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回到他们面前,张若菱发现两个年轻男人还用带着讽刺的眼神看自己,她失去控制,疯狂的朝他们脸上出拳,带上拳环后,两三打下去他们的脸就破了皮,流了血,很快就坚持不住大喊饶命。
“你们喊救命,我就要停下来吗!我被你们给折磨的时候,你们站在旁边看着!现在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那时候你们有多冷漠,我就会多冷漠的对你们!”
张若菱打累了,靠在桌边休息,眼神看向窦云和冉月,“我也是第一次揍人,你们看着可能会觉得太小儿科,但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提议,我绝对不会反对,趁着我现在累了,给他们一点教训吧。”
见血的这种事,一般都是窦云去动手。
论折磨,他早就有了经验,不急不慢的在墙边挑选他能用得上的工具,萧警官顿时也来了兴趣,跨步准备往另一面墙边走去,还说,“我啊,最讨厌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破坏社会秩序,就想掺和进去做些坏事的人。”
“以前在警局,抓到了人贩子都还不能对他们做些什么,现在可不一样了,今晚你们经历的所有事都是你们自找的,知道什么叫现世报吗?”萧警官挑来了鞭子,看的他们三人都不安了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左边站着的男人突然开始认错,“这一切都是严大师要求我们做的,他说只要是弄死了她,就给我们十万块!如果我们不答应,就放毒虫来咬死我们!”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快说!”张若菱质问道,萧警官的鞭子也在他们身上连抽了好几下,房间立即是惨叫连连,两个年轻男人不断扭动身体去躲避鞭子,只有那严大师还屹立着没动,有种宁死不屈的模样。
“我说!别抽!”年轻人受不了一丁点苦楚,严大师立即出声制止道,“你们忘了你们发了什么毒誓?只要你们违背誓言,蛊虫就会将你们的内脏给啃得干干净净!”
“不是我们不想说啊,他就是用那什么蛊虫来控制我们,我们说了会死得更惨……!”两人是立即露出极为惊恐的表情,甚至向他们投去了求救的眼神,这个时候谁能救他们,谁就是他们的大恩人,他们就听谁的。
严大师见他们被吓得半死,心里有了底,更是宁死不屈的说道,“哼!反正你已经是将死之人,我又何惧你之有呢??我告诉你吧,我也在你的身体里布下了蛊毒,那日日的噬心之痛,就是蛊虫在你的血管里,吃你的血,渐渐长大,堵塞了血管……”
“等它们长到成虫,就会咬破你的血管,然后在你的身体里各路游荡,直到最后你的身体全都被它们占领,他们吃的肉,喝你的血,皮肤下都能看见它们在里面爬动!然后你就离死不远了……哈哈,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就是这几天了!”
老头子还在得意大笑,窦云已经挑选好了刑具,走到他的身后,毫不犹豫,狠狠地将手中有几十厘米长的钢钉,直接刺进了老头子后背琵琶骨靠中间的位置!
老头子当场就喊的声嘶力竭,窦云趁热打铁,按住老头子的肩,将第二根钢铁也给硬生生的刺进了他另一边的琵琶骨,两根钢钉此刻还刺的不深,但已经让老头子疼得不敢乱动,血迹染湿了他的衣服,然后滴落在地。
窦云拿来了锤子,按住他的肩,一下一下的将钢钉往里面敲,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尖叫,绑在老头子两旁的年轻男人们见了这个画面,吓得直接尿湿了裤子,滴滴答答的水声,响彻整间屋子。
张若菱和冉月感到尴尬,不得不转身回避一下,真是胆小鬼。
钢钉被敲得更加深入骨头缝隙,好像再深一寸,就会伤到老头子的内脏,他点到为止,然后缓缓从后靠近老头儿,一只手捏住他后肩,大拇指顶住他后背的骨头,质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老头儿咬紧牙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颤抖的愈发的离开,疼得他更是脸色煞白,整个身体又僵硬又止不住颤抖,连点头摇头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说!是李强叫你来做这件事吗?你和他之间又有什么计划?如果不说,我就直接钉穿你的身体,顺便再将你的肋骨给敲下来!”窦云威胁道,老头儿虽然现在不敢乱动,但耳朵是能听见的,下眼皮紧缩一下,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想隐瞒的事,都隐瞒不了多久了。
萧警官这时又在老头儿的身上补了几下鞭子,这鞭子一下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血像是水龙头一样流下来。
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是因为鞭子的尖端有不到1厘米的倒刺,分布还挺密集的,鞭子一瞬间抽打在皮肉伤,倒刺会先扎进皮肤里,但因为只有不到1厘米的长度,刺得不深,随着鞭子的动态动作,倒刺会拉扯着皮肉离开,直接撕开一条两三厘米长的伤口。
整个过程,只伤及到表层的皮肉,所以才会导致血流如注,但又不会要了那人的性命。
“啊……啊……不要再打了,不要……”老头儿沙哑着叫喊着,双腿连连打颤,随后裤子的胯间也渐渐湿透了,滴答滴答的水声响了起来。
“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老脸了啊?哈哈……”萧警官打趣的说道,笑了起来。窦云站在他身后,用手转动嵌入骨头缝里的铁钉,在他耳边强调道,“想要我们停下来?那就说出你知道的所有事,那个魔王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才能解决他?”
“还有,你在她体内放的虫子,给我全部清除干净!否则,我就带你活活的去喂蝎子蜘蛛!”窦云咬牙说道。
“我……”老头儿说出一个字后又无言了,窦云也不客气,再次将后背的两根铁钉往里推了推,老头儿惨叫声不止,可就是咬牙什么都不说了。
张若菱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她心里还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老头儿的片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