这样回答了,孟惜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尴尬,继续说道,“我已经去帮你打听清楚了,是高轩告诉我的,所以消息绝对可靠!事情要追溯到,秦广王的元神刚回到地府的那几天……”
“那段时间,他会常常的头疼,但不知道是如何引起的,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然后呢,某天晚上,他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突然又开始头疼,他就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休息,突然!”
孟惜这一惊一乍的叙述方式,可真是有些特别的。
“突然,一双手摸上了他的太阳穴,他吓了一大跳,可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稍微在他的太阳穴上揉按了几下,头痛的感觉竟然就消退了不少!好神奇哟!”前一句还在感叹,下一秒孟惜就换了一副模样,讽刺道,“呵,男人。”
“反正最后呢,那女人就靠按摩这一手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头痛就会叫她来给自己按摩按摩,这里我要声明一点,是单纯的按摩,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高轩都在场,可以作证!所以,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了!”
“重点来了,那个女人啊,其实也是在这里受罚的亡魂,她想要抓住这个机会想要翻身做主人,但突然之间她又被冷漠了,因为你出现了。高轩说,你一出现,他的头痛就好起来了,所以就不用那个女人来帮忙按摩啦。”
“最后呢,就发生了你那晚亲眼所见的事。高轩说,那天秦广王先带你去阎王那里,回来之后的情绪就不对了,看谁都不顺眼!正巧那天晚上小红按耐不住,主动去找秦广王。你在外偷看,他加上正在气头上,就做出了让你误会的事。”
“那么说,他这么做是故意的?”张若菱难以理解的问。
“嗯,可以说是故意的。”孟惜也非常无奈的回答,这连没谈过恋爱的男人都知道,吵架了也不能这样去做,他一个谈过无数次恋爱的男人(虽然都是化身谈恋爱),竟然也做出这样的事,真是想帮他也没法帮哦。
“他有病吧!这种事就算是故意也不能做啊!是为了气我吗?为了逼走我吗?他已经成功一半了!”张若菱非常生气的说道,忍不住想起身,孟惜赶紧拉着她又坐下说。
“是,他这样做真的很白痴,但可以解释为因爱的疯狂而昏了头脑,都是因为太爱你啦!那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孟惜说这句话虽然主要是为了安抚她,但确实起作用了。
张若菱眼神飘忽不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其他地方,不太愿意承认的回答,“是……我是说错了话,误会了他。但这样他也太小气了吧,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当晚我去找他,就是为了跟他道歉,跟他解除误会嘛,哪知道他发这么大的火气。”
“那这件事就是一半一半咯?没有人全错,也没有人全对,所以,只有沟通,交流才能真正解决误会哟!”
孟惜笑嘻嘻的,突然为她捏了捏肩,“呐,为了弥补我之前的某些过错,我已经把内幕都给你打听来了,我肯定是希望你们俩能一直好好的,还要为肚子里那个小的着想嘛!早日解开误会,早日过上幸福生活,早日走上人生巅峰哦!”
张若菱见好不容易孟惜能跟她低个头,就抓紧机会使唤她,“只捏一边啊?右边也有些酸呢!还有脖子这儿,对!就是这里,稍微加点力气,是没吃饭么?”
孟惜认真的给她捏肩捶背,还开开心心的问她,“怎么样?力道还可以吗?舒服吗?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能做到!最重要的是,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而让你误会了我嘛!我可是很认真的再认错弥补哦。”
几分钟后,张若菱伸了个懒腰,满意的点点头,“行啊,手艺不错嘛!”
“嘿嘿,最重要的是你满意!”孟惜挠了挠头,被夸奖还是挺开心的。
“好啦,谢谢你开导我,我现在心里好受多了,马上就能满血复活!就照你们说的做,既然他是不愿意低头的死傲娇,那我就主动一点呗。你带路吧,我去找他……”张若菱说道。
“那我们俩……?”孟惜指了指她们二人,张若菱面带微笑说,“我们当然是最好的闺蜜啦!”
“好勒,这就出发!”孟惜抓起张若菱的手就往外跑,因为速度太快,张若菱还得护着肚子,没跑几步她就连连喊不行了,“停!慢一点!”
孟惜立马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是孕妇!抓紧我了啊!”
孟惜也来了一个瞬移,刹那间张若菱就被带到了那扇圆形的门前,大门两旁还挂着红色的灯笼,预示着这院子里的主人可不简单,孟惜指了指门后,“去吧,去跟他好好谈一谈。”
有孟惜和沈归远做后盾,张若菱也有了再次去面对他的勇气,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在孟惜的注视下推开大门,缓缓进入院子……
夜晚,穿过入口处的那片竹林,眼前的景色是开阔的,小桥流水,石板凳石桌子,微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石桌子上放着酒壶和小碗,很明显有人坐在那里喝酒,但现在那里空空荡荡。
“有人在吗……?”张若菱胆怯的往前走去,她害怕一个人待在未知不熟悉的地方,但她又期待着下一秒能看见他的出现。
周围静悄悄的,连个回应都没有,走到石桌子前,桌面上还有洒出的水渍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