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说到,『色』是空『性』在一定因缘条件下的表征或表相,『色』来自空,一切『色』都有空『性』。而空『性』则是『色』的本源或本质,一切『色』都可以回归其本『性』,也就是回归到空『性』。当『色』回归到空『性』或本源,也就是成佛了。”小师父认真的说教,却听得那位女同事脑袋晕晕,没想到他说继续,是真的继续说这些啊……
“你们,听懂了吗?”小师父问道。
张若菱已经是听傻了,脑袋空白一片,啊?他刚刚说了些什么吗?
“真是太无趣了,还真是个傻和尚!”女同事吐槽道,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张若菱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师父认真的问她笑什么,她回答,“我没有任何嘲笑你的意思啊,就是觉得,小师父说教起来的模样,跟你的外表一点都不相配啊。说话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但外表看起来却又那么的年轻,违和感太强了!”
小师父还未回答,回应他们的是小师父长衫下,那个葫芦的抖动,小师父立刻将手压住葫芦,尽量不要让别人发现这个特别的葫芦。
张若菱也没心情跟小师父开玩笑了,想着那个完全黑化的小鬼,心情立刻沉重起来,只求接下来能顺利处理完这件事。但偏偏这个时候船停了,甲板上是一阵欢呼,然后张若菱就见到好几个人接连跳进了大海中,连游泳圈、救生衣这些都没带。
张若菱心中吃惊不已,这些人是兴奋过头,不要命了?
“喂,这样太危险了啊!”张若菱忍不住提醒道。其他还留在甲板上的同事都纷纷大笑,“别担心啦,他们以前是学校游泳队的,训练的时候就是在海上训练,在海浪里都不怕,现在海面这么平静,还怕什么怕?”
“走咯,谁有兴趣去船尾钓鱼?”另一小部分人跑去船尾钓鱼,希望能钓几条海鱼,等下就可以烤来吃了。
张若菱抓着栏杆,往下看去,见他们四五个人在船边游的不亦乐乎,也许没问题吧?但她现在可没时间陪他们玩,就催促道,“那个,钓鱼游泳上了岛也可以玩啊,何必停在这海中间呢?我急着去上岛啊。”
在海上游泳的几人听见她这么说,扯着嗓门回答她,“急什么急啊?你在南丫岛又不认识什么人,能有什么急事?我觉得你一整天都在装忙啊,真的有这么忙吗?”
没办法,她一个人的意见敌不过这么多人,只能等他们玩够了再出发去南丫岛,说是出发前就是这么计划的。
张若菱急的团团转,小师父安慰她说葫芦还能撑一段时间,但她还是很着急。
这样太阳晒着也很热,张若菱感觉到口渴,但又不想喝酒,就一个人跑去船舱找矿泉水喝,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她打开后猛地灌进肚子里,像是好几天没有喝水的样子。
她正喝着水,从舱内直对着甲板的窗户那里,她看见,在自己走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同事,竟然都跑去缠着小师父,而且还‘拐带’他起身,拉他走向别处,并举起酒杯向他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