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等你身体养好些，我再告诉你。”
乔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看兰月娘的情况还不是很好。
兰月娘现在就想知道，她撑着要坐起来，乔笙阻止了她：“娘，你就顾孩子，你不在意你自己吗？”
她很想问她，是不是她们姐妹几个在他们心里都不如弟弟来得重要。
可想想她到底还是没有这么问。
兰月娘开口说道：“莲花，你别生气，娘只是好奇而已。”
“我一会儿告诉你。”
乔笙接过孩子让稳婆给自家娘收拾。她没有动手收拾并不是她嫌弃自家娘，而是不知道怎么收拾，更怕伤着兰月娘。
看兰月娘的脸色越发不好，乔笙把孩子给大夫抱着，给她弄了一碗灵泉水喝。
“不好，又出血了！”
稳婆擦拭着擦拭着发现血越来越多，她惊呼出声。
乔笙见兰月娘要闭眼，她喊了起来：“娘，你还没看到你的孩子，你不能睡！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吗，你睁开眼我给你看！”
大夫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乔笙接过孩子，大夫走了去拿银针。
经过半刻钟的折腾血止住了。
乔笙望着那刺目的红，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好了没事了。”
大夫的话把乔笙拉回了神。
乔笙目光锁着他问：“真的，我娘真的没事了？”
“嗯。”
大夫点头。
稳婆在一旁说道：“莲花，我接生的妇人不少，像你娘这样情况的大有人在，但是她们都没你娘幸运，你娘已经挺过去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一般人大出血根本是止不住的。
她娘止住了不说，还止得挺快。
乔湖水他们在外面已经等急了。
乔雪花贴在房间门上问乔笙：“大姐，娘怎么样了，她生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娘没事了，孩子我一会儿抱给你们看，你们就知道了。”
乔笙还是没说。
稳婆给兰月娘收拾好，看着乔笙说道：“你娘失血过多，这后面可得好好补补。还有你这……”
“有什么问题吗？”
乔笙抱紧怀中的妹妹问。
稳婆抿了下唇说道：“这孩子早产，身体以后怕是不怎么好，而且又生在第八个月的时候，这孩子…”
稳婆说到后面欲言又止。
七生八死。
乔笙知道，但她觉得是迷信。
“我知道了，您什么都不用再说。”
乔笙把孩子放到自家娘身旁，她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稳婆。
稳婆摆手：“要，要不了这么多。”
她不会想收买她。
让她告诉他爹，兰月娘生的是儿子吧？
乔笙不由分说的把钱放到她手里：“今天辛苦您了，这是您该得的。”
大夫那她也多给了些。
送他们出去时。
乔笙把妹妹抱着一起出去的。
他们一走。
乔湖水她们就围了过来问兰月娘的情况，得知她已经稳定，他们才看孩子问孩子是男是女的。
“爹，我要说娘生的是妹妹，你会不会很失望？”
乔笙目光直视着乔湖水问。
她没有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反应。
乔湖水比乔笙想象的平静，他同她说道：“女儿就女儿吧，或许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当爷爷的命。我要说我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也猜到有可能又是一个女儿。”
乔雪花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