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让我们没想到,这家伙那么短的时间里直接把我们睡的那房间给彻底装修了一遍。
虽然某种意义上好像这样也不错,毕竟雨烟才吐槽过动静太大。
我和凌月没理会白色女人,毕竟这个人一天到晚老不正经了,继续谈下去只怕会更麻烦。
两人到了房间门口,其实心里有些忐忑,明明平日无数次进入这房间的时候都习以为常。
可能这就是心境的变化吧,如今三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转变,从之前的暧昧不清已经到了关系确认的一天。
凌月似乎很清楚我此时的心境,开玩笑问我是不是打了退堂鼓。
我直接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我等一天都多久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只是……有点恍惚罢了。”
“就像在做梦一样,怕自己梦醒了?”凌月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我发觉到了她情绪的异常,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轻轻点头:“昨天晚上的事……轻语和无音都告诉我了。”
只感觉到心里咯噔一声,本不想让她们担心的,可果然还是没瞒住……
不过想想也正常,无音和轻语对我那么好,这么严重的事她们又怎么会瞒着我的老婆呢?
不过凌月知道了,那大概率雨烟也已经知道了,这事情就有点麻烦了,毕竟今天是我和雨烟大喜之日,这种事让她知道了并不会有什么好的。
“进去吧,没事的,不是梦,如果是梦的话……那你醒了以后就好好跟梦外面的那个我解释,我一定会允许你像梦里这样娶雨烟的。”竟然摸了摸我的头发,温柔说道。
我只觉得眼一湿,果然成年人内心其实很脆弱,破防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虽然这种时候用破防来形容有些不合适。
总之凌月对我说的这些话,让我心里一暖,突然有一种当初把她娶回来是真的没亏的感觉,尽管我自己很清楚,这不是没亏,而是血赚,相反的我的确有那么一点觉得自己甚至有点配不上她对我那么好。
所以白色女人夜里问过我的话,其实我潜意识里是承认的。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双手伸了出来,一只抓住我,另一只抓住凌月,我们被直接拖了进去,属实把我们给吓得不轻。
结果发现这是雨烟的所作所为:“你们站在门口半天了不进来干嘛呢?我等你们好半天了!”
雨烟埋怨着我和凌月,我直接无语,这家伙是有多着急下面的流程啊?
凌月见状也是开玩笑:“雨烟你现在这么饥渴啊?就这么想要你的先生疼爱你?”
雨烟被凌月说得脸一红,可嘴上很不老实:“才没有……别胡说,我只是……对,我只是想找先生报仇而已,我的头被撞得好痛啊……”
她还故意装作要哭:“现在回想起来还疼呢……”
这话我是信的,当时那一下我的铁头肯定是把雨烟给撞得不轻,不过她说是因为想报复我,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哦?是吗?但是我不信。”凌月坏笑着:“话说雨烟你怎么还没改口啊?都已经嫁了过来却还是叫先生的,该叫老公了吧?”
谁知雨烟不以为然:“那不一样,先生是我的专属称呼,别人都不能叫的,所以含义不同。”
“这个……”我和凌月皆是一愣,虽然我的确有点不习惯雨烟对我改变称呼,不过显然雨烟现在是在狡辩,她只是害羞,一时间改不了口罢了。
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改变即可,更何况我和雨烟之前太长时间里都是以那种含糊的关系相处,以至于我们早就习惯了那种关系,所以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先生,快帮我掀起盖头啊,我憋了一天了……”能透过她脸上的黑色面纱看到雨烟此时嘟着嘴迫不及待的表情,这家伙是真的快急死了。
我拿她没办法,便小心翼翼伸手过去,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所以手居然抖了起来。
凌月见状,给我打气:“韵,别害怕啊,你当初对我可没这样啊……”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哪是在害怕,只是有点亢奋过头了。
鼓足勇气,终于掀起了雨烟的黑色面纱,雨烟精致的小脸就这样暴露在我和凌月的面前。
她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羞意,眼中却洋溢着幸福,今天对她而言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一天,当然了,对我也是很重要的一天,但不能说是最……
至少我不能说“最”字,不然有人会吃醋。
雨烟被掀起盖头,趁机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就在我的唇上给我赏了一个深吻,一直持续到她不能呼吸才放开我。
总觉得今天的雨烟比平时更加亢奋,果然还是因为她处于最幸福的时刻吧?
我和凌月当然都明白这一点,所以没有点破她,而是由着她来,谁让今天是她的主场,而我们又都那么宠她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刚才一进门就被雨烟给拖了过来掀盖头,我都没来得及看看此时房间里的样子。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我下意识看了房间内,好像除了多了两张桌子外,再就是……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房间变小了一点?”我疑惑问凌月。
随即我想起白色女人刚说过的话,她好像把这里重新装修来着,为了让隔音效果变好。
“等一下,那家伙说的装修……不会就是把墙加厚了吧?”我黑着脸,这解决方法真就简单粗暴且有效,的确把墙加厚就好了,可结果就是房间的空间会变小许多。
凌月无奈点了点头:“恐怕是的……”
雨烟红着脸,显然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因为这事最初还是雨烟自己吐槽的。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在场的三人都明白,可三人就是抹不开面子,明明早就不知道做过了多少遍。
最后还是今天主角的雨烟红着脸小声指着桌上的酒:“要不然……喝一点?”
我们看过去发现桌上摆着一壶酒,还有几碟点心,恐怕是白色女人提前准备好的。